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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那么容易,于是就有人問她是不是有什么偏方……有錢人更在意子嗣傳承,對這種事也尤其在意,穆惜彤也明白,畢竟是自己的小姐妹開口問,她的小姐妹結(jié)婚時都三十了,這幾年肚子還沒動靜,大家都挺為她著急,穆惜彤不好推托,只好打了電話過來幫她們問問,再者如果楚廣玉那邊愿意,也是一筆生意不是?“要是不行就算了,小楚你也不要為難?!蹦孪f完沒聽見他接話,以為他有為難處,就把話又往回收了回來,穆惜彤可不想做逼迫恩人的事情。“倒不是為難,只是我上次給你的藥也不是萬能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它不能保證是生兒子還是生女兒,小舅媽的朋友要是想要,還得親自過來一趟,我們給她看過身體才行,您最好也跟她們講清楚?!?/br>穆惜彤也是聰明人,哪里聽不懂他話里的聲音,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明白的,我會跟她們說清楚,”“那就行,如果她們聽過還想要,那就過來一趟吧。”楚廣玉也不吝嗇。“好,那我先去跟她們說,回頭再給你打電話。”“好的。”掛了電話,楚廣玉挺無奈地搖了搖頭,伸手捏了一下趴在他懷里流口水的司球球,笑著說:“你爸爸我的生意真是越做越廣了,沒想到竟然連別人生孩子這事都要管,唉……”司球球吐了一個泡泡,忽然看見爸爸胸口有個紅紅的果子,瞪著大眼睛直盯盯地研究了一會兒,最后低下頭,一口啃在爸爸的胸膛上,吸……“啊。”楚廣玉嚇了一大跳,趕緊把自己的rou從他嘴里抽出來,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又看了看司球球,郁悶道:“你哪里學(xué)來的啊!小家伙怎么都不學(xué)好!”被爸爸罵了,司球球還挺高興,又沖他吐了個泡泡,咯咯咯地笑了起來。楚廣玉簡直被他氣笑了,狠狠地點了一下他的鼻頭,最后也沒舍得沖他發(fā)脾氣。第二天楚廣玉早早地就起床了,洗漱完后就去了陽臺上看那盆珍珠露。珍珠露越發(fā)地像一串串掛在樹上的雪白珍珠了,在陽光下反射著的珠光簡直不像是這世界上的東西,特別夢幻。“它已經(jīng)成熟了,你可以把上面的果實采下來,不過不要傷到下面的植株,常澆泉水的話,還會再生長出來的?!毙∠銟湓谂赃呎f道。這珠珍珠露挖回來的時候很小,但是被楚廣玉有一搭沒一搭地用泉水養(yǎng)了這么久,現(xiàn)在看著也挺大一株的了,不過珍珠雪的果子并不多。“這樣個一顆果子摻多少蜂蜜?”楚廣玉問道。“珍珠露本來就是靈物,這一株又是極品,只要極少一點就能改變?nèi)说耐饷擦?,與蜂蜜的比例的話,一比二十都可以,如果能再摻一些靈泉水,當(dāng)然最好了?!毙∠銟淇雌饋韺@個很有研究,說起來頭頭是道。楚廣玉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問了他一個不相關(guān)的問題,“你是男孩子嗎?”小香樹聞言挺了挺樹干,說道:“當(dāng)然了!我當(dāng)然是男孩子!”楚廣玉:“……”他有點想說,你一個男孩子對美容這么了若指掌,真的好嗎……楚廣玉搖著頭把這種八卦給甩了出去,小心地把珍珠露的果實全都摘了下來。“對了,靈物的話,最好用玉做的東西密封存放,這樣能保存得更長久。”小香樹提醒道。“好的?!闭弥百I了好多玉回來還沒用,是金雕特意給他挑的,都帶著靈氣,用來存放這些倒挺合適的。把珍珠露摘下來,楚廣玉就下樓取了家里還剩下不少的山花蜜,把珍珠露切碎了,拌了一碗打算先試試。因為擔(dān)心司球球會搗亂,楚廣玉無視了他期待地遞來的小爪子,回到樓上繼續(xù)折騰。自己敷面膜這種事,楚廣玉也是第一次弄,不過要送給司臣母親的東西,他怎么也得先試試,盡管這種行為在他看起來十分娘……“好了,我洗干凈看看?!背V玉掐著表去洗手間把臉上的東西洗干凈,一個人在廁所看了半天,回來笑著對小香樹說,“看起來真的很不錯,這手感都快要趕上司球球的臉蛋了?!?/br>小香樹用它的感知仔細地看了看,羨慕地說:“要是我也能早點化成人形就好了?!?/br>自從見過化成人形的白鶴后,楚廣玉現(xiàn)在對這個已經(jīng)免疫了,還能十分強大地安慰他道:“加油,一定能的?!?/br>因為這個珍珠雪的實驗還不錯,楚廣玉挑了幾顆最大的,仔細地磨碎去掉渣,然后加入了山花蜜,又加了幾滴沒有稀釋的泉水進去,到了最后,沒想到這兩樣?xùn)|西摻合在一起,竟然變成了澄黃色的透明膏脂,看起來非常的漂亮。楚廣玉對這東西的外貌也挺滿意的,要是攪合起來黑乎乎一坨他也不好意思送出去。又弄了玉盒把東西裝起來密封,這才交給秦叔說:“麻煩你把這個送去給司臣的母親,就說是我送她的禮物,用來敷面膜的?!?/br>秦叔聽他說是送給宋夫人的,立刻笑著接了過來,“好的,我這就讓人親自送過去?!?/br>楚廣玉笑瞇瞇點頭,其實心里也有點緊張,他也算是第一次送親近的人禮物,而且這禮物還是人親手做的,對他來說意義又不一樣。蘭城離北京不算太遠,不過每次家里有什么東西要送,秦叔都是安排專人送過去的,所以當(dāng)天宋蘭馥就收到了玉盒。宋蘭馥收到東西還有些詫異,雖然她間接地與楚廣玉接觸過幾次,但兩人還正經(jīng)沒有當(dāng)面說過幾句話,其實兩人心里都有點別扭,對于宋蘭馥來說,男兒媳婦到底是男孩,對于楚廣玉來說,自己這個婆婆的身份,估計也挺讓他尷尬的……雖然這么說,但是東西放到手上,她還是很高興,不管如何,這都是一份孝心。外面的玉盒質(zhì)地非常不錯,打開蓋子,露出里面澄色的膏體,晶瑩剔透的,透出一絲絲清香,宋蘭馥看著十分喜歡,當(dāng)下直接拿電話打了過去。她撥的就是楚廣玉的電話,楚廣玉也早就把她的號碼存著了,看到手機上“司臣母親”幾個字下意識坐直了身體。司球球正好坐在他懷里,聽見聲音就伸爪子去抓。楚廣玉趕緊把手機移開,接通了電話。“廣玉啊,是我?!彼翁m馥溫和的嗓音從電話里傳了過來。楚廣玉也趕緊把聲音調(diào)得柔和一點,說道:“伯母,您好?!?/br>宋蘭馥聽到他這個稱呼頓了頓,知道這事也不能cao之過急,把話題移到了他送來的東西上,“你送來的東西我已經(jīng)收到了,看起來很不錯。”“您可以先試試,這是我自己琢磨出來的偏方,我自己試了一下,感覺還行。”楚廣玉連忙說道。“那行,我先試試,等我用完了再跟你聯(lián)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