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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思悅經(jīng)不起調(diào)戲,正要懟回去,就看到剛才那個酒保走過來,不知道手在下面做了什么,導(dǎo)致俞老板嗷地一聲跳了起來。俞老板回頭看了酒保一眼,突然就把手搭在他身上,親密地站在一起,正式地跟姜思悅介紹道:“這個是我男人,剛才是和你開玩笑的,不要介意?!?/br>姜思悅看了看依舊面無表情的酒保,又看向俞老板,看到兩個旗鼓相當(dāng)?shù)哪腥苏驹谝黄穑€是會有些別扭。俞老板見他糾結(jié)的樣子,問道:“你是來找我的?”姜思悅點(diǎn)點(diǎn)頭說:“我有些事想問你?!?/br>俞老板打了個響指,讓他家男人好好看店,便帶著姜思悅?cè)ド厦娴男¢w樓說。姜思悅坐在小沙發(fā)上有些拘束,閣樓里空間雖然不大,但很明顯放了兩個人的東西,空氣中甚至還殘留著一種隱晦的味道,隱約能想到在這里曾發(fā)生過什么。他緊張的時候喜歡摳東西,而俞老板十分坦然,給他倒了杯水,讓他放松心情隨便說。姜思悅捧著水杯,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問道:“你當(dāng)初是怎么追人的???我是說,追你家男人?!?/br>俞老板似乎知道他要問這種問題,坐在他對面翹著腿老神在在地說道:“當(dāng)初可不是我追的他,是他死纏爛打?!?/br>姜思悅看他得意的樣子有些羨慕,不過要讓盛景行主動追人估計也不切實(shí)際,于是他問:“那他是怎么追你的?”提到這個俞老板似乎氣不打一處來,冷哼一聲:“那混蛋暗戀我,有次喝酒醉了他就乘人之危?!?/br>姜思悅從這一句話里學(xué)到了要點(diǎn),恍然大悟,或許他也可以去試試。俞老板見他躍躍欲試的樣子,十分不贊同他的想法:“省省吧你,就你這身板別想推倒人家了?!?/br>姜思悅說:“不試試看怎么知道行不行?”俞老板嗤笑一聲,跟他說:“我看你未婚夫也是個悶sao的,說不定實(shí)際上心里也對你有意思,你與其霸王強(qiáng)上弓,還不如脫光了去誘惑他?!?/br>姜思悅聞言眼前一亮,急切地追問:“你怎么知道他對我有意思?從哪里看出來的,是真的嗎?”俞老板見他如此單純好騙的樣子一陣無語,一看就是沒有經(jīng)歷過感情的小屁孩,一旦從別人那里聽到自己一心想知道的答案就信以為真,自己不去求證,反而將希望寄托在別人口中。盛景行此時出席一個影視圈的晚會,在場的有幾個當(dāng)紅演員,更多的是陪著老板來見識世面的新人,也來了不少影視圈的制作人導(dǎo)演和投資者。盛景行是從程旭那邊受到的邀請,不過程旭沒有來,鄧梅的電影開機(jī)了,他親自去陪同拍攝。跟在盛景行身邊的是施樂,他跟著劇組去內(nèi)地參加了開機(jī)儀式后又回了半島,他的戲份還沒排到,現(xiàn)在的鄧梅是和他角色小時候的演員演對手戲。盛景行剛涉及影視圈,因?yàn)樯韮r擺在那里,也沒有受到冷落,反而有不少人都來和他寒暄。施樂從容地站在盛景行身后,這樣一來就給人一種很明顯的暗示,他是盛景行的人,只要給了別人這個暗示,以后他在工作上交際上就會少很多麻煩。畢竟不是誰都想面對那些齷蹉猥瑣的目光的。盛景行從善如流地跟其他老板和電影制作方聊業(yè)界的事情,有人注意到他身邊帶著個長相出色的男孩子,一下子就能猜出兩人關(guān)系,都是在圈里混成人精的人物,早已對這些事情見怪不怪,甚至還和施樂搭起話來。有個上了點(diǎn)年紀(jì)的制作人看著施樂突然說道:“想起來盛總帶來的這位藝人長得有點(diǎn)像某個人?!?/br>盛景行心里一突,以為對方和姜家有淵源,沒想到另一個導(dǎo)演說道:“你這樣一說我也覺得他有點(diǎn)像十幾年前銷聲匿跡的悅爾,那時候他在半島可真是轟動,一張臉紅遍了半島的娛樂圈,還引得那時的姜公整日圍著他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br>制作人笑道:“可不是嘛,可惜了,他才拿了個影帝就隱退,不然現(xiàn)在娛樂圈里都應(yīng)該有他的一席之地?!?/br>盛景行聽著這些話,眉頭微微皺起,他回頭看了施樂一眼,后者心虛地往后退了一步。盛景行回想著姜思悅的模樣,再和施樂一對比,又有些不太確定,畢竟人的感官很容易受主觀因素影響,一旦代入了什么觀點(diǎn),就什么都可以蒙蔽。第66章聚會散場后盛景行讓司機(jī)把施樂送回去,施樂挽著他的手臂戀戀不舍地看著他,他也沒有一點(diǎn)動容。施樂很不甘心,盛景行便說道:“你聽話的話,我繼續(xù)捧你,但你也要知道分寸?!?/br>施樂這才松開挽著他的手,心有不甘地上了司機(jī)開來的車。盛景行在酒店外的綠化帶站了好一會,被風(fēng)吹得清醒了一些,才去停車場把自己的車開回去。姜思悅從酒吧回來,見公寓還黑燈瞎火的,不知道該松口氣還是該失望。他換了鞋后聞聞自己的衣服,都是酒和男香的味道,便上樓洗了個澡。盛景行回來看到家里燈還亮著,應(yīng)該是姜思悅在家,他的鞋脫了之后亂放在門口,盛景行彎腰把他的鞋子拿起擺好在鞋架上。樓下亮著燈卻沒有看到人,盛景行環(huán)顧了一圈,喊道:“悅悅,你在哪?”見沒樓下有人回應(yīng),盛景行便上樓去看,書房的門還關(guān)著,人應(yīng)該不在里面,他只好去姜思悅的臥室看。盛景行在門外敲了敲門,喊了一聲,姜思悅剛從于是浴室出來,就聽到盛景行的聲音,一時有些驚訝,他還以為盛景行今晚不會回來了。匆忙套上睡衣,姜思悅連床都沒有收拾就跑去開門,果然盛景行站在門外。盛景行低頭看到姜思悅頂著一頭還在滴水的頭發(fā),有幾撮岔出來,看著有些呆,而姜思悅看起來似乎也很驚訝的樣子,那表情莫名可愛。在聚會時應(yīng)付他人而積攢的郁氣終于散去,盛景行把姜思悅帶進(jìn)去,拿了毛巾給他擦頭發(fā)。姜思悅乖乖地坐在床上任揉任搓,盛景行兩只大手就能把他的腦袋整個捧住,像是被捧在了手心里,他開心地晃起腳來。盛景行能感覺到他的好心情,他也被感染了歡快的情緒,擦頭發(fā)的動作更加輕柔。“今天作業(yè)寫完了么?今晚都做了些什么,有沒有聽聽力?”姜思悅動作一頓,有些心虛,支支吾吾地說:“寫、寫完了啊,就在桌面上。”盛景行把毛巾拿開,放到床邊的衣架上,彎腰收拾被姜思悅弄得亂七八糟的床。姜思悅不好意思坐在床上妨礙盛景行,下去站到后邊看著,盛景行彎腰的時候西裝把腰身勾勒出來,健壯有力的腰背,窄而結(jié)實(shí)的臀/部,這個姿勢顯得他的腿更長了,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