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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墊彈性極好,她越躲,床墊一個起伏就將她向他身前主動送去。 若說一開始她反應都還算平平,這一刻緊繃的肩背放松了下來,依著他攻勢,向后傾倒。 “叔叔——mama!” 他不顧她推他,也不理會外面的敲門聲,依然在吻她。 她整個人像是被懸在一根緊繃的弦上,又如同被架在火上反復炙烤。越去推他,床墊一反彈,又越與他貼得緊密。 星熠敲了會兒門就停了。 滿室重復寂靜。 唯有她的心莫名跳的喧囂。 他這才站直了身,有點兒得逞了一樣,滿意地撫過她被他吻到紅腫的唇。站回到床邊,單手去扯領(lǐng)帶,深深呼吸一番,平復燥熱。 他輕抬下頜,扣好襯衫最上方的一顆紐扣,整了整領(lǐng)口,睨著她在床上幾乎軟成了一灘水。 她橫躺在床,側(cè)著頭看他,一手手指勾著自己的發(fā),有點兒沒勁似的,迎著月光看到唇色斑駁,一時媚態(tài)橫生。 她別開頭,不去看他了。 門外沒動靜很久了。 “要去開門嗎?” 他抬手解開襯衫袖扣,慢條斯理地將袖口挽到臂彎處。 她見他站在一邊,半天也沒下文,胸膛起伏一番,“你玩夠了?” 語氣透出點兒漫不經(jīng)心的嘲意。 這話問的好像是她對他停在這里有點兒不滿似的,惹笑了他:“當然沒有?!?/br> 他卻沒再做什么,一手攬著她纖腰,拉著她起來。 “你知道的,”他邊還低頭咬她耳朵,氣息灼熱低沉,笑,“跟你我怎么玩的夠?” 她腿軟的不行,被他跌跌撞撞地拉著走。他也沒去給星熠開門。珍惜他們?yōu)閿?shù)不多可以獨處的時間。 “我還要下樓……”她耽誤太久了。 很快,眼前陡然一亮。 他坐到沙發(fā)椅上,去拿茶幾上簡易酒架的香檳瓶。 他起開酒瓶時,不動聲色地打量一邊的她。 她身上一條燈芯絨黑裙半死不活地懸掛著,被他折騰得滿是皺褶。 那敞口的V領(lǐng)將她胸前一叢雪白掩得半明半昧,烏發(fā)遮蓋下,依稀還能看到幾處曖昧的錯落痕跡。 她很久不穿旗袍了。 至少他來的這些日子,從沒見到過。 讓人懷念。 “急什么?”他攬著她在自己腿面,一條手臂越過她腰際,拿過一只玻璃杯盛了酒,漫不經(jīng)心道,“不同情我了,反而同情他在樓下等你那么久?” “沈京墨,”她不悅地瞇了瞇漂亮的眸,“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心眼真的很小。” “沒有,”他認真地回答她,抬眸笑,邊遞過去一杯酒,“你還是第一個?!?/br> 她接住,又放回去,玻璃杯放在桌。清脆一聲響,她跟著起身,又要走。 他卻又道:“他早就走了?!?/br> “……”她擰著眉,去看他。 他抬起手腕,看了下表,對她解釋道:“ZONE的余向南今晚會與我見面,他今天第三次問我,要不要與你們Venus合作。” 她紅唇翕動一下,還是有點在意地問:“你怎么說?!?/br> 他看著她,慢條斯理地晃了晃杯中酒。琥珀色液體在杯中一圈圈兒地漾開,他唇邊笑意也愈發(fā)濃了。 不言而喻。 “我很猶豫,”他刻意一停頓,在她眼神落寞的一瞬,又笑著說,“但也不是沒有不可商量的余地,畢竟,現(xiàn)在有你在Venus?!?/br> 她眸光微動,抬眼看著他。 “我知道你對Venus有感情,就跟對LAMOUR一樣,”他抿了口酒,凝視她,淡淡問,“但你今晚非要跟他走,讓我很不開心?!?/br> “……” “你對他也有感情嗎,嗯?不是有句話叫做,日久生情嗎?你們是三年前認識的,對嗎?” 她沒好氣地橫他一眼,懶得跟這個小肚雞腸的男人解釋,再沒了耐心。 “叔叔——” 外面又響起了敲門聲。 沈京墨瞧了陳旖旎一眼,淡聲地應:“進來吧?!?/br> 啪嗒—— 房門打開了。 “叔叔在呀,” 星熠進來,小臉上有點兒驚慌,好像是做了什么錯事一樣。立刻又看到了陳旖旎,“mama也在呀……” 小孩兒見陳旖旎臉色很不好似的,再瞧著反而一臉春風和煦笑容的沈京墨,表情帶著點兒怯, “……叔叔,剛、剛才電話……” “什么電話?” 沈京墨放下酒杯,注意到他小手里拿著的是自己的手機。 “就是那個……那個,”星熠剛想說話,手機卻又一次在他手里震動起來。 他生怕又按到什么不該按的,更緊張了,跟捧著個燙手山芋,又有點委屈地看著不遠處的兩個大人,“我、我……” 沈京墨朝他招招手:“星熠,別怕,過來?!?/br> “叔叔不會罵我嗎……” 沈京墨溫和地道,“叔叔怎么會罵你?!?/br> 星熠點點頭,這才過來,邊又怯怯地瞧著陳旖旎。想起mama教過他不要亂動別人的東西,他又踟躕:“那媽、mama呢……” 陳旖旎抱著手臂,倚在一邊,臉色冷冷。 沈京墨瞥她一眼,卻是笑著對星熠說:“如果你mama罵你,叔叔會替你好好地教訓她?!?/br> “……???”星熠愣住。 陳旖旎眼角一橫就瞪他,沒想理會他了。 她去找自己的大衣與圍巾,還有星熠的外套,拿了又走回來,大衣和圍巾又穿回了身上,叫住星熠,準備離開了。 打電話的是余向南,說他與賀寒聲已經(jīng)到地方等他了。 沈京墨聽那邊余向南說著,星熠卻是一臉好奇地趴在桌子上看著他,那小表情好像是想知道跟他通話的人是誰。 他撫摩杯沿的手指停下,彈了下小孩兒的額頭。 星熠捂腦門,以為是電話里的人告狀惹沈京墨生氣了。 沈京墨尚不懂他這樣的心思,只笑了笑,起身,就站到身后窗戶邊去。 樓下那輛白色保時捷早就沒了蹤影。 “星熠?!标愳届怀雎?,過來拉住星熠的小手,“該走了。” 星熠看了看窗邊的男人,有點兒戀戀不舍的:“現(xiàn)在嗎?” “嗯?!标愳届话攵紫聛?,給他穿好外套,整了整領(lǐng)口,又低下頭,給他系鞋帶。 星熠突然喚了聲:“mama?!?/br> “嗯?” 陳旖旎只顧著給他打鞋帶兒,沒回頭。 “叔叔說,鞋帶要那么系?!?/br> 星熠指了指他的鞋子,認真地說。 “……” 陳旖旎一愣。 “叔叔帶我去玩兒了擊劍,還教我系鞋帶,”星熠向她匯報著今天的行程,“下午又、又去了游樂園,叔叔還說晚上要帶我去接mama……但我太累,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