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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上現(xiàn)在消息都傳瘋了,按說在秦關的地頭出現(xiàn)這種話簡直是件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他找秦哥不知道為什么對方一直避而不見,不是說在開會就是直接說人不在俱樂部,打電話更是沒有人接。他最近被那個小歌星搞的焦頭爛額的,都沒時間去搭理這些事情,等傳到他耳邊的時候,這事兒已經有點失控了。“你看我象有事么?”沒缺胳膊沒斷腿的,能吃能跑能蹦達。“那到底是誰說秦哥要廢了你?”這種事情得是多大的膽子才敢說出來?更別提傳成這樣。吳良倒是一臉無辜的癱在沙發(fā)上,看見楊不斜著急上火的樣子,他一攤手:“我怎么知道,難道這消息還能是我放的?”無論是誰傳出來的這件事,針對的應該都不僅僅是他。大概還是跟秦關有些關系。所以既然那位老大穩(wěn)如泰山的沒有動作,那他這個幫人干活的小弟就更沒什么立場去輕舉妄動了。不過,這幾天秦關確實沒有再打過電話。從那天吃飯之后,到今天都是音訊全無。他甚至沒什么工作需要去處理,所有的事情都仿佛一夜之間解決了,他這都在家里閑了好幾天了。“你給秦哥打過電話么?”“沒有?!?/br>“打去問問?”“如果有需要,秦哥會找我吧?!?/br>吳良對待事情的態(tài)度一般都是以不變應萬變,人不逼到他面前,他是絕對不會還手的。之前謝處非要針對他,當眾給他難堪他都沒有認真過,若非是后來他已經囂張到不把秦關放在壓力,其實吳良依然不會跟他正面沖突起來。這件事既然他只是幌子,當然他也不會主動做什么。楊不斜抓了抓有些亂糟糟的頭發(fā):“你跟秦哥到底什么情況?”之前不是還好好的么?吳良被追問的有點煩,這感覺就好像他是被審問的犯人,他站起來去倒了杯水,轉身看著跟前跟后的楊不斜:“我跟秦哥什么情況都沒有!”這象老母雞一樣的絮叨什么時候有改善的時候。“沒事兒秦哥能這么多天都不出面?他一句話不就完了么?”道上最多的就是落井下石的人,吳良當初上位的太快,流言又太多,之前是秦關罩著所以從來沒有人敢動他,現(xiàn)在既然有這樣的話出來,難保不會有人趁機跟吳良過不去。只有這個人什么都不當回事兒一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吳良聽了這句話終于笑了:“楊子,你也說了,秦哥不出面,我又能怎么樣?”他出去嚷嚷秦哥很信任他,也得有人信??!這又不是電視劇,容你喊幾句冤枉就有神仙出來給你做主……慢條斯文的喝了一口水,吳良拍拍楊不斜的肩膀:“楊子,你還是等秦哥的決定吧?!?/br>現(xiàn)在誰說都不管用。排骨,燒子跟阿樂成天在他家樓下守著,應該也沒什么問題。見他這種態(tài)度,楊不斜有火都發(fā)不出來,最后只能嘆了口氣,摔門走了。到了樓下,他還是交代了排骨無論什么情況不能讓吳良自己一個人出去,順便抽了幾個人過來一起守著。吳良跟楊不斜等了三天。結果三天以后等到的消息讓楊不斜在俱樂部發(fā)了一通前所未有的脾氣。“秦哥!這種事我做不了!”一腳踹翻桌子,楊不斜要不是旁邊有人按著,大概就要開始砸東西了。他對面的秦關手里夾著一根煙,抬眼看了他一眼:“你做不了,我就找其他人。”語氣沒有一點的猶豫,也沒什么起伏。楊不斜被人扣著也沒辦法動的太厲害,他無法理解的瞪著秦關:“秦哥,到底為什么?良子他做錯什么了???”秦關剛才收了吳良的所有地方交給了楊不斜,包括他談的幾個買賣,全都要楊不斜去接手。“我cao!秦哥,你這不是讓我賣了良子?”他這算什么,踩著兄弟往上爬?還是翻臉翻臺翻牌面??!秦關還是維持著那個姿勢,看不清楚情緒變化的眼底一片冰冷:“你做,我就讓良子還在家里老老實實呆著,你不干,我就找人頂了你,然后你跟他一起在家呆著?!?/br>“大爺?shù)模∥也桓?!?/br>嘶吼著嚷出這句話,楊不斜自從跟著秦關,這么多年還沒有發(fā)過這么大的脾氣:“秦哥,你要么今天斃了我,不然我打死都不干!”“那你的手下呢?”揚起一個冷笑,秦關看著楊不斜:“楊子,你死不難,你那票兄弟你死了之后能保幾個?”他這是在威脅,而且連一點掩飾都不帶的。楊不斜幾乎是不敢置信的死盯著眼前這個男人,他當年為了他死都不怕,任何人在他面前說秦關半句不好他能去拼命,結果現(xiàn)在這人就這么坐在他面前,要他出賣他最好的兄弟。猛的失去了所有的力氣,楊不斜心里繞不過來這個彎,堵的一口血都要噴出來了,雙拳緊緊的死攥著,半天,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秦哥,死也死的明白,你告訴我到底為什么這么對良子!”秦關沉默了很長時間,以至于他手上的煙都漸漸燃完了,半晌,才抬頭掃了一眼不問到答案誓不罷休的楊不斜:“你不需要知道。”然后他站起來,就這么直接消失在了大廳。2828、第28章...人其實是很容易習慣某些事情的,即便一開始還有過質疑,憤怒,不滿,等到接三連二發(fā)生的時候,也就沒什么感覺了。吳良發(fā)覺自己就是。在他聽完了排骨的話之后,甚至出乎他自己的意料,他只是很輕的點了點頭:“哦?!?/br>任憑排骨在旁邊著急的叫了一聲良哥,他還是沒什么反應。上次還想著去喝酒發(fā)泄發(fā)泄,這次連酒都懶得喝了。他看了排骨一眼:“行了,你也別跟著我了,走吧?!?/br>現(xiàn)在身邊再有人跟著就是累贅了。但是對方只是眉頭死皺在一起:“良哥!我這輩子就認你一個老大!”吳良覺得有點好笑,他看著排骨:“我都不是老大了你怎么認我?”沒怎么考慮過黑社會還有降職的這么一說,他現(xiàn)在到底算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流氓,混混?小痞子?抽了口煙,吳良不再搭理排骨,徑自的視線拉回了沒什么焦距的某一點。要說他萬全沒有心理準備,其實也不是。從之前有消息傳出來的時候,他就感覺到有些問題了,只不過那時候他還為秦關擔心的多一點,完全沒往自己身上考慮。想想也是,若不是秦關的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