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0
除了某個部位難以言說外,感覺身上十分清爽干凈,應(yīng)該是司臣發(fā)瘋到最后也沒忘記給他清理。司球球早上起得挺早的,那時候司臣還沒走,還親自抱著他喂了奶才離開,要不然司球球早上醒來誰都沒看見,早就鬧翻天了。此刻他正在傭人的懷里扭來扭去,小臉都憋紅了,但還是強(qiáng)忍著沒哭出來,不過看著這金豆豆也差不遠(yuǎn)了。“就你事情多?!背V玉嘖了一聲,伸手把人從傭人懷里接了過來。司球球看到爸爸還委屈呢,小嘴癟著,不過倒底是沒哭出來了,一個跟頭撲到了他懷里,小手緊緊地抓著他的衣領(lǐng)子,嘴里還啊啊叫了一聲。小不點(diǎn)如今也兩個月大了,但是看著更像別人家半歲的小孩,十分的聰明,尤其在認(rèn)人和吃東西這方面。傭人又把剛給小少爺煮的奶放下,就退了出去。楚廣玉抱著他坐在床頭,扶著奶瓶喂他喝奶。這奶都是煮好、溫度也嘗好了的,要不然家里人還不敢給楚廣玉喂。司球球剛才一直在鬧,要爸爸,奶也不肯好好吃,這會兒被爸爸抱在懷里,總算是不鬧了,小嘴咬著奶嘴,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楚廣玉,像是生怕他又跑不見了似的。楚廣玉被他看得心情好了起來,喂完了奶,又抱著他在臥室里玩了一會兒,才叫傭人把他抱下樓,剛起來就被小家伙給纏住了,他可還沒洗漱呢。唐老跟唐炎這兩天出門訪友去了,山上的農(nóng)場里沒有客人需要他招呼。楚廣玉刮完了胡子,正摸著下巴上的水珠思考今天要干什么。他正發(fā)著呆呢,就聽到陽臺上傳來小香樹嫩嫩的聲音,正在叫他。“怎么了?”楚廣玉抽了條毛巾把臉擦干凈,好奇地走了過去。“那盆珍珠露快要成熟了,你要不要再給它一點(diǎn)泉水?”小香樹最近長得越發(fā)的枝繁葉茂了,聲音雖然還是嫩嫩的,但多少還是有些變化的,沒有最開始那么細(xì),仿佛隨時會斷掉一樣。楚廣玉順著它的枝葉指著的方向看過去,看見擺在它旁邊的一盆植物,才想起來它指的是什么。這盆珍珠露是當(dāng)時他們?nèi)セō偵饺∪貋淼臅r候遇到的那盆,他記得當(dāng)時為了挖這株珍珠雪,司臣還差點(diǎn)被一條毒蛇咬到。“行,正好等它成熟了,給司臣的母親送一點(diǎn)過去?!背V玉說著就下了樓,這種珍珠露對身體挺不錯的,具體表現(xiàn)在,如果長期服用,能讓人年輕好幾歲,秦叔就是最好的例子,不過這對女性的吸引力肯定要更大,所以他才想送給司臣的母親。關(guān)于司臣家里的長輩,說真的,他之前也想象過會是什么樣的人,不過多數(shù)的想象是他們很嚴(yán)厲,或者刻板,甚至跟楚家那老太太一個德性也不一定,不過后來他間接地接觸過宋蘭馥這位女性后,才覺得是自己的思想狹窄了。宋蘭馥是真正的大家庭出來的女性,其氣質(zhì)風(fēng)度和處事態(tài)度,是楚老太太那老虔婆絕對比不上的,而且他與司臣在蘭城結(jié)婚的事,司家的人并沒有來,就說明司臣事先肯定也沒得到家里的同意,這種可以說得上是自私的行為要是放在楚家,那些人早就把人掃地出門了,但是宋蘭馥在他有孩子后,已經(jīng)有了明確地表示出了愿意接受他這外“兒媳婦”的態(tài)度,而且楚廣玉聽司臣說,在他懷孕感覺身體不舒服那段時間,宋蘭馥就很關(guān)心他的身體,那個時候可沒人知道他能懷上司家的血脈,并且這件事還是她先發(fā)現(xiàn)的……這種胸襟和善良,連楚廣玉都自愧不如。對于宋蘭馥的接納,他平時沒有表現(xiàn)什么,但是其實內(nèi)心非常的感動,尤其是在拿楚家那些人做對比之后,這種感動就更加強(qiáng)烈了。楚廣玉一邊用稀釋的泉水澆著珍珠雪,一邊想著這些事情,有些心不在蔫。“……你聽見我說的話了嗎?”小香樹嫩嫩的聲音傳來,楚廣玉才發(fā)現(xiàn)自己走神了,笑著問道:“嗯?你剛才說了什么?再說一遍吧,我剛才沒聽?!?/br>小香樹也不在意,又把剛才的話給他說了一遍:“把珍珠雪和蜂蜜拌在一起敷在臉上,能直接讓人年輕十歲,尤其是女性。”楚廣玉挑眉說:“你怎么知道的?”“之前問的白鶴啊,白鶴告訴我的?!?/br>楚廣玉逗他道:“你們沒事討論這個做什么?還想變漂亮???”“對的呀?!毙∠銟溥呎f邊用樹枝摸了一下自己的樹干,“萬一以后我變成人了,臉也像樹皮一樣怎么辦?那不得丑死啊?!彼€想變得美美的呢,臉蛋最好像小球球那么滑嫩就好了。楚廣玉忍俊不禁,思考了一下說,“那我等下試試,對了,這個珍珠雪還要多久才能成熟?”“你澆了泉水,應(yīng)該就是這兩天了?!?/br>楚廣玉看了一眼仿佛泛著珍珠光暈的珍珠雪,心里轉(zhuǎn)了一個念頭。晚上他給司臣打了個電話,知道他已經(jīng)接到貨后,囑咐道:“路上一定要小心,晚點(diǎn)回來也不要緊,最重要的是自身安全,知道嗎?”他跟司臣生活了這么大半年,對這人也是有點(diǎn)了解的,知道這人別看外表硬朗又冷漠,其實內(nèi)心極其念家,他就怕這人為了趕路,路上再出了什么事故,那他跟司球球上哪里哭去?——當(dāng)然這種話他是不會輕易說出來的。司臣在電話另一邊低應(yīng)了一聲,然后輕聲問道:“你們吃飯了嗎?”“都這個時間了,當(dāng)然了,你呢?”司臣低頭看著手里的廉價飯盒,說道:“吃了?!?/br>楚廣玉笑了起來,又跟他說了一會兒話,才掛掉了電話。司臣嘴角微微彎了起來,放下手里的電話,大口將剩下的飯菜全部吃掉,雖然這種便宜的外賣實在很難吃。楚廣玉掛了電話,正逗著兒子玩,手機(jī)忽然響了起來,竟然是李瀚池打過來的。“小舅?怎么這么晚了打電話過來?”楚廣玉笑著問,因為董少華跟司臣是發(fā)小,所以他跟司臣也隨著董少華叫人。“是有點(diǎn)事兒?!彪娫捔硪贿叺睦铄厮坪跏呛軐擂危糁謾C(jī)楚廣玉都聽出來了,“讓你小舅媽跟你說吧?!?/br>電話很快轉(zhuǎn)到穆惜彤手里,“小楚啊,是這樣的,我有兩個姐妹聽說你有生子的藥,所以想問,能不能也賣給她們一些,價錢好說。”楚廣玉頓時就明白了,又有些哭笑不得。這李瀚池夫妻倆回到北京后,因為李瀚池身體逐漸硬朗起來,也有精力去對付他大哥了。李家老大給自己的弟弟下藥的事,李瀚池夫妻雖然不想傳出去,畢竟這種家丑也不是多光榮的事,不過到底還是傳出去了,而穆惜彤兩人開始備孕的事,她的小姐妹也知道一些,可她到底也是快四十歲的人,李瀚池身體又是剛剛好轉(zhuǎn)的,想要懷孕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