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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也算名正言順。對了,你什么時候?qū)W的醫(yī),我怎么都不知道?”“不是,你誤會了,我沒有不滿?!北疽詾橹荒馨抵袨橹鞴鲋\劃策,沒想到還有這等轉(zhuǎn)機(jī),走在人前可以省去不必要的功夫,楚淮青自然高興,聞言便笑道,“我是近幾年學(xué)的,你當(dāng)然不知道?!?/br>“你學(xué)了四年,卻能解那些學(xué)了數(shù)十年的大夫都束手無策的毒?!敝x富單手撐額,以折扇尖輕力挑起楚淮青的下顎,笑,“在下真是對你越來越好奇了,說說,還有什么隱瞞我的,全都如實(shí)招來?!?/br>楚淮青舉雙手投降:“……沒有了?!?/br>“是嗎?!敝x富瞇了瞇眼。被打量的某書生默默扭過了頭。次日清晨,楚淮青隨來接他的謝富一同去兵營,秦策暫時走不開,原先鎮(zhèn)守邊關(guān)的王將領(lǐng)不干事,軍務(wù)堆了一桌子,光是為它們分類就花了秦策一整晚的時間。楚淮青知曉新的將領(lǐng)在最初領(lǐng)職時都過得艱難,但還是沒想到一開始就能遇上麻煩:“王將領(lǐng)生了重病?”“是啊,聽說有人來接他的活,立馬就‘病’了?!敝x富翻了個白眼,“我們?nèi)フ宜灰?,那叫柳成恭的軍師祭酒去找他,反倒被留到了晚上才離開?!?/br>通過這幾次的見面,楚淮青多少清楚柳成恭是個什么樣的性子,微皺起眉頭:“柳成恭似乎有些看不慣殿下,若他和王將領(lǐng)混在一起,很有可能是打算給殿下下絆子?!?/br>“誰說不是呢,一臉惹事相?!敝x富破帶嫌棄地扯扯嘴角,“我猜測柳成恭身上可能有太子密令之類的東西,不然他不會這么有恃無恐?!?/br>太子密令嗎…..確實(shí)棘手。楚淮青微側(cè)起頭,看向不遠(yuǎn)處的廣袤平原。風(fēng)兒急促掃過土地,激起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塵土,像是在向世人昭告日后不休止的喧囂。不過再等一段時間,就不是個問題了。進(jìn)了兵營,楚淮青看到了兩個畫面:一面站著秦策帶來的士兵,正滿頭大汗地在校場上努力cao.練,一面是醉地不醒的一干人等,如果不是他們身上穿著的盔甲,楚懷青還真看不出來這些人是士兵。“可憐吶?!敝x富直搖頭,但話里卻不見惋惜,“新官上任的酒都敢喝這么多,不得不說這些士兵的心真大。”“他們是你們給灌醉的?”楚淮青好像明白了什么。謝富笑道:“當(dāng)然不是,我們可說了點(diǎn)到即止,沒說讓他們不管不顧地喝。”同樣黑了的謀士心在熊熊燃燒,楚淮青深以為然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既然不是無意,那便是下套給人鉆了。主營帳的布簾被揭開,秦策從中走了出來,精神奕奕的樣子看不來是個忙活了一晚上的人,他瞥了眼那些醉酒的士兵,眼中帶有深刻的嘲意,對自己帶來的士兵問道:“這些人睡了多久了?”李岳雄擦了把汗水,上前道:“回殿下,我們起來的時候就看他們倒那里了,不過誰也沒管。”“嗯。”秦策看了他一眼,“兵營里的生活還適應(yīng)嗎?”“就起得比平時早了點(diǎn),cao|練的強(qiáng)度比我們跑馬時還輕松,適應(yīng)得住。”“很好,我會記得給你們加大強(qiáng)度?!?/br>完全看不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秦策對呆了的李岳雄道,“喊十幾個人,一人拎一桶冷水,跟我過來。”“啊啊....是!”看那些士兵拎了水過來,謝富對楚淮青問道:“接下來的事還看嗎?”楚淮青惑道:“怎么了?”“怕你看到那家伙兇殘的一面,此后留下陰影?!?/br>“…….?”醉酒的士兵都堆在了一起,秦策挑了人數(shù)最多的那一堆,讓拎著水的士兵站在旁邊,又對站在戰(zhàn)鼓前的鼓手道:“擊戰(zhàn)鼓!”“是——!”‘咚咚!咚咚!咚咚!…….’在激烈的戰(zhàn)鼓聲中,所有的士兵都為之一振,秦策便在此刻發(fā)出一聲暴喝:“第一個,潑!”站在前邊的第一個人立馬提起水桶往那群士兵身上潑,水流唰唰墜下,驚醒了醉酒的人:“怎么了,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下一個,繼續(xù),沒了水的再去接!”“等,等等!”猝不及防又被潑了一桶冷水,那些士兵想要躲開,但宿醉后本就頭暈站不穩(wěn),沒幾下又撲到了地上,成了個狗啃泥。秦策沒有喊停,一直叫著繼續(xù),水也不曾間斷地潑到那些人的身上,臉頰都被水流拍得生疼,其他被戰(zhàn)鼓聲驚醒的士兵也被這一幕驚呆了,齊齊上來阻撓:“你要干什么?”“放肆!”一腳將最前邊的士兵踢開,又是幾拳將其他士兵揍了個頭暈?zāi)垦?,見秦策沒阻止,早看不慣這些蛀蟲的李岳雄走了過去,往那幾個人的身上狠狠補(bǔ)了幾腳,未留手的力道直接打得士兵們紛紛嘔血。李岳雄看還沒來得及過來的士兵,冷笑道:“還有誰敢忤逆三皇子殿下?”一眾士兵硬生生地僵在了原地。“三皇子…..噗咳咳…..三皇子殿下?!北粏苓M(jìn)去了幾口水,又在眾目睽睽下受罰,有一個士兵終于忍耐不住,揚(yáng)聲質(zhì)問道,“我們到底做錯了什么?”秦策揚(yáng)手,示意負(fù)責(zé)潑水的士兵先停,走到了出聲的人面前,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你在問我,你們做錯了什么?”“是,是又如何….呃!”鉗著那人的脖子將其提起,秦策冷聲道:“卯時cao練,過時重責(zé),你還問我——你們到底做錯了什么!”“我們…..唔唔!”將人甩在地上,秦策從士兵的手里提過一桶水,再扳開那人的嘴,不由分說地將桶里的水直接灌進(jìn)了那人的嘴里,那人被嗆得眼淚鼻涕直流,卻掙脫不開,一直發(fā)著若有若無的哀嚎。松開手,氣若懸絲的人倒在地上,徹底昏了過去,秦策看也沒看一眼,瞇著眼環(huán)顧四周:“都給我聽好了,我只說一次。”“我的兵營里,只能有兩種人:死人,和有用的人!”作者有話要說: 楚淮青:那我應(yīng)該是......有用的人?秦策:不,先生還是.....(?///ω///`)不太會寫小劇場,但我會慢慢學(xué),以此來感謝支持!o(*≧▽≦)ツ~┴┴下一更也是明早九點(diǎn)(づ ̄? ̄)づ云城會提前定好發(fā)布時間,么么么么啾!讀者“炎舍”,灌溉營養(yǎng)液120【∑( ̄□ ̄;)好多多多多多!】讀者“子衿”,灌溉營養(yǎng)液1讀者“姜明知”,灌溉營養(yǎng)液10讀者“落櫻”,灌溉營養(yǎng)液10讀者“yandai”,灌溉營養(yǎng)液1第二十八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