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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那個將自己裹成了粽子的嚴實男,也許是因為對方裹得實在太嚴實,蘇子墨也沒有從他的身上看到任何不同尋常的東西。 不過,這兩個人從上車開始就一直坐著自己的事情,無論身后的聲音如何討論歷練者和噩夢世界,他們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 比起那個小團體的喧嘩,這輛車上的其他乘客包括蘇子墨在內(nèi),都安靜得有些古怪。 好好一個旅行,蘇子墨可不想去想這些復(fù)雜的事情,所以在鄰座那個長相普通的眼鏡青年看過來之后,他就收拾收拾家當(dāng)去了觀景巴士的二樓。 這一路上,蘇子墨的宗旨就是低調(diào)低調(diào)再低調(diào),千萬告訴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的旅客路人。 為此,蘇子墨甚至把店里那副從一開始就特別高調(diào)的帶鏈眼鏡收在了一旁,從天氣預(yù)報里得知之后幾天都是溫度回返的大晴天之后,還特地從附近商城買了一副看得順眼的墨鏡。 可誰知道…… 所謂的大晴天,天氣竟然會這么陰沉。 蘇子墨一個人坐在觀景巴士二層的卡座上仰望上方,整個天空都已經(jīng)被烏云遮蓋,就算不帶墨鏡往四周看也都是陰陰沉沉的。 蘇子墨能夠感覺到,這個世界真的像鬼傘所說的那樣,因為“噩夢世界”而發(fā)生變化。 他也很慶幸蘇家早在之前就已經(jīng)開始為了即將發(fā)生的未知情況而做準(zhǔn)備,花了多少錢對于此刻的年輕蘇家主來說真的不算什么。 如果世界真的發(fā)生了什么糟糕的變化,那么蘇家有多少錢,蘇子墨能夠擁有多少錢都會變得完全沒有意義。 不過蘇子墨也知道,這會兒會產(chǎn)生這種消極情緒的可能就只有他一個人,大部分人就算知道噩夢世界的存在,也不會想太多,只是覺得最近天氣不好而已。 成為歷練者并且活下來的人,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從噩夢世界中受益,甚至覺得高人一等,想要變得更強。 沒有成為歷練者的人,不僅覺得事不關(guān)己,甚至?xí)跊]有親身經(jīng)歷的情況下產(chǎn)生些許羨慕的情緒。 “曙光”組織的出現(xiàn),也讓這種感覺變得更加明顯。 之前蘇子墨在某個噩夢世界里將“鬼器”的存在告訴某個曙光組織的成員后,“鬼器”這個稱呼似乎已經(jīng)在組織里流傳開,甚至在有關(guān)部門放棄封鎖后立刻上了社交平臺的熱門信息。 蘇子墨并沒有太關(guān)注網(wǎng)上的信息,但耳聞曙光組織的論壇已經(jīng)分權(quán)限對外開放,甚至還有一個平臺可以進行鬼器的交易…… 很多原本藏在黑暗中的東西都在慢慢浮出水面。 對于“曙光”這個組織……雖然一路上遇到的曙光成員都不算什么壞人,但蘇子墨卻依舊莫名地沒有什么好感。 整個曙光組織背后似乎一直有什么東西在推波助瀾,那個看似好看的太陽徽章也不知道為什么總讓蘇子墨想起惡意滿滿的奴隸印記。 蘇子墨知道自己總會把事情往不好的方向想象,但在經(jīng)歷了無法行動的4年以及噩夢世界的各種經(jīng)歷后,他似乎也習(xí)慣了做最壞的打算。 蘇子墨坐在那里看了一會兒風(fēng)景,如果不是天色陰沉,這種涼風(fēng)習(xí)習(xí)悠閑愜意的感覺還真讓人有些沉迷。 手里拿著厲鬼通話的蘇子墨,還特地將陰云下那繁華的景象一一拍攝了下來,像是在擔(dān)心這樣的景色以后就看不到了。 “咳咳?!?/br> 就在蘇子墨欣賞風(fēng)景的時候,一陣刻意的輕咳聲從一旁傳來,他轉(zhuǎn)身就看到那個被稱為“阿傅”的男人站在那里。 這會兒的巴士二層只有他們兩個人,也許是覺得無論他們交流還是不交流都會顯得有些尷尬,所以對方就主動向蘇子墨所在的卡座走了過來。 對方自我介紹著說:“我叫傅明塵,可以坐在這里嗎?” 蘇子墨認真地想了想。 傅明塵:“……” “買了票應(yīng)該可以隨便坐?!碧K子墨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拒絕的理由。 而傅明塵覺得對方顯然有些不樂意。 轉(zhuǎn)身就走的話,會更尷尬吧? “咳咳。”傅明塵又假裝咳嗽了幾聲,“你還是大學(xué)生吧?” 蘇子墨微微一笑:“我沒上大學(xué)?!?/br> 傅明塵一愣,轉(zhuǎn)而很快說道:“其實沒上大學(xué)也沒什么,如今的這個世界怪得很?!?/br> 然后,氣氛就沉默了。 “天好像要黑了?!边^了好久,傅明塵才看了看天空,“我現(xiàn)在覺得天黑之后不那么安全了,要不還是一起下去吧?” 蘇子墨笑著婉拒:“不用了,我還想看看夜色?!?/br> 傅明塵還沒有離開卡座,蘇子墨就聽見一陣高跟鞋的聲音傳來。 咚……咚……咚…… 第110章 復(fù)蘇厲鬼 高跟鞋的聲音一傳來,蘇子墨腦海里浮現(xiàn)出來的就是坐在巴士第一排那個穿著黑色衣服以及大紅高跟鞋的高挑女士。 蘇子墨馬上抬頭看去,果真看到了第一排的女士走到了二層。 高挑女士的長相其實有些普通,但妝容精致,耳朵和脖子上的鉆石飾品即使在光線昏暗的條件下也依舊引人注目。 但這些并沒有引起蘇子墨的注意,他只是十分詫異地發(fā)現(xiàn)……這位女士此刻穿著的高跟鞋竟然是黑色的! 鞋邊上還鑲嵌著水晶的飾品,看起來和之前蘇子墨注意到了的紅色高跟鞋完全不一樣! 一旁傅明塵的視線在女士那些首飾上停留了一會兒,然后才注意到對方的鞋子,表情突然詫異:“啊!那雙鞋子……” 那位女士顯然聽到了傅明塵說的話,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之后,就在距離他們最遠的一處卡座坐了下來。 這樣的反應(yīng),實在是過于平常,讓蘇子墨覺得自己之前對她的懷疑反而出現(xiàn)了差錯。 [我知道了,老板,奇怪的并不是那個人類,而是她腳上的鞋子!]鬼傘的聲音傳入蘇子墨的耳中。 [巴士上的鬼氣太雜,那又不是什么厲害的東西,一時間我竟然沒有想起來。]鬼傘似乎覺得自己有些失職,[那雙鞋子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復(fù)蘇的鬼器。] 蘇子墨不動聲色,卻將鬼傘所說的每個字都聽了進去。 [不,已經(jīng)不能稱它為鬼器,只能說是一個流竄在現(xiàn)實世界的厲鬼,所以它才能跟著那個人類上了車,又輕輕松松地離開了那個人類。] 蘇子墨依舊沒有搭話,心里的疑惑卻解開了一些。 之所以他戴上那副眼鏡也無法從古怪的高跟鞋上看到備注文字,是因為那副眼鏡只能用來觀察鬼器,卻不能用來觀察復(fù)蘇后的厲鬼。 甚至連鬼傘和彭彭這些從鬼器里冒出來的厲鬼,蘇子墨也同樣看不見他們的備注文字。 [那個厲鬼,應(yīng)該還在車上。] 等鬼傘說完這句話,蘇子墨向?qū)γ孢€在發(fā)愣的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