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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揉他了?!?/br>白轍很不滿地一爪伸過去擋在白河和亞爾中間:“這是我的伴侶。”“抱歉,一時沒忍住?!卑缀勇柤?,站起身來,還有點舍不得放手,亞爾那身皮毛手感真的是不錯啊……他兒子是個有手福的。亞爾得到自由,抖著毛飛快地后退一步貼在白轍肚子邊上,白轍把尾巴搖到身側(cè)很溫柔地落在亞爾身邊。白河忍不住撇嘴,“妻奴”,倒也算是白家的優(yōu)秀傳統(tǒng)。他一邊瞅著亞爾那身豐厚的帶著點鋒芒的黑毛咽口水,一邊強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突然冒出來的兒子身上,說:“你的父親離家出走了,你的弟弟在外面練習打獵,家里除了我沒別人。你有沒有興趣帶著你的伴侶和我一起回去,坐下來詳細聊一聊?”白轍認真打量著這具身體的“生母”,白河比亞爾高一點,比他自己低一個頭,五官略顯粗獷,銀白色的頭發(fā)胡亂地扎在腦后,下巴上還有點絡(luò)腮胡子,全身上下就一塊獸皮,光裸著兩條腿,看上去大大咧咧很是不靠譜的樣子,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又覺得他的親媽的確就該是這個粗魯?shù)臉幼樱蝗辉趺磿中牡桨阉恿恕?/br>“好,我對自己的種族一無所知,正好也有許多事情想問個清楚?!?☆、親爹? 南方大陸的確就是爪子那么大的一塊東西向長于南北方向長條狀的土地,白河與白清的家在大陸的西端,離這里很近,隨便飛飛就到了。白轍背著亞爾,白河叼著一頭晚餐,兩道影子從很高的天空上飛過。離家出走的白清正在百無聊賴地訓(xùn)兒子,他兒子白岑正在滿地打滾死活要回去,滾著滾著,他兒子突然蹦起來指著天上說:“快看,我爹身邊那是誰啊,和你長得一樣!”白清抬頭看一看,還真是,自家伴侶和一個長得人模狗樣的家伙從天上并排飛過,他馬上精神了,一骨碌爬起來拍拍翅膀就走,扇了他兒子一臉灰。白岑打著噴嚏,撲騰著小翅膀搖搖晃晃地跟了上去。白河和白轍其實都發(fā)現(xiàn)了那對父子的存在,不過白河沒理會,白轍想了想也就假裝沒看到那兩個偷偷摸摸的身影。白河慢悠悠地邊飛還邊感慨:“所以說孩子還是要趕出家門獨立生存的好,看看你,又高大又威猛還有出息,再看看你弟弟,他就是被寵壞了,一天到晚只會偷jian耍滑?!?/br>白轍深以為然,野沙出去游歷一番回來就可以重用,正是這個道理。亞爾則聽得直歪嘴——他覺得這和獨立不獨立的沒關(guān)系,和找的伴侶是懶還是勤快的關(guān)系比較大……比起白轍對生活起居的吹毛求疵,白河夫夫可以說是得過且過。白轍遠遠地就看到一堆廢墟一樣的石頭,還嘀咕這到底是什么鬼,結(jié)果白河直直朝著石頭飛過去,白轍預(yù)感到了不妙,卻萬萬沒想到這是白河夫夫的家!看看那亂七八糟的緊緊是鋪平了的地板和干草獸皮,再看看通過七歪八扭的搭建硬湊成的遮雨屋頂,白轍簡直無法相信這是“神獸”的房子。亞爾也是心情復(fù)雜,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獸神啊……長詩里唱的天堂所在,就長這個樣子……如果非要給這種心情加個tag的話,那一定是論神話的破滅,顛覆程度大概和白轍的懶饞糙差不多。白河帶著白轍夫夫降落在“廢墟”的門口,三人都變成了人形,白河露出很是詫異的表情:“你長得和白清簡直一模一樣,你們真的是父子。奇怪,為什么會有三個人?”白轍對什么必須死了一個才能活一個的迷信說法一個字也不信,也許因為生長所必須的“靈石”有限,所以能完完整整活下來的人不多,那也不至于必須死一個才能生一個,前面那位沒有歸天,后面生下的小孩子就活不下來,這是哪里的歪理?難道這個部落自始至終成員就不曾超過兩個?緊隨之后,一大一小兩只白毛獸也落了下來,大的那個變成人形,果然是糙版白轍,小的那個也是小一號白轍的樣子。白清對白轍很警惕,小白對白轍就友善得多了,他繞著白轍轉(zhuǎn)兩圈,興沖沖地對他爹吼:“爹,我長大了就是這樣嗎?挺好看?!?/br>白清狠狠捏他的耳朵:“你父親我不帥嗎?”小白看看白轍再看看他爹,覺得白轍比他野人似的父親帥多了,當然這話他不敢說出口。白河拍掉伴侶的手:“你兒子的耳朵都叫你捏腫了,放手。你怎么舍得回來吃蔥了?”白清抽著鼻子左看右看好像沒有什么可以轉(zhuǎn)移話題的,于是說:“這個……呃……阿河我愛你?!?/br>白河表情一松,氣氛頓時變得柔和起來,亞爾在旁邊笑得直打跌,白轍像白清的地方,何止是長相而已……這個吃蔥不吃,離家出走不走就是夫夫二人的家庭情趣,兩人一句話就對付過去了。白清聽白河略略說了一下白轍的來歷,對白轍的敵意就去了多半,取而代之的是慎重。“確實像我兒子,只比我不帥那么一點點?!卑浊謇@著白轍走一圈,最后拍拍他的頭頂說,“兒砸你好~”白轍對著這個和他前世的父親同名卻完全不同模樣看著也就三十歲許的男人,就算是假裝叫一聲“父親”也實在叫不出口,索性跟著小白一起叫他老白。白清倒是很無所謂,他的小兒子一向都是這個德性,大兒子也應(yīng)該是這樣的。白清和白轍互相認識過了,白河咬著牙齒說:“都是你老念叨什么只能活兩個,只能活兩個,不然我也不會匆匆就扔下大兒子。結(jié)果老大活得好好的,還在北邊列土封疆!”白清一臉委屈:“可是真的只有我的父親去世了,我的兒子才能出身啊,你現(xiàn)在看到的他們,都是意外。以前也出現(xiàn)過……從根本上說,白轍不是我的兒子,咱倆給他的最多只是rou體,他的精神來源于其他神話體系里闖入的神格?!?/br>白轍聽得渾身一震,亞爾、白河和小白則是一知半解。白清舉起手打住白河詢問的意圖,對白轍說:“我想和你單獨聊聊,兒砸?!?/br>好吧,至少白清說他是兒砸,那就是不會和他打一架然后要么一個人被人道毀滅要么兩敗俱傷了。留下一個“你安心”的表情,白轍跟著白清往石屋對面的樹林走去,留下亞爾面對白河和小白,一臉不知所措。第一次見丈母娘好緊張請問我該說什么還有小舅子別問我夫人哪去了他在單挑老丈人白清帶著白轍一走三五公里,穿過樹林,不過一扇翅膀就能到的距離,就是一處碧幽幽的深潭,四周只有巨石和幾叢灌木。“阿河剛生下你時,我也想過,也許會出現(xiàn)傳說里的情況,一個外來的神格寄身在我兒子的軀體中,這樣至少他不會死。但是你一直沒有表現(xiàn)出傳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