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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沒有一個是看起來嚴(yán)重到必須打斷他煉藥的。南渠指著云棠,“他?!庇謱υ铺牡?,“給你師叔說你哪兒不舒服?!?/br>宋云棠望向了鶴逐,“師叔,有治臉的嗎?”他是知道自己此刻形象有問題的,別的都不重要,就怕師尊嫌棄他丑,不肯和他雙修了。鶴逐不由得黑下臉來,“就這姑娘毛病?!”他真想讓這對不要臉的師徒滾出自己的藥石峰。“別聽他胡說,”南渠道,“他被雷劫劈成這樣了,還需得師兄你給看看有沒有什么后遺癥?!?/br>“雷劫?”鶴逐詫異,“一刻鐘之前那道雷劫?他?!”“是我渡劫,”南渠有些尷尬,“我這徒弟恰巧在旁邊,沉不住氣就闖了進(jìn)來……替我擋了天道的九重雷劫懲罰明明很愛你?!?/br>鶴逐立刻驚疑不定地上前抓住黑炭娃的手腕,“脈相活躍,不出意外活個千年不成問題……你跟我說是他替你擋了九重雷劫?!”鶴逐一臉你仿佛在逗我,南渠師弟突破元嬰已經(jīng)足夠讓他訝異了,可是這三十不到的小輩竟有勇氣去替他擋雷劫,還特么毫發(fā)無損?掌門真人在一旁聽不下去了,“吃了一顆續(xù)命丹當(dāng)然脈相活躍?!?/br>“續(xù)命丹!”鶴逐忍不住去掐黑炭娃的下巴,像是要逼他把丹藥吐出來一樣,宋云棠脖子一扭,他修為比鶴逐師叔要高,掙脫得很是容易,雖然不知道續(xù)命丹是什么,但是師尊給他吃的必定是好東西,“師叔別這樣,那丹藥怕是早就消化了?!?/br>鶴逐rou疼不已,痛心悔恨道,“你這妖僧,有這種丹藥居然瞞著不說!若是拿給我研究,一百個續(xù)命丹都出來了!”南渠現(xiàn)在也知道宋云棠沒事了,心踏實(shí)了,開起玩笑道,“我這兒還有一顆,若是師兄給我家云棠幾瓶恢復(fù)面貌的藥,我便贈與師兄半顆。”鶴逐當(dāng)即滿口應(yīng)下,取了各式各樣的丹藥和藥膏就拿來,甚至連駐顏丹這種美容的也有,但凡是用途涉及面貌的,鶴逐都不心疼地掏了出來。南渠收羅了這些藥,分了半顆續(xù)命丹給鶴逐,正要離開時,宋云棠突然道,“不知師叔這里有沒有那種……提高韌性和治療傷口的藥液?”怕鶴逐聽不明白,他著急地補(bǔ)充道,“有擴(kuò)充效果的那種?!?/br>鶴逐是個一心煉藥的修士,從沒碰過女人,聽到這么明顯的需求也不明白,略微思索后道,“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華清散,正符合你說的那些條件?!?/br>“是的!”宋云棠立即點(diǎn)頭,腆著臉求道,“不知師叔能否給師侄幾瓶?”“當(dāng)然沒問題,華清散我藥石峰弟子大多都會煉,我這里倒是沒有,這樣,你稍等,我去問藥童要些來?!比A清散屬于基礎(chǔ)藥液,藥石峰幾乎人人都會煉制,剛得了好處,鶴逐自然是客氣萬分,在殿中一番搜羅,打包了一個小容器給他,“暫時就這么多,不夠的話師侄隨時來取?!?/br>“夠了夠了,謝謝師叔?!彼卧铺南沧套痰匕涯前咨幤看У綉牙铮@種藥品乃是煉藥師通用的壓縮藥瓶,雖然看起來小,實(shí)則容量不小,這么多,日日雙修也足夠一年份的了。南渠默不作聲地看著宋云棠的動作,他算是明白了,這徒弟生死關(guān)頭還在提雙修的事,這輩子恐怕是沒得救了。把華清散這種東西當(dāng)寶一樣揣著,也是夠了。服用半月的丹藥以及不要錢似得全身擦玉肌膏,宋云棠恢復(fù)白皙,和從前相同,又略微不同,大概是雷劫淬體的緣故……身材看起來蓬勃生機(jī)的,南渠想不明白,自己不也硬生生熬過了八重?怎么還是之前那副模樣呢,別說二次發(fā)育,連腹肌都沒能多兩塊。宋云棠養(yǎng)好了,自然開始壓榨那對他充滿愧疚的師尊了。沐浴后,他爬上了師尊的床,在師尊略顯敷衍的抵抗下快速地剝光了他,在他手里光溜溜的一片,宋云棠俯下身親吻他,“師尊,弟子今日不想修那雙修功法,”聽到這里時,南渠還以為他轉(zhuǎn)性了,只想裸著抱著純聊天。沒想到下一句補(bǔ)充就給現(xiàn)了原形,“弟子只想不分心地和師尊靈rou合一,把師尊干得精疲力竭?!?/br>“……”他果然低估了這徒弟的詞匯豐富程度。第八十五章|6.17宋云棠整個人重量都壓在師尊身上,腦袋覆下去,宋云棠貼上南渠的唇,手掌握著他的肩膀,南渠身體半僵硬著,不住吞咽的動作說明他此刻仍然是緊張的。雙手無處安放,只能攀著床榻的軟被,徒弟一開始只是像只小倉鼠那樣一小口一小口地咬著唇瓣,一會兒摸他的臉頰,一會兒摸他的眼睛,用手指將他的模樣給描繪個遍。他就像玩似得,南渠蹙起眉數(shù)落了一聲煩,宋云棠揚(yáng)眉道,“弟子這是在做前戲。”他這前戲頗具鉆研精神,從頭開始,話畢,再次堵住了師尊的嘴,飛快地撬開他的牙關(guān),南渠半推半就地張開了嘴,接納宋云棠遞入的軟物。這陣子雜七雜八的丹藥吃多了,宋云棠嘴里不免也有股奇特的藥味,舌頭長驅(qū)直入進(jìn)來時,南渠感受得尤為明顯,像是把宋云棠這陣子吃得那幾瓶藥都嘗了一遍,腦中一個個地蹦出藥名。等到他的知識用完,也開始漸漸缺氧,鼻息出氣多了起來,眼神失焦地睜著。宋云棠極為專注地閉著雙眼,睫毛掃在他臉上,又黑又密的一道弧形,撓得他神經(jīng)蹦了一下,喉嚨發(fā)干。(河蟹見web)昨晚上徒弟做了很過分的事,南渠氣得要他滾出棲霞殿,后來又是一番連哄帶騙的cao練,宋云棠沒臉沒皮地求他原諒,南渠念在還得做任務(wù)的份上,終于妥協(xié)地沉沉睡去。哪知睡過去沒多久又被身上壓著的重量給鬧醒了,宋云棠抱著他的腿耕耘得很起勁,見他醒來,便道,“師尊再睡會兒吧,時候還早?!?/br>南渠瞇著眼朝外頭看了眼,棲霞峰天亮得早,此刻只有些許微光,霧蒙蒙的天色看起來剛剛?cè)粘霾痪?。南渠困得厲害,又被人撞著,而宋云棠沒怎么使力氣,故而律動緩和而輕柔,不算難受,相反還有些舒坦。宋云棠望著他笑道,“若是師尊清醒了,那就陪弟子練會兒功吧。”南渠不理他,也沒要他別弄了,腦中昏昏沉沉,埋在枕頭里又睡了過去特等軍妃。一個回籠覺醒來,是宋云棠在殿外劈柴的聲音,斧頭斬下去,干燥的木柴一分為二,掉在柴火堆里發(fā)出一聲輕響。聽了好一會兒的劈柴聲,南渠披上衣服走出殿門,白茫茫一片。鼻尖一涼,外面下雪了。自從修了真,南渠再也沒有懼怕過寒冷,這樣的天他也一個外袍,光著腳就踩到了雪地上。“怎么又不穿鞋?”宋云棠扔了砍柴斧,輕身術(shù)一眨眼就到了南渠跟前,一把抱住就將人移到了殿外走廊上。“……”你不也沒穿衣服?不是很懂現(xiàn)在的年輕人,大雪天在外面全身赤.裸地劈柴,幾乎和雪天融為一體了。“師尊總是不聽話,弟子真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