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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標(biāo),自然得到了比沈徹要友善一些的待遇,更或許是有沈徹的例子在前,只是被漢子揭了下眼皮,沒仔細檢查是不是真的暈了過去,楚淮青全程靜默不動,連眼皮都不曾顫動一下,仍這漢子肆意妄為。沈徹攥著草根,耐心地等了一會,直到楚淮青被漢子抗走,未曾留意后方,方才不動聲色地站起了身,尾隨漢子跟了過去。作者有話要說: 猜猜沈徹是誰派來的~第八十九章上一次被人扛著跑,似乎也是很久以前的經(jīng)歷了。對象是主公,地點在戰(zhàn)場,久到前世記不清的那一段相當(dāng)混亂的時間,危機一觸即發(fā).....對了,主公似乎還因為不滿他驚慌中不受控制的亂扭亂動,警告性地說出了一些羞人的話語。說了些什么來著?快速移動中的漢子突然拐了個彎,楚淮青的半截身子被迫慣性一甩,所有思考都被甩成了碎末,忍著頭腦充血帶來的眩暈感,不禁皺緊了眉頭。意志力強大是一回事,身理上的反射性痙攣是另一回事,楚淮青的冷靜終止于漢子攀上的這道山路,到現(xiàn)在只能靠與主公的過往相處來轉(zhuǎn)移注意力。又是一個猝不及防的跳躍,在漢子看不見的地方,楚淮青的眉毛狠狠一跳。漢子的肩膀沒秦策的寬。肚子硌得好痛。翻過半山腰,漢子終于放緩了腳步,同時東張西望,比方才不知警惕了多少,只是他防備著周圍,卻未警醒著自己身上的動靜,乃至于聽到那聲低沉的“動手!”二字,竟沒有立時分清楚聲源。數(shù)道身影從隱匿的樹林陰影處暴起,朝著正中的漢子襲去,漢子終于后知后覺自己著了道,更沒想到楚淮青會大膽到用自己做誘餌,一看逃脫不得,立馬起了魚死網(wǎng)破之心,當(dāng)即狠厲一掌朝著楚淮青拍去。楚淮青怎會等到漢子覺悟,在他下手之前便是蹬腿翻滾,將將躲過這一擊,沒能得手的漢子氣得雙眼赤紅,更加不肯罷休,但他終究沒了再突起一掌的機會,被幾個人無情鎮(zhèn)壓在地,毫無反抗之力。沈徹不在這鎮(zhèn)壓行列之內(nèi),他也才將將趕到,指著這突然多起來的侍衛(wèi)話音直抖:“你們,你們——!”那些侍衛(wèi)便是楚淮青出城時沈徹看過去的人影。雙方顯然知道對方的存在,但還沒到熟識的地步,其中一個侍衛(wèi)輕咳一聲,坦白道:“我們也是在路上看到了楚先生留下的信記號,才知道楚先生早已發(fā)現(xiàn)我們的存在,然后根據(jù)楚先生接下來的指示,演了這出戲?!?/br>沈徹唰地轉(zhuǎn)頭看向楚淮青,像是深受打擊,更有被獨自欺瞞的哀怨。整理好衣衫,楚淮青這才不急不緩地答道:“之前并不確定你是不是王爺派來的,所以才沒有告知你?!?/br>沈徹覺得這理由姑且能夠接受。“后來仔細考慮了一下,公孫驥應(yīng)當(dāng)不會派這樣的內(nèi)應(yīng)前來徐州?!背辞囝D了一下,“例如心寬到幾次被我發(fā)現(xiàn),乃至我做出了明顯的示意還不自知?!?/br>沈徹表情微僵。最后,楚淮青看向那些護衛(wèi),為維護自家主公的明智適時添上了一句:“幸而主公考慮周全,不止派了一個人過來?!?/br>沈徹如同遭受會心一擊,瞬間只剩個血皮。被劉翊派遣過來的三個士兵相識一眼,眼中似有震撼,他們被楚淮青借故支開的時候,是真以為出現(xiàn)了可疑人物,沒想到可疑人物是自家人,最終目的卻是為了抓出內(nèi)鬼。一人上前,恭敬問道:“楚先生執(zhí)意出城,便是為了揪出這個內(nèi)應(yīng)嗎?”“只是其中一點?!?/br>沿著山壁走動幾步,很輕易地找到了一個山洞,除此之外也沒有別的路徑,楚淮青找侍衛(wèi)借來了火折,接著微弱的火光探視洞內(nèi):“走罷?!?/br>“楚先生。”沈徹近前幾步,不甚贊同地看了眼“就這么貿(mào)然進去,會不會太危險了?”“之前受傷的人不是說了嗎?”楚淮青笑道,“他們見到了許多兵馬,能被稱為兵馬的人數(shù),可不是這個小山洞能夠容納的?!?/br>“但是楚先生.....”沈徹的話沒來得及說完,便見楚淮青已然走進了山洞之中,苦惱地看了眼別的侍衛(wèi),期望找出一個能夠勸阻楚淮青的盟友,卻只看到一排信服的目光。沈徹:.....仿佛被全世界所拋棄。卸掉漢子的下巴,以防他發(fā)出不該有的聲響,眾人跟著楚淮青走進了山洞,從外向里看,山洞里很大,但實際上只有窄窄的一條路,沈徹他們徑直走著,竟也沒遇上任何阻攔。盡頭處是僅容一人通過的出口,星夜的光輝印照其中,楚淮青在出去的時候緩落腳步,也是在謹慎觀察之后才決定是否應(yīng)該出去。沈徹很快發(fā)現(xiàn)讓他驚訝的不止是這一點。出口外面是山道,很窄,兩個成人漢子并排只能站得住腳,而在這山道下方,正散發(fā)著不易發(fā)覺的微暗營火,從他們的視野連綿過去,竟也占了小半數(shù)的叢林。楚淮青神色微肅,看不出意外的模樣,似乎早有預(yù)料,舉手示意他們撤離,一隊人沒有發(fā)言,快速且安靜地退回洞xue,面上卻沒有了剛才的輕松。看他們嚴陣以待,楚淮青反而是笑了:“不過幾千人,怎么還擔(dān)心成這樣?”“只有幾千人?”看見這么多人,光顧著沉重,自是難有心情去細數(shù)究竟多少,沈徹眨了眨眼,又探頭看了一遍,發(fā)覺確實只有幾千人時,不掩啞然:“這么點人他們是想做什么?”徐州可足有三萬兵馬。“不清楚?!?/br>這也是楚淮青不解的地方,不過他一貫表現(xiàn)得淡然,倒讓沈徹他們認為楚淮青早已得出了結(jié)論,至于為什么不說,應(yīng)該也是心有考量。在看到己方軍營的一時間漢子便表現(xiàn)得格外激動,差點掙脫了侍衛(wèi)們的束縛,即使下巴被卸,也不甘示弱地唔唔連叫,充分體現(xiàn)著自己的存在感。楚淮青看向漢子憤恨的雙眼,毫無影響地笑了笑:“但能夠解釋這問題的人,不正在我們的身邊嗎?”路上做出心不在焉的姿態(tài),正是為了挨個排除這些士兵的嫌疑,看到了那些兵馬,楚淮青也足夠肯定對方來自襄陽。好歹是交手過幾次的老熟人,依照楚淮青前世對公孫驥的了解,對方若是要安插內(nèi)鬼,無論派出多少,總會有一個能夠得到自己或是劉翊的看重,方便潛伏在他們的身邊。自己的身份特殊,引來公孫驥的著重對付也是情有可原,所以他才要‘孤身’出城。有這么好的機會能夠?qū)⒆约呵苣谜葡?,想必這個內(nèi)應(yīng)也會想盡方法擠進名列,這個內(nèi)應(yīng)知道的也許不多,但絕不會少。沈徹立馬領(lǐng)悟,摸了摸下巴,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