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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的家人羞辱之后還要對你感激涕零嗎?這個好人,你非裝不可,是嗎?” “我也不是報復(fù)你,”她平復(fù)了一下怒意,抬起下頜看著他,“別自作多情了?!?/br> 海風(fēng)習(xí)習(xí),周圍好像驟然森冷下來,腳下有深黑色的浪潮翻涌,寒意無休無止。 迎著投在他臉上的一片冷柔月光,她看到,他的眸色陰沉到極點。 克制不住的燥怒,即將要決堤。 現(xiàn)在在她的心底,卻有了明顯的報復(fù)的快意。 “我和他,也是認真的?!?/br> “……” 還沒從她之前的話抽神,他瞳孔更是驟然一動,眼底有復(fù)雜的情緒,汨汨流動起來。 她說不是報復(fù)。 那就是,真的喜歡。 她真的喜歡沈何晏。 ——是了,他那時,分明在她的臉上看到了期待。 那是從不曾對他流露過的表情。 從前她對他笑意盈盈,甚至對他熱情似火,她的臉上也有過對他的癡迷,有過依戀,有過嫉憤和所有赤.裸的情緒。 可是,那種期待的表情,他從沒見到過。 或許是因為一開始她和他就清楚,唯有他和她之間,沒有什么是值得期待的。 但凡抱有一絲念頭,都是兩敗俱傷。 她比他,甚至比任何人都更清楚。 一開始就是個錯誤吧。 他唇勾了勾,手松開了一瞬,她以為他要放開她,他突然又用力提了下她手腕兒,將她向前拉過去一段。 她腰背驀地離開欄桿,嚇得心忽然跳了一下。 此時,海面上起了一陣風(fēng),卷起浪潮,在他們腳下拍打。 他漫不經(jīng)心的聲音夾在風(fēng)聲之中,居然有些聽不真切:“陳旖旎,你真的特別不知好歹,知道嗎?” “……” 她發(fā)絲在耳邊繚繞無休,依稀才辨識出他的話。 “你說我在報復(fù)你,那就是吧,”他溫柔地勾開她臉邊飛揚的頭發(fā),讓她的眼睛與他,可以毫無遮擋地對視,輕笑,“我們慢慢來?!?/br> “……” “你們不也是認真的嗎?”他倏然輕笑起來,似笑非笑,眼中寒意遍布,“那你們也慢慢來。” 她對他這種有信心跟她玩到底的口氣再熟悉不過,也再厭惡不過了。 這么多年,不是他就是他的家人,輪番上陣,死也不放過她,恨不得置她于死地。 非要和她玩到底,拼個你死我活出來。 她輕提一口氣,揮開了他的手,揚唇笑時,眸光清冷又帶著嘲意,“——是認真的。” 她挺直了腰背,抬頭看著他。 “而且我忘了告訴你,一開始是我先說的要跟他結(jié)婚——我也是認真的。” 作者有話要說: 真是一報還一報 旎旎以前被他誤會,現(xiàn)在輪到她誤會他 寫完又很晚了,白天太忙了,實在不好意思。 大家早點看完睡覺吧 上一章的紅包截止這章更新前都發(fā)啦 明天見! ---------------- 推一篇朋友的好看的追妻火葬場文!已經(jīng)完結(jié)了,可以直接宰! by榮槿 *先婚后愛/久別重逢 *珠寶設(shè)計師X矜貴金主導(dǎo)演 文案一: 圈子里都說著名導(dǎo)演傅之嶼有過愛而不得的經(jīng)歷,所以對女人沒興趣,實力演繹一直單身一直爽的狀態(tài)。 某天,有網(wǎng)友扒出傅之嶼無名指帶的是D.MO旗下僅此一款的婚戒,言論頓時炸翻了鍋。 在新電影發(fā)布會上,傅之嶼面對層層追問,溫柔低眉看了眼婚戒,語氣淡淡:“婚戒是我夫人設(shè)計的,有什么問題么?” 文案二: 晏棲在高中的時候,是學(xué)習(xí)成績優(yōu)異的問題少女,老師們都對她萬分頭痛。 喜歡上傅之嶼的時候,少年著一身干凈的藍白校服,笑起來眼底都漾著溫柔。 晏棲第二天就去校門口堵人,結(jié)果傅之嶼根本沒正眼看過她。 后來,她當(dāng)著傅之嶼的面一個勁兒的換男朋友,那時候還太年輕,結(jié)婚后每一個腰酸的清晨,她才明白什么叫不作死就不會死! *“我對你吻緘鋒芒,卻藏不住喜歡?!?/br> *1V1 HE 雙C ---------------------------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Tender 2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34357149 20瓶;不會是銀河 10瓶;小夫人、森然、了玉 5瓶;若生 2瓶;28176154、白白淆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0章 靠近 九月底, 沈京墨飛往澳洲參加一個為期十天左右的業(yè)界峰會。閉幕那天傍晚, 他在酒店收拾第二天啟程回國要帶的行李。 舒楊給他打來了電話。 “京墨, 今晚我跟你mama飛墨爾本, 我們已經(jīng)在機場啦?!?/br> 舒楊心情聽起來很不錯, 那邊依稀能聽到機場廣播里循環(huán)播報的清甜聲音,周圍也熙熙攘攘的。 “這幾天你忙,我也沒打電話過來叨擾你。你急著回國嗎?不急的話, 就在那邊多待一兩天吧?正好我們過來。” 沈京墨摘手表的動作一頓,肩側(cè)夾著電話, 微微愣了愣,“我不急?!?/br> 自從一個多月前舒綺菡因為那件送去的旗袍跟他發(fā)了一場火后,就一直對他閉門不見, 電話也不接。好在后來有姨媽舒楊回國,能去陪陪她。 沈京墨從小是mama帶大的,最了解她的脾氣。他也知道,舒綺菡情緒容易敏感過激,那之后他一直擔(dān)驚受怕, 生怕當(dāng)年的情況重蹈覆轍,讓家中的傭人照顧好舒綺菡, 有什么情況立刻跟他聯(lián)絡(luò)。 不過好在沒出什么事。后來舒楊去了幾次, 都說她狀態(tài)不錯,估摸著也消氣了。 “你不要有壓力,她心情挺好,也消氣了, 這次說去墨爾本玩兒還是她的主意,我估計啊,她也是知道你在那邊,想見見你了,她嘴硬嘛,不好意思跟你說?!?/br> “嗯?!鄙蚓┠靥牌鸱幌拢膊挥傻厮闪丝跉?,“你們過來吧,這邊我安排,我把機票退掉?!?/br> 舒楊明顯避開了舒綺菡在與他通話,笑了笑:“你們是母子,沒什么是說不開、解決不了的。我也說她呢,她有時就是太愛鉆牛角尖了,心還是軟的——實在不行,還有姨媽替你說好話呢?!?/br> 舒楊在那邊笑意盈盈,沈京墨也被她感染,一瞬感覺如釋重負,卻好像又沒有,最終只若有所思地笑了笑:“謝謝姨媽。” “小事。還有,我多說一句啊,”舒楊嚴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