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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體驗(yàn)旅游項(xiàng)目,只有兩個選擇,海上滑翔傘和潛泳。 海上滑翔傘挺刺激的,把人吊著在天空上像放風(fēng)箏似的飛,其他女孩子聽著嚇破膽,避退著不敢。 只有于喬一聽,眼睛燒了火似的亮。 她最喜歡這些刺激的運(yùn)動,蹦極,跳傘,彎道賽車,她都玩過。以前跟謝煥生談戀愛時,那會兒還年輕,她就愛聚集一幫朋友,在濱海一帶玩水上滑翔和沖浪。 謝煥生老為她玩極限運(yùn)動而生氣。 后來,跟謝煥生結(jié)婚,男人害怕她出事,三令五申不讓她再玩極限運(yùn)動,并且讓她給出承諾。 “要結(jié)婚可以,以后不準(zhǔn)碰危險(xiǎn)運(yùn)動?!?/br> 于喬想:行啊,不碰就不碰,玩能有老公重要嗎?有了老公,她傻不拉幾才玩極限運(yùn)動,玩老公才是真的好玩。 她黏糊糊湊過去含住謝煥生的嘴唇,謝煥生滿意,摟住她的腰抱在腿上回吻。 其實(shí)謝煥生對于喬的限制也不是那么多,可以玩,但必須有他陪著。 于喬聽他話,等待謝煥生有假期的時間,可謝煥生事業(yè)起步,工作忙到諾言一直沒實(shí)現(xiàn)。 于喬想什么全透露在臉上。 謝煥生看她,溫和笑問:“想玩?”他順手把于喬頭發(fā)上枯草捻下,也不知道海風(fēng)什么時候把枯草吹到頭發(fā)上。 于喬眼巴巴望著,點(diǎn)頭:“想。特想。” 可她知道,玩不了,石膏不能打濕水。 這令她不太開心,索性站累了,蹲在地上在沙灘涂鴉畫畫。偶爾望望藍(lán)天,眼神期待又失落,可憐得緊。 謝煥生在她面前蹲下身子,擋住她看天空的光,捏捏她臉頰,恨不得在她臉上親一下,把她弄開心。 以前于喬不開心時,只需要謝煥生吻吻她,抱抱她,于喬就能充滿活力。她真的特別好哄,謝煥生不需要費(fèi)什么心思給她。 他柔聲安慰說:“沒關(guān)系,還有下次,下次我陪你?!?/br> 謝煥生一說完,于喬嗤笑出聲。 鏡頭前,她隨口答應(yīng):“行啊。謝影帝,你找機(jī)會吧?!?/br> 不過,于喬是不相信的,這話謝煥生說過太多遍,沒一次實(shí)現(xiàn)。她拍拍膝蓋上的沙礫,站起身,往休息處走去。 攝像不明所以地跟上去,感覺鏡頭下的于喬在生悶氣,垂著個腦袋,一腳把擋路的沙礫踢得飛遠(yuǎn),這不是在生氣,這是在干嘛? 攝像還想拍拍于喬的正臉,給觀眾看清楚,他們是在鬧什么情緒。 于喬小跑起來,攝像跟上,到了休息處,于喬抽出一本雜志,悶頭蓋在臉上,躺在沙灘椅上。 “累了,我睡會兒?!彼R頭解釋道。 攝像為難,這也太突然了,說睡就睡,任性了點(diǎn)。 但影帝就是慣著老婆,黑的說成白的,也同意于喬睡覺了。 謝煥生在他身后拍了拍,“老師,扛這么久機(jī)器,你也坐會兒吧?!?/br> 他去給于喬找毯子蓋在身上,攝像又去拍他。 謝煥生選擇的項(xiàng)目是潛泳,拿了個GOPRO去記錄水下美麗的生物。他是想著于喬肯定喜歡這些鮮麗的海洋生物,他想逗她開心。 于喬醒來時,快到晚飯時間。所有人嘻嘻哈哈玩完回到了旅館,而她是真睡了一覺,睡眼惺忪,此刻坐在沙灘椅上,雙目無神,像只傻狍子般,直愣愣盯著正前方。 謝煥生坐在她旁邊幫她理了下黏在臉上的頭發(fā),一掀開,白嫩的臉頰緋紅一片,印了幾條椅背紋路線。 男人不禁發(fā)笑。 于喬瞪他一眼,“你嘲笑我?” “我哪敢啊。”謝煥生沒忍住刮了下于喬鼻子。 這會兒于喬很懵,沒心情躲,就讓謝煥生親親密密刮了一下。 攝像大松一口氣,終于拍到甜味劇情,不枉費(fèi)他和謝煥生守了于喬一下午。 于喬呆坐著,看著天慢慢黑下來。她其實(shí)就想這樣靜靜坐著,讓謝煥生陪著自己,這機(jī)會太難得了,她倍感珍惜。 她把毯子一手掀開,謝煥生又給她披上,“晚上降溫了,會涼?!?/br> 于喬哦了一聲,看到有鏡頭,本想反手一甩,丟在地上,又單手把毯子披上,特別慫地跟謝煥生回了旅館。 第4章 八個人聚在一起吃了個晚飯,其他人話挺多,于喬剛睡醒,起床氣特別重,沒搭理誰,只和比較熟的姜美說著話。 這頓晚飯還挺豐盛的,海鮮居多,蒸的煮的焗的都有,可能玩了一天,沒舍得折騰嘉賓。吃完晚飯,節(jié)目組弄了個沙灘篝火,映著火光,錄了夫妻玩耍的感受,就放嘉賓回去休息了。 攝像安心下班,今天他跟的也挺累的,于喬影帝這對是藝人里面互動最少,攝像都死命拍,也沒拍出什么感覺。 網(wǎng)傳,過氣演員于喬倒貼謝煥生,吃軟飯,當(dāng)金絲雀,用婚姻綁架謝煥生,攝像拍了一天下來,認(rèn)為傳言是個狗屁。 明明是影帝倒貼十八線小演員。 * 他們回到旅館,發(fā)現(xiàn)狹小的臥室內(nèi)多了兩個固定攝像頭,才知道睡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先前說好,謝煥生找地睡的事,不可能了。 她和謝煥生對視一眼,這點(diǎn)默契還是有的。 于喬扣上門,坐在單人床上蹦了蹦。 “喂!今晚怎么說?”她問的是睡覺的事。 謝煥生靠著于喬坐下,在鏡頭拍不到的地方,做口型說:“只能一起睡了?!?/br> 于喬聳聳肩,也無所謂。 睡就睡,誰怕誰,他們何曾親密,做那事都不帶套的。 要睡在一起,還挺讓于喬內(nèi)心悸動,謝煥生長得好看,清俊有滋味,躺在她身邊,她就會控制不住想入非非。 可不能表現(xiàn)出來。 她腿踢來踢去,把木頭椅踢得旋轉(zhuǎn)。 “那你把我行李箱給我拉出來,我要洗澡?!?/br> 海灘風(fēng)沙大,于喬睡了一下午,總感覺衣服縫里灌滿沙子,磨得皮膚不舒服。 謝煥生看了眼她綁著的石膏:“洗澡不會弄濕你石膏?要不這樣,我給你擦澡,你睡下,行么?” “不要?!庇趩滔胍矝]想拒絕。 這擦背不就是給謝煥生揩油的機(jī)會,謝煥生倒是想得挺美。 于喬蹲下,吃力地把行李拖了出來,謝煥生見她又?jǐn)Q巴上,想要單手開密碼箱,趕緊給她幫忙開了箱。于喬又坐回床上,道了聲謝謝。 謝煥生開密碼的動作一僵,這聲謝謝像匕首,扎得他心窩子疼。 于喬麻煩他的事從來不少,可七八年一起走過來,只有特別感動時,于喬才會說謝謝,后面緊跟一句:謝煥生,我超愛你的。 今天這句謝謝,謝煥生聽到了兩次。 謝煥生裝作不在意,“你要拿什么,我?guī)湍隳谩!?/br> 于喬:“不用,你把箱子放床上。我自己找。”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