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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睜大雙眼,明明是自己調(diào).戲的他,怎么感覺到頭來被他給調(diào).戲了。夏弄言看著相機(jī)里的兩個人,超乎了想象。并不是沒有見過這種場景。紐約,什么都有。有軟紅十丈的繁華,有紙醉金迷的奢靡,有盛況空前的名流,有卓詭不.倫的浪漫,還有著趨之若鶩的一顆顆神往的心。都說,去了紐約,等于逛了整個世界。然而在這一刻,夏弄言發(fā)現(xiàn)自己遺漏了一道風(fēng)景。一道驚鴻一瞥,過目難忘的風(fēng)景。她似乎忘記了眼前的兩人是自己最在乎的兩個男人。一個傾盡了所有的愛慕,一個寄托了全部的親情。然而這樣的兩人相擁相吻時,竟構(gòu)成了一副令我忘餐的畫面。有時候,人避免不了一種膚淺,就是一副精致的皮囊,無論做什么錯事,總是存在一個永恒的理由值得被原諒。洛駿嚴(yán)松開夏慕,兩人的唇瓣分了開來。男人從口袋里面拿出餐紙,若無其事地擦拭了一番,然后拿過夏弄言手中的相機(jī),雙眉微鎖,審視著里面的照片。夏慕卻像被抽了魂似的站在原地。“不錯,”付千塵勾起唇角,“卻是別有一番味道,我和瑾言沒問題的。”付瑾言聽到叔叔叫自己名字后,臉像火在燒一般。“那就開始吧?!甭弪E嚴(yán)打開攝像機(jī),一邊指揮著,一邊淡淡說道,“往左邊站一點,Leo頭的角度可以往上方調(diào)整一下?!?/br>夏慕靠到場地的邊上,帶著頗為不平靜的心情看著現(xiàn)場的拍攝。不知是不是因為工作經(jīng)驗比較豐富,付千塵表現(xiàn)得沒有絲毫忸怩,甚至雙手的擺放位置,親吻舔舐的尺度,一點都不亞于夏慕這個專業(yè)的Gay。只是付瑾言表現(xiàn)得有些羞赧,然而卻恰恰增添了拍攝的效果。工作完成后,付瑾言紅著臉趕快跑進(jìn)了洗手間。夏慕見狀后,跟在其后面。不管妝有沒有卸,付瑾言已顧不了那么多了,來到洗手間,便立刻打開水龍頭,借水流冰冷的溫度使自己冷靜一下。“你喜歡他?”夏慕靠在墻邊,笑問道。付瑾言身體猛地一顫,透過鏡子,看到了夏慕的臉。事實是,水對于灼燒紅熱的臉,并沒有起任何作用。“你……你可不要亂說……”付瑾言不知所措地頓唔道。“看來是了的,”夏慕哼鼻一笑,朝付瑾言的方向走過來,“喜歡上了自己的親叔叔,確實是件復(fù)雜的事情?!?/br>付瑾言抿嘴沉默。“他也喜歡你呢?!毕哪教裘迹瑩Q成了想要一探究竟的神色。“不會的?!备惰詫τ谶@個回答卻十分肯定。“我看的出來?!毕哪降淖齑诫x對方的耳朵越來越近,“我也是同,所以這方面的直覺即使算不上很靈敏,也要比一般人強(qiáng)。”“所以,你也是真的喜歡你父親……”付瑾言驚奇道。夏慕盯著對方的眼睛注視了良久,繼而笑嘆道,“你看得出來他剛開始其實是拒絕和我親.熱的吧,但是,我還是死皮賴臉地邁出了那步,所以,你也可以?!?/br>“可我……并不這么覺得……”暖黃燈光下,付瑾言白皙認(rèn)真的臉蒙上了一層黯然神傷之色。“試一下嘛,”夏慕露出了會意的微笑,“現(xiàn)在我媽和我爸還是熒幕上的模范夫妻呢,而且我媽不太看好一無是處的我,我爸一直忙,此前也很少同我說話,即使在這種情況下,我也邁出了那一步不是么。”“才沒有一無是處呢,剛才你就很棒啊,那么好的創(chuàng)意……”“謝謝,”夏慕打斷了正在說話的付瑾言,“不管這種精神上的鼓勵有沒有用,但我會一直挺你的?!?/br>“也許接下來的這個問題會有些冒犯,但是……”付瑾言有些猶豫。“說吧,沒關(guān)系的?!?/br>“你為什么會這么關(guān)心我,我們也才認(rèn)識……當(dāng)然,我還是很謝謝你的。”夏慕凝望著付瑾言,雙眼有些出神。他和凌簫好像……真的好像。夏慕閉眼,收回翩躚的思緒,“因為你和一位天使很相似?!?/br>“天使?”“是啊,一位天使,一位只知道照顧別人,甚至還抱著和惡魔一起下地獄想法的天使?!睙艄庀?,夏慕的笑容仿佛覆上了一層糖霜,“天使值得擁有幸福,不然,連惡魔都會覺得可惜的?!?/br>沒等付瑾言回答,夏慕便走出了洗手間。然而剛出門,就看到了習(xí)慣于以抱臂靠墻的姿勢站著的付千塵。或許,方才的對話,這個人聽到了。四目相視,彼此沉默。“喜歡你的點子,或許有機(jī)會可以合作?!备肚m先開口。“機(jī)會來了,自然是可以?!闭Z落,夏慕朝攝影棚的方向走去。第15章第十五章:陪著月明星稀的夜晚。樓下四處,是萬千燈火的繁華。樓上景臺,是對飲成三的孤寂。顧凌簫靠在欄桿上,手里拿著一罐啤酒。現(xiàn)在,想他了。好想。不知他的計劃進(jìn)行的怎么樣了。其實,不論他們的結(jié)果如何,留給自己的,已經(jīng)是兩個確定的答案——心疼或者心痛。不想看到他失敗,因為心會很疼,也不愿看到他成功,因為那個時候的夏慕已經(jīng)不是完完整整地屬于自己了,心肯定會好痛。顧凌簫轉(zhuǎn)過身,繼續(xù)拿著那罐未開蓋的啤酒,走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坐在椅子上,凝望著對面墻上執(zhí)筆正在思索的貝多芬的畫像。顧凌簫方才飄飄然的思緒似乎被籠罩在了一張網(wǎng)中。匯聚,然后是沉淀。無論怎樣,有一件事,顧凌簫要求自己一定要做到,那就是讓他好,讓自己的慕慕好。……在廣告拍攝完成后,洛駿嚴(yán)帶著幾位模特兒還有夏慕和夏弄言去一家餐廳吃飯。洛駿嚴(yán)與付千塵進(jìn)行的幾乎都是商談,過程中,付千塵與夏慕的交流也比較多,大概就是一些創(chuàng)意或者設(shè)計相關(guān)的話題。飯后,付千塵和付瑾言去了洛駿嚴(yán)給了他們安排好的酒店,過幾日再回紐約。而洛駿嚴(yán)自己,還有夏弄言和夏慕,則上了前者的車。起初的車內(nèi)比較安靜。“所以,在我去紐約的三年間,駿嚴(yán)過的怎么樣啊。”夏弄言的右手緊捏著包包上面的鏈條,“看來,對于攝影的愛好,駿嚴(yán)還是一如既往地執(zhí)著呢?!?/br>男人禮貌性地笑了笑,回應(yīng)道,“你的變化倒是挺驚人的,漂亮了多。”夏弄言的臉頰閃過一絲紅暈,嘴角也揚起一道微笑,只不過,很快便消失了,“抱歉,當(dāng)年的那種事情不會再發(fā)生了,這次回來,我只想做好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