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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直到明天的太陽升起嗎?”海利緩緩放開了伊恩,向后靠坐在了椅子上。“伊恩,每一次我所看見的,其實你心里早就有所想象。為什么不能大膽地說出來呢?”伊恩凝視著海利,觀察著他的表情和臉色。他又恢復了那種愜意悠哉的樣子。有時候伊恩真的很懷疑,每一次海利都是裝的。但偏偏伊恩又知道這家伙沒有裝。“說出來吧,伊恩。你不覺得每一次都讓我來想象受害者發(fā)生了什么,很無聊嗎?”伊恩沒有說話。“走吧,我們再去一次酒店房間。”海利起身走向門口,他看起來興致勃勃。他們在門外的走廊上看見了擔心不已的潔西卡。“天??!你醒過來了!我就知道伊恩有辦法讓你醒過來!我就知道!”“是啊,親愛的潔西卡!”海利親昵地在潔西卡的臉頰上吻了吻,“那么你想不想知道伊恩是怎樣讓我醒過來的?”“怎么做到的?”伊恩冷然與他們擦身而過。海利看了一眼伊恩的背影,神秘地一笑,捏了捏潔西卡的臉頰側身離開。“海利!你還沒說呢!伊恩是怎么做到的?”“秘密!”伊恩與海利再次回到了ever酒店,海利開了一間與奈德格局一模一樣的房間。海利笑著倒進寬大的床里,笑著看向伊恩,“嘿,兇手!來殺了我吧!”“奈德死的時候,好像不是這個姿勢吧?”海利扯起唇角,極為緩慢地轉過身去,趴在了床褥上。“你可以來殺了我了?!?/br>他側過臉,看向伊恩。明明半邊臉都埋在枕頭里,但那縫隙間的眼神莫名地撥動人心。他的雙腿很長,這個時候更加能夠看出的身形線條。伊恩不動聲色向后退了一步,微涼的嗓音響起:“好吧,就來看看,我和你的想法是否一致。”這時候的伊恩,充當兇手的角色。“我在你進入房間休息之前,就布置好了一切。是我,戴上手套將向日葵插在花瓶里,擺好伯爵茶的茶杯,給馬鞭草精油加熱?!?/br>“目的呢?”海利問。“目的就需要你來告訴我了。畢竟現(xiàn)在你是奈德先生。你看見我為你準備的這一切,是什么樣的感覺?”海利坐起身來,將自己的發(fā)絲別到耳后,笑容慵懶而性感。“我感到深深地被取悅了,這些都是我所喜歡的。我想要知道到底是誰為我準備了這一切?!?/br>海利看著伊恩的眼睛說。伊恩在床對面的沙發(fā)前坐下,唇上漾起一抹笑容,“現(xiàn)在呢,奈德先生,你看見我的第一感覺是什么?”海利笑著翻身走了下來,來到伊恩的面前,手指抬起伊恩的下巴,越來越接近:“我很驚訝,很興奮,躍躍欲試!因為我一直想要得到你,而你此刻不但送上門來,而且還為我準備了這一切。很明顯我的迷戀并不是單向的,你也渴望著我。我確定終于到了享用你的時候了!”伊恩扣住海利的手腕,從椅子前站了起來,一步一步靠向海利,帶著他一起倒進了床上。海利笑了,“這輩子都沒見你這么主動過?!?/br>“這輩子還很長?!币炼髯隽艘粋€倒東西的手勢,“要不要試一試馬鞭草精油按摩?”海利從容地轉過身去,任由伊恩坐在了他的腰上。“親愛的,輕點兒。別把我的腰給坐斷了?!?/br>“可是到這里,我就想象不到了。如果兇手是要給奈德先生做精油按摩的話,他是不可能將兇器握在手上的,奈德不可能看不見。而且伯恩醫(yī)生說了,兇手使用的兇器應該是長約十二至十五公分的錐狀物,他怎么把它戴在身上?”海利笑著說:“下面就該輪到我了。你介意來扮演奈德先生嗎?雖然我很享受你坐在我身上的感覺?!?/br>伊恩翻身趟到了一邊,做了一個“來吧”的手勢。但是他沒有選擇俯臥的姿勢,而是面向海利。海利的唇角高高揚起,他將手掌放在伊恩的臉上,輕撫而過。“現(xiàn)在我正在用馬鞭草給你按摩,你很享受?!?/br>海利的聲音刻意拉得很長,帶著某種磨人的意味,他的手掌順著伊恩的領口,來到他的胸膛,故意勾開他的西裝衣領。伊恩不以為意,只是淡淡地看著海利。他知道只要自己露出一點不悅或者認真地提醒對方他們正在做案件模擬,這家伙一定會更加得意地戲弄他,但是海利始終看著伊恩的眼睛,他低下身來,越來越接近。伊恩的鼻間再度蔓延開屬于海利的氣息,仿佛清爽而廣闊的草原,卻又在拂面而來的風中感受到一抹神秘幽遠。直到他的唇已經(jīng)覆了上來。伊恩看著海利的眼睛閉上。他輕輕抿著他,用舌尖撩撥著他。含吻的幅度越來越大,某種暗示越來越濃厚,伊恩已經(jīng)能夠清晰地感覺到海利施加在他身上的力量。他不得不推開他。但是海利卻扣住了伊恩的手腕,將它們壓在了伊恩的耳邊。他是全然忘我的,仿佛這個世界除了伊恩在沒有其他的存在。他不斷變化著親吻的角度,想要獲取伊恩的一切,任何細小的角落都不曾忽略。海利越是深入,伊恩就越是害怕了起來。一切變得不受控制,伊恩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在狂跳,所有的血液向下涌去,瀕臨爆發(fā)。這是恐怖的,海利只是坐在他的身上吻他而已,其他的根本什么都沒做。伊恩用力別過頭,避開了海利。“你是想告訴我,兇手吻過奈德先生嗎?”海利的雙手仍舊撐在伊恩的耳邊,他看著伊恩的側臉,他的發(fā)絲有些亂,他的脖頸從松開的領口展現(xiàn)出來。就像受到某種力量的驅使,海利驟然吻在了他的側臉上,細碎的吻瘋狂而無節(jié)制,沿著他的下巴用力地含吻,在他的頸間噬咬。當伊恩意識到什么的時候,他用力地將他推起來。“你在干什么!混蛋!我們不是在工作嗎!”“這是一張床,你覺得我想干什么?奈德先生?”海利扯出魔鬼般的笑容,他抬起一只手,似乎從頭上取下了什么,高高舉起,狠狠向下扎去。伊恩睜大了眼睛,海利一下又一下模擬著刺殺奈德先生的表情。他是充滿恨意的,癲狂的,直到三十多下結束。“感覺怎么樣?奈德先生?”海利的雙手撐在伊恩的胸膛上,笑著問。兩三秒的停頓之后,伊恩才反應過來。“你是說,兇器一直被兇手戴在頭上?”“是啊。應該是類似發(fā)簪之類的東西,唐人街很流行類似的飾品,它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