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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悅甚至想抱上去。等他回過神后,他就真的已經(jīng)神使鬼差抱了上去,盛景行被他突然一抱,晃了晃神,沒讓自己顯得太過驚訝。姜思悅著迷地摸著盛景行胸腹的肌rou,因為身高問題他的胸膛擱在盛景行背部,而他完全沒有意識到這個動作多么引人遐想。盛景行費了好大力氣才沒讓自己失態(tài),但姜思悅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只好握住姜思悅在他身上亂動的手,喊他道:“悅悅,你在做什么?”姜思悅聽到盛景行的聲音才回過神,察覺兩人尷尬的姿勢,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盛景行還抓著他的手,他也走不開。他動了動手腕,沒能從盛景行手里掙脫,因為心虛而跳得飛快的心臟咚咚作響。“我、我在摸你的肌rou啊?!?/br>盛景行被他裝無辜的小語氣逗笑了,轉(zhuǎn)過身在床上坐下,把姜思悅拉到雙/腿間,問他:“那摸夠了嗎,好摸嗎?”姜思悅用力地點了點頭,又覺得自己反應(yīng)過激,不好意思地看到了別的地方。盛景行出其不意地捏了一下他的小肚子,上面薄薄的一層軟rou,而姜思悅被他嚇了一跳,往后一腿跌坐在他腿上。盛景行把他扶穩(wěn),又拿起他的手臂看觀察,和自己的一比,姜思悅那小胳膊白白細(xì)細(xì)的,一點都不像發(fā)育期的男孩子,他嘆了口氣,問道:“明天早上要不要和我一起鍛煉?”姜思悅挪著屁股,盛景行的大腿肌rou咯得他屁股疼,聽到這話茫然地啊了一聲,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話的意思。他抬頭和盛景行的視線對上,只覺得心里一麻,不由自主地打了個顫,突然就有點慫。盛景行卻以為他是冷了,又把他往懷里帶了帶,讓他靠在自己胸口,又重復(fù)道:“明天早上起來和我鍛煉吧,每天堅持半個小時,說不定就能長大一點。”姜思悅完全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光顧著聽盛景行的心跳聲了,和盛景行在一起的感覺太奇妙了,這是不管和誰在一起都沒有體會過的感受。靠得太近,姜思悅甚至能聞到盛景行身上帶著若有若無的香水味,并不是盛景行常用的那款香味,他想起俞老板跟他說的話,一切都要主動爭取,只有主動才會有故事。于是他微微仰起頭,看著盛景行因為說話而一動一動的下巴,快準(zhǔn)狠地咬了上去。盛景行說著說著只覺得下巴一痛,好像有什么東西撞了上去,緩了好一會才看到姜思悅用好奇的眼光看著自己,嘴邊還印了些他流的口水。姜思悅和他對視好一會,又想親上去,盛景行往后靠了靠,躲開他的親近。“悅悅?”姜思悅沒有理會他的叫喚,雙膝跪在床上去夠他的嘴巴,盛景行失神的瞬間被姜思悅推倒在床上,后者不依不饒地湊上去。盛景行看著小狼狗一樣在他身上嗅來嗅去的姜思悅,無奈地縱容著他,看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姜思悅湊到他面前,注視著他的嘴唇,慢慢低下頭來,學(xué)著別人接吻的樣子把自己雙唇印上去,摸索地磨蹭著。盛景行只覺唇上一軟,溫涼柔軟的感覺就支配了他的理智,眼神和姜思悅的對上,姜思悅睜大了眼睛和他對視,黝黑的眼睛明亮中帶了些迷惑。盛景行雙手穿過他腋下,把他往上托了一下,舌頭從牙關(guān)伸出來,在姜思悅唇上一掃,姜思悅就軟得松開了嘴巴。不屬于自己的舌頭伸進了嘴巴里,原本應(yīng)該是件挺惡心的事情,但事實卻不是那樣,姜思悅只覺得他要激動得跳起來了。盛景行鮮少和人接吻,但并不代表沒有吻技,特別是在姜思悅這樣內(nèi)里純潔得不行的小處男面前,姜思悅已經(jīng)被他吻得找不到北。直到分開姜思悅還是茫然的樣子,嘴唇上都是兩人的口水,亮晶晶的。姜思悅被口水弄得嘴唇癢,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都是盛景行的味道。盛景行還被姜思悅壓著,而姜思悅沒有起來的意思,他覺得再這樣下去他遲早要硬,說不定會發(fā)生一些失控的事情來。他拍了拍姜思悅的后背,啞著聲音問他:“是要這樣么,滿足了吧?”盛景行以為姜思悅只是在哪里看來了少兒不宜的東西,想要找人嘗試,便有心把事發(fā)原因往這種借口上引導(dǎo),忽略掉兩人之間的曖昧。姜思悅卻意猶未盡地看著他,似乎還想再來一次,盛景行不敢再陪他玩,把他抱著坐起身,拍他的屁股說道:“該睡覺了,明天起早半個小時,鍛煉完后我還要去公司處理事情?!?/br>姜思悅從小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被人千依百順慣了,被盛景行無條件地寵上一寵,小性子都露出來,四肢纏在他身上熊抱著他,大有不來一次就不讓走的架勢。盛景行被他磨得心軟,無可奈何地擰起他下巴,在他鼻子上親了一口,哄道:“好了,該睡覺了,你乖乖聽話?!?/br>姜思悅這才從他身上下去,聽話地爬到床中間躺好。盛景行給他蓋了被子,又把空調(diào)調(diào)到合適睡覺的溫度和干濕度,才關(guān)燈關(guān)門離開。姜思悅激動過后很快就陷入了睡眠,夢里都是盛景行和他接吻甚至更進一步的畫面,醒來后發(fā)現(xiàn)褲子濕了。盛景行有良好的作息時間,特別是姜思悅住進來后,他就要比自己生活時起早一些,把粥煮上了再去鍛煉半個小時,然后喊姜思悅起床,煎個蛋或者熱面包,陪姜思悅吃了早餐然后出門上學(xué)上班。不過今天遲遲不見姜思悅起床,雖然是周末但既然昨晚約好了今天要早起,盛景行覺得姜思悅應(yīng)該能做到,而且昨晚他也睡得挺早的,不可能起不來。他把煎蛋端上桌,熬粥的小火關(guān)掉,上樓去叫姜思悅起床。姜思悅一臉尷尬地看著自己濕漉漉的褲襠,黏黏涼涼的感覺并不舒服,雖然知道這是什么反應(yīng),可真正面對這還是第一次。他還坐著床上手足無措,外面盛景行就已經(jīng)敲響他的門,姜思悅不敢出聲,但盛景行以為他還沒起來,就擰門把開門走了進來。姜思悅慌亂之中扯過被子把自己蓋起來,裝作還沒睡夠的樣子躺下,準(zhǔn)備以此打發(fā)掉盛景行。盛景行以為他想賴床,便過去拉他,姜思悅死活不愿意起來,幾乎整個人都鉆進被窩里。于是盛景行把被子一掀,彎腰把他翻過來,雙手穿過他腋下把他抱起,姜思悅被他嚇得不輕,手忙腳亂地掙扎著要下去。盛景行把他放床上站著,一手繞到后面托他的屁股,一手圈著他的身體準(zhǔn)備把人抱下去,結(jié)果下面的手在姜思悅褲子上摸到了濕濕涼涼的東西。姜思悅:“……”如果不是姜思悅已經(jīng)不是動不動就尿床的年紀(jì),盛景行都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