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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暗示的作用卻越強。賀東玨雖然也箭在弦上,但情況還可控。安佳蜷縮著,兩臂環(huán)緊膝蓋,不斷有熱汗從身上滑落。賀東玨欣賞著安佳的丑態(tài),倒也不覺得無聊,反而期待得很。這藥帶著身上,本來不準(zhǔn)備給安佳用的,只怪安佳太不聽話。估摸著藥效上來了,賀東玨用衣服把安佳兩臂向后捆緊,大腿上也捆了一圈。安佳嗚咽的叫著,兩腿不自覺地摩擦。賀東玨重新坐回板凳,皮鞋未脫,就直接踩上安佳光裸的肚皮。安佳不斷翻身躲避,全身皮膚在粗糙的水泥地上翻滾磨來磨去,感覺不到疼。賀東玨就像是逗一只狗。等始作俑者停下動作,安佳卻弓著身用勃起的性器蹭桌腿,自然被賀東玨一腳踢開了。安佳腦袋里只剩追逐快感的意識,他弓著身挪到桌邊,賀東玨伸出腿,壓在安佳的下腹,沙啞的命令“跪著,過來?!?/br>安佳慢慢坐起身,在賀東玨面前跪好。賀東玨一面用腳踩著安佳的性器,一面握住自己的性器。他自己動手,讓安佳目睹能射精該有多么爽快。安佳邊看著,下意識就湊到賀東玨的腳邊,把他當(dāng)桌子腿,像狗一樣自慰。就連賀東玨伸手讓他舔滿是jingye的手,安佳都舔得滋滋有味。賀東玨也真當(dāng)如桌子腿,絲毫不動,任由安佳將性器在他褲腿皮鞋上亂蹭,只是曉得安佳快射了的時候,收回了腿,免得弄臟了褲子。安佳無聲地望著賀東玨。賀東玨知道安佳犟著最后一口氣,不肯出聲求饒。他也聽膩了,說:“說好不能求我,不然換個別的說說。就學(xué)狗叫兩聲,剛才蹭桌腿那么起勁,我還真以為你是只狗了?!?/br>安佳毫不猶豫地汪汪了兩聲,只是聽起來像狗在哭。賀東玨玩夠了,把他兩手解開,安佳起先還有一絲猶豫,始終還是抵不過藥效,雙手握住性器上下taonong,按壓馬眼,顫抖著射了出來。賀東玨在一旁冷漠地看著,心里起膩。安佳射完后理智回神,抱著腦袋當(dāng)鴕鳥。賀東玨冷笑一聲,拿起新衣服,將安佳舔過的那只手擦了又擦,擦完便如抹布一樣扔在安佳身上,開門走了出去。門口守著平頭矮個子男人,見賀東玨走出來,便也要跟上,賀東玨擺手止住了,獨自往外走去。他看了看門內(nèi),安佳機械地把所有衣服一件一件往身上套,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躲在墻角。平頭關(guān)上門,在外一直站了快一個小時,才推門進去。安佳仍縮在墻角,漠然地移動著眼珠。"安佳,我說的話你不愛聽,但現(xiàn)在這情形,不由得你不低頭。這次是他做得過分了,可只要你聽話,東哥不會再那么對你的。"平頭斟酌的說,"你可能也知道了,東哥一直派我們盯著你,你和東哥的事我都看在眼里,本來也沒立場說什么,可老大不高興,我們下面的人也沒舒坦日子過。唉,你、你好自為之吧。"安佳以為平頭要長篇大論地為賀東玨做說客,長篇大論,但他就留這么兩句話就走了。話不多,句句戳心窩。他本不是有節(jié)氣的人,現(xiàn)在卻硬堵著一口氣,不肯向賀東玨服軟屈膝。他都覺得這骨氣和勇氣用錯了地方。如果當(dāng)年高考失利他有勇氣復(fù)讀,如果那時他腳踏實地賺錢,那么就不會和賀東玨有交集,就不會有他這慘淡的今天。經(jīng)過這件事,店里說什么都不肯留安佳了,那同事光看賀東玨怎么凌辱安佳,就知道他們關(guān)系。不管安佳是不是同性戀,這個標(biāo)簽上身就扯不下來了。工作沒了,收入沒了,僅靠著一份兼職的薪水在這忙碌又無情的城市根本活不下去。如果賀東玨再雪上加霜,他的每一個明天都是今天。安佳租的房子也已經(jīng)到期,他簡單收拾好行李,晚上趁著天沒亮就去了火車站。他沒回老家,賀東玨有心一查就查得到。他要了一張最近發(fā)車的車票,小跑著進了候車室。最多不過天一亮賀東玨就會知道他躲起來了。他不知道賀東玨的能耐有多大,但要找也得花一番功夫。安佳買的最便宜的硬座,要坐一天才到。在即將去的新城市,他誰也不認(rèn)識,也沒有人認(rèn)識他。也許可以開始新的生活??嘁稽c累一點,再也不走從前的老路。第七章火車經(jīng)過一天到站。這是個臨海的城市,經(jīng)濟發(fā)達,此時用工荒還沒結(jié)束,車站外到處是招工的人。很多技術(shù)工種安佳不會,其他林林總總的招聘看花了眼。看見一伙人舉著牌子招海員,安佳走了過去。帶頭的是個白胖子,做事的是個黝黑的漢子。白胖子正愁人手不夠,看見安佳有意走過來就主動上前拉他,黑漢子卻嫌安佳細皮嫩rou,一看就不是干活兒的料。白胖子給安佳講了幾個條件,簡單的看了一下安佳的身份證,就拍板了。黑漢子看了看安佳,說:"做這個很辛苦,做啥不好做這個。"白胖子立刻擋在安佳面前說:"郝斌!別給我添亂?。⒄f著點了點人數(shù),安佳一瞧,好多人都是他們招來的。"行了,讓大家等久了,現(xiàn)在我們就開車把大家送宿舍去,休息一天,明天郝斌帶著大家干活。"安佳跟在隊伍后面,郝斌在最后收尾,他問:"做海員能吃到海鮮嗎?"郝斌被這個白癡問題問倒了,說:"你愿意可以吃到吐。"安佳笑了一下:"我老家在山里,小時候從沒吃過。嘿嘿。"郝斌沒說什么,催著他快點上車。在車上白胖子拿著擴音器,先講了工作內(nèi)容和條件,后講待遇和工資。他這么一講,工人雖然覺得辛苦,但還算值得。安佳第一次來,并不知道這里的薪資狀況到底如何,只是聽到比他之前做兩分工的錢還多,就很高興。而且老板為了減少人員流失,安排住宿和包餐,這么下來生活費減少了一大筆。安佳很快就盤算好了,一年省吃儉用就能存下很多錢。中午到地方就地吃了一餐,吃完飯白胖子和郝斌幫著給他們分了住處。四人一間,衛(wèi)浴公用。宿舍就跟大學(xué)住宿的條件差不多,但沒空調(diào),熱水器也只出冷水。安佳沒抱怨沒不滿,和他一起住的都是同齡人,也都是四處漂泊打工。相反他覺得欣喜,就像體驗到大學(xué)生活一般。第二天郝斌把人都叫醒,早飯吃的瘦rou粥和煎餃。安佳略略失望,好像也不是隨意能吃到海鮮。吃完后郝斌點了幾個人,其中有安佳,把他們帶到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