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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得走不動路,免得你喜歡亂跑?!苯Y(jié)了元嬰后,南渠封號棲霞真人,每天都有弟子遞上門函來請他去作法,過去鄙夷他妖僧名號的,現(xiàn)在都叫他大師。南渠為了裝逼,去了幾次,就被宋云棠給記上了。南渠瞥他一眼,“為師有神功護(hù)體,不怕冷?!?/br>“鐵布衫嗎?弟子摸摸?!彼卧铺恼f著手就不老實(shí)了起來,,渾身到處作亂。南渠推了他兩下,被撓到了癢癢rou,一時破功,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別亂摸,我都餓了!”宋云棠也笑得厲害,“哪里餓?不如弟子喂飽師尊。”南渠虎著臉拿腳踹他,“別熊,快去做飯?!蹦闹磺∏删捅煌降芙o抓住了腳,宋云棠一個皺眉,“師尊腳好涼?!?/br>宋云棠的手和炭似得,高溫到讓人禁不住想到夏天的烈日,宋云棠把他兩只腳并在一起,捂在手里搓了搓,“每次一到冬天弟子就害怕師尊會生病,”說著又笑,“要是沒有我這個大暖爐,師尊你可怎么辦啊?!?/br>南渠抽不回自己的腳,只能眼睜睜看著宋云棠捂化自己,低眉順目地用口腔溫暖著十顆玉一般瑩潤剔透的腳趾,似是聽不見師尊疾呼“別”。“師尊總是嘴里拒絕我,其實(shí)身體對我毫不設(shè)防,這也是愛我的表現(xiàn)吧?”不,南渠想說,最多就是被.cao服帖了而已,身體記憶罷了。宋云棠眉眼含笑,“師尊可知道修煉到大羅金仙時,天道會抹去記憶,讓你去歷經(jīng)過往,一遍遍地歷經(jīng),每次都不同,人卻都是一樣的,”他垂下頭,“弟子總覺得,我好像認(rèn)識師尊好幾輩子了,若是如此,那我一點(diǎn)也不想要成為大羅金仙,這樣便可以一直轉(zhuǎn)世,一直和師尊遇見吧?”南渠沉默兩秒,“你想多了?!蹦阍趺纯?,也不是大羅金仙那塊料,最多……就是一串?dāng)?shù)據(jù)。“或許吧,但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做不得假,”宋云棠仰頭,眼睛亮晶晶地望著南渠,“若是下一次遇見師尊,你會認(rèn)出我嗎?”南渠摸他的頭頂,答道,“能?!?/br>因?yàn)槟銈兛偛抗こ處熡袘邪?,每個你都特么一個尺寸,一樣的毛病,一樣的小習(xí)慣,傻子才會認(rèn)不出來。宋云棠嘴角抿出一個微笑來,“那便好穿越之無處可逃。”南渠唔了一聲,拍拍他的肩膀,“云棠,去穿上衣服,為師餓了?!?/br>聞言宋云棠不樂意了,耷拉著耳朵,“可是弟子還想吃?!?/br>南渠抽回腳,下地,笑罵道,“吃什么吃,為師要穿襪子了。”徒弟仍舊是悶悶不樂的,“那晚上弟子要吃個夠本?!?/br>徒弟對食物不熱衷,愛鉆研自己愛吃什么,也愛吃他身上某些不可描述的部位,似乎是將食欲轉(zhuǎn)移到他身上來了。南渠走回殿中,用背影答他,“隨你吧?!?/br>不得不說,徒弟的口技還是不錯的,說到這里他就忍不住夸一夸系統(tǒng)總部的工程師了,他問系統(tǒng),“你們總部長什么樣?”系統(tǒng)好半天才回他話,這些日子這兩個狗男男整日歡愛,該宿主一點(diǎn)也不考慮他這個單身狗的心情,導(dǎo)致他一個人生悶氣,生悶氣不說話的后果便是宿主把他忘掉了一般,愈加不理他了。所以系統(tǒng)極為冷淡,“就和罐頭廠差不多?!?/br>“罐頭廠?”系統(tǒng)似乎有些羞于啟齒,“我就是從罐頭里出生的?!?/br>南渠完全想象不出,拉開罐頭蓋子結(jié)果冒出一只……系統(tǒng)?莫名很想發(fā)笑,南渠忍住笑意,問道,“那你們工程師呢,也和你們一樣嗎?”系統(tǒng)攤手,“我作為罐頭,怎么會知道呢?可能工程師就是總開關(guān)吧,生產(chǎn)系統(tǒng)的引擎。”南渠意識到,或許系統(tǒng)并不是把自己比作罐頭,那或許是“工程師”給這些數(shù)據(jù)構(gòu)成的系統(tǒng)創(chuàng)建的一個假象,讓他們以為自己是從罐頭里出生的。而總部,也大概是一個自己沒法想象的新體系,井然有序地生產(chǎn)罐頭,被一個巨大引擎所控制,那么幫助像自己這樣的人的目的何在?系統(tǒng)一早便說過不知道,雖然自稱王者系統(tǒng),也不玩王者榮耀,系統(tǒng)倒是很愧對他的名頭,是一個辣雞味的罐頭。因?yàn)樵僖膊幌氤惺芾捉伲锨阕硇挠诋嫹?,修為一直在元嬰大圓滿徘徊,宋云棠倒是一直在進(jìn)步,等到左鴻老兒終于修得元嬰,他家那個每天只知曉耕耘的徒弟已經(jīng)是化神期大能了,把自己吃得死死的。一面伏小做低,一面又仗著修為干到不死不休。念在他技術(shù)好又知道疼人的份上,南渠不和他計較,修士大多壽命漫長,不作死一般都不容易死,好容易刷滿進(jìn)度條,南渠才用上了他早就想好的死法。為了不露出馬腳,南渠也是cao碎了心,等來了雷劫,再打發(fā)走徒弟,南渠終于惡有惡報,被劈死了。據(jù)看到雷劫威力的弟子所言,“不知為何,第一重雷劫下來便沒了后續(xù)。”南渠怕雷怕得受不了,或許是因?yàn)樗卧铺目偸怯梦⑷醯碾娏髟谒砩献鰧?shí)驗(yàn),美名其曰讓他爽,可是誰受得了被進(jìn)入還像楊永信那樣發(fā)電?所以第一重雷還沒下來,南渠便脫離了這個世界,留得一臉懵逼的天道:臥槽我還沒劈你你干嘛碰瓷???以及似有所感跟著追過來的徒弟:真可惜下次沒有自帶雷電震動按摩功能了。第八十六章一輛高級懸浮汽車停在南渠面前,車窗搖下,是戴著大墨鏡的一張臉,一聲輕佻的口哨,“帥哥,一個人嗎?”南渠看也不看他,“我等人?!?/br>那男人并不識趣,手臂撐在車窗上追問道,“你住哪兒,我送送你?”南渠不耐煩地皺眉,“說了我等人。”“好吧,”男人聳肩,“那留個聯(lián)系方式?”他能從南渠的穿著中看出他并不富裕,或許很需要資助?南渠扭頭便走,交警的車從上面的軌道開過來,閃著紅燈警告道,“車牌號xxxxx的車主,您的車已經(jīng)違章,請即刻離開!請即刻離開!”這下,那車主才終于離開。南渠走進(jìn)一家便利店里,忽略來往眾人盯住他不放的驚艷目光,呼出一口氣,要了根熱狗和一杯熱可可。他今天已經(jīng)是不知道第幾次遭遇這種事了,因?yàn)橥饷踩茄?,回頭率堪稱這么多次任務(wù)最高的。即便這個身體的原主品位一團(tuán)亂糟,也掩蓋不了在基因改造盛行的年代特殊而囂張的眉眼。便利店的玻璃窗映照出自己的模樣,黑頭發(fā),削瘦,英俊,耳朵扣著上一連串的閃鉆。南渠咬了口熱狗,被嘴里的異物差點(diǎn)弄得咬到舌頭——原主竟然還打了舌釘!不僅如此,脖子上一根小指粗細(xì)的大金鏈子,袖口露出的的大片紋身,都說明了這是個不折不扣社會渣滓,有些像不倫不類的古惑仔。手腕上的身份卡閃出一個光屏,是一條來自交通局的信息,通知他趕緊去繳費(fèi)贖車。由于南渠剛剛穿來,不懂事,車輛違停了,才落得一個在街頭晃蕩的下場。更麻煩的是,他還不能去領(lǐng)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