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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玹只得壓下心事,寬慰他道:“圣旨還沒下來,表弟切莫張慌?!?/br>“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得回府了?!鼻匕氐?。“我送你。”此時已至深夜,路上并無行人,二人一路催馬回到寧遠(yuǎn)侯府上,果然大長公主也已得了消息,見他兄弟二人攜著寒霜回來,忙命人伺候更衣,道:“快去換了衣裳,別著了寒意,這大半夜的,就這么回來了?!?/br>兩人到里屋換了衣裳出來,大長公主才拉著二人說話,秦柏道:“母親呢?”“你母親聽了消息就撅了過去,剛剛安頓歇下,莫要驚擾她。”大長公主道。韓玹道:“外祖母,須得馬上派人給舅舅送信,讓表姐回來?!?/br>“已派人去了,只怕也趕不上?!贝箝L公主嘆道。秦柏蹙眉:“難道,真的無法轉(zhuǎn)圜了?”大長公主搖頭道:“無法,此乃家國大事,不是咱們侯府嫁女之事,更不是你jiejie一人之事,此事已成定局,如何轉(zhuǎn)圜?”“唯一的轉(zhuǎn)圜,就是北關(guān)蘇帥突然發(fā)力,一口氣拿回那五座城池,把扎那王趕回老巢去……這種事情會發(fā)生嗎?”韓玹突然道。秦柏簡直要瘋了,緊抿著唇再不說話。大長公主見狀,看了韓玹一眼,柔聲道:“這些日子,安樂侯府上一再示好,對你jiejie極是有意,聽說還去皇后跟前求過,我以你父親不在京中拖了過去,不過這也不是長久之計。若是沒有此事,你jiejie的婚事也不會太遠(yuǎn)?!?/br>“我寧愿jiejie在京中覓一良人?!鼻匕貨雎暤馈?/br>韓玹道:“安樂侯府上的事我倒知道一些,當(dāng)年那個嫡公子得病身亡,嫡夫人跟前再無所出,便養(yǎng)了一個妾室所生的兒子,極為嬌寵,并不得安樂侯屬意。偏那嫡子身邊又庶子環(huán)伺多有覬覦,以我看也并非良配。想來安樂侯夫人一再相求,只怕也是想依仗表姐身份,給那所謂的嫡子爭寵吧。”大長公主嘆道:“所以我才一直未應(yīng),原想尋個更好的再說,卻不知……”“祖母。”秦柏低聲叫道。“只怕明日旨意便到了?!贝箝L公主苦笑道,“這才是當(dāng)下最大的煩心事,你jiejie不在京中,宮里無人知曉,皇上一直以為跟在你父親身邊的是你,這下可好呢……哎,你倆先去歇息吧,大不了,祖母憑著惹皇上大罵一場,和盤托出便是。你們?nèi)グ?,容我想想?!?/br>“外祖母使不得?!表n玹忙道,“此乃欺君之事,若無人知曉還好,皇祖父自然顧念著兄妹之情,等表姐回來再議,可如今滿朝皆知扎那王求娶表姐之事,皇祖父在朝臣面前下不來臺,便是對外祖母有情不肯為難于你,定也不會對舅舅善罷甘休。便是真的要陳情,我們也先得想個萬全之策出來?!?/br>屋內(nèi)一時沉寂下來,幾人卻都失了主見。“難道……真的要嫁?”秦柏依舊糾結(jié)在此處,痛苦不已。“必須嫁?!贝箝L公主痛聲道,“原以為,只要祖母有心,能給你姐弟二人尋得良人,得一世康安,卻不知如今出此一事,姮文……竟這般命苦?!?/br>韓玹看祖孫二人情緒低落,只得安撫道:“以表姐性情,京中的紈绔子弟怕也看不上,那扎那王若真如傳言中是個豪邁之人,有王者之風(fēng),說不準(zhǔn)和表姐還能情意相投,事至如今,看在那萬金的聘禮份上,只求表姐婚后幸福罷。”長公主嘆息一聲,卻是無話。秦柏道:“或者……明日皇上若真在大殿上宣召,便由孫兒再替jiejie一回罷了。若是在宮中宣見,祖母可去陳以實(shí)情,等jiejie回來再做計較。”韓玹扭頭去看秦柏,見他薄薄的身子立于陰影中,面容莫名蒼白,心下竟是一蕩:“小柏?!?/br>“去吧去吧,去睡吧?!贝箝L公主愁眉不展,卻是左右無法,只催促他們兄弟先去歇息。二人見她煩躁,便辭了出來,一起回屋。☆、第33章兩人回了秦柏屋中,哪里能有睡意?各自愁眉難展。韓玹不放心道:“平日里玩玩也罷了,殿前見駕可不是小事,你可是糊涂了?!?/br>秦柏命人退出去關(guān)上門子,突然拉了韓玹的手,低聲道:“不知是不是我想多了,總覺得此事有蹊蹺,玹表哥你說,哪有和親不要公主的?什么京城第一才女,不過是說笑罷了,誰會當(dāng)真?和親本是政事,要了公主為的是同皇室做親,也算是半個質(zhì)子之身,他要我jiejie有什么意思,哪里好女孩抓不出一把?”韓玹道:“我也這么想,只怕蘇良同那扎那王有貓膩,可惜皇祖父無人可用,又對蘇良寵信有加,任他瞞天過海。”“如果北關(guān)同扎那王有勾結(jié),那才麻煩?!?/br>“恐怕已是被你說準(zhǔn)了?!表n玹冷笑,反手握住秦柏使勁捏了捏,低聲道:“好了,先不想那些,去睡?!?/br>“我睡不著?!?/br>“聽話?!表n玹把秦柏按到床榻上,親自把炭盆端到榻邊,這才和衣坐到他跟前,道,“不管什么原因,都得一步一步往前走,明日還要見駕,趕緊睡覺養(yǎng)好精神,不然到時出了差錯,一切都完了?!?/br>秦柏雙眸盯著韓玹,卻是無話,只看著他不動。韓玹笑了起來,道:“別看了,表哥陪你?!?/br>“我想起,當(dāng)年你說,讓jiejie做皇后,如今……倒真成了王后了?!鼻匕氐穆曇衾?,莫名帶著一股寂寥。韓玹道:“這便是女子的命。表姐生來豪爽,但愿草原是她的歸宿?!?/br>“但愿吧?!鼻匕氐?。“睡吧,別想了。”韓玹低聲道。“嗯……”韓玹和衣在小榻上湊合了半宿,天還未亮便又醒了過來,睜開眼,視線便落入了秦柏干凈的眸中:“醒了?”“嗯。”顯然秦柏也是剛剛醒來,聲音里帶著慵懶之意,聽著莫名撩人。兩人起身洗漱,一起到院中晨練,韓玹見秦柏舞劍竟是有模有樣,不覺贊道:“表弟劍法的確不俗,你小時候就學(xué)得比我好?!?/br>“花拳繡腿?!鼻匕乜嘈Φ溃澳銈兞?xí)武為的是治理家國、征戰(zhàn)四方,我……不過是為了強(qiáng)身健體罷了。自年前受傷之后身體一直羸弱,如果不勤以練習(xí),豈不廢了?”韓玹暗暗嘆口氣,問道:“那次你說能治好,究竟是如何?”秦柏停下動作,一頭是汗,長長喘息著休整,并未作答,卻是自顧打量韓玹舞劍,笑道,“玹表哥如今,當(dāng)真是風(fēng)采綽然?!?/br>“你又拿表哥取笑呢?!?/br>“哈哈……當(dāng)年,我右腿自膝蓋處徹底斷了,那軍醫(yī)接上之后腫了很久,最初痛得不敢走路,后來好了些,方能拄著杖少做些行動,當(dāng)時我以為自己要?dú)埩耍荒芤兄纫惠呑?。直到后來你尋了那位神醫(yī)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