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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又不是我的?!?/br> 誰跟喚林談房子的事情,楊堪猛地坐直了身體,“你沒存點(diǎn)嗎?一點(diǎn)都沒有嗎?那我每次見你從那個(gè)小箱子里摸半天摸的啥?” 這話聽來就更古怪了,幾百來塊的他是有,那點(diǎn)和楊堪合伙做生意夠嗎?喚林瞥一眼楊堪道,“我就八百塊錢?!毕胂氩粚?duì),他還給楊堪買了玉觀音,“我就六百多塊。” “夠了啊。”楊堪想也沒想回答道。 “你做什么生意六百塊錢就夠了?”喚林只當(dāng)楊堪拿他尋開心,“六百塊錢你也不怕我讓你賠掉你的老婆本。” 六百塊錢當(dāng)真沒了就沒了,丟水里水花都不會(huì)起一下,可是楊堪不一樣啊,他家可等著他賺錢買房子。 楊堪更來勁,“你要是當(dāng)老板娘,你就不會(huì)想著讓我賠本了?!?/br> 話音剛落,喚林手上一使勁,骨節(jié)按在楊堪掌心,只聽到楊堪嗷叫一聲,“嘶…??!” “你再胡說八道試試!”允喚林惡狠狠地看著他。 章節(jié)目錄 第36章 每一句胡說八道的玩笑背后,都有七分是真心話,楊堪那還敢細(xì)說,哭笑不得地看著喚林,“你下手這么狠啊,真的疼。” 管得了楊堪是真疼還是裝疼嗎?喚林因?yàn)樗痪湓挘粑寄郎?,觸碰到楊堪的肌膚,像是著了火一樣。 “疼死你。”允喚林欲蓋彌彰的罵道,手上松開楊堪,站起身去洗手,“不揉了?!?/br> 還是被楊堪眼尖,捕捉到那一抹難以察覺的緋紅,喚林背對(duì)著他,走到門口去舀盆里的水,耳垂燒得通紅,掐一把似乎都能滴出血來。 楊堪活動(dòng)著手指,剛剛被喚林抓得整個(gè)手掌都是酸麻的,可是他舍不得放手啊,麻到手上沒了知覺,這會(huì)兒除了麻就是燙。 別的不談,喚林是有感覺的,懵懵懂懂,像是隔著層米油一樣。剛煮好的粥放涼后,最上面就生了一層米油,總得有人拿著勺子去給它戳破。 楊堪不想放過這次的機(jī)會(huì),他窮追不舍的站起身來,貼到喚林身邊,低語道,“喚林,你臉紅了?” 喚林一扭頭,手上的水漬沾到楊堪臉上,還不忘瞠目瞪著他,“有病…” 幾乎能猜到喚林會(huì)這么罵他,從小到大,冷冰冰的允喚林,也罵不出別的東西來,其實(shí)喚林自己不知道,這句“有病”就是妥協(xié),就是語無倫次,就是無可奈何。 楊堪不怒反笑,舉著一只手跟在喚林身后,明顯能感覺到喚林的懼怕,不能說是怕,是慌張,是惶恐,是手足無措。 越是被動(dòng)的允喚林,越讓楊堪得寸進(jìn)尺,他像是找到喚林的弱點(diǎn),緊捏著不放一樣。 原來只要自己過分一點(diǎn),喚林就會(huì)像是受驚的小鹿,慌不擇路,上躥下跳。 你退我進(jìn),喚林被楊堪擋住了面前的光亮,高大的身影籠罩下來,他不禁抬起頭去看楊堪,“你坐…著行不行?” 楊堪晃了晃手,掌心分明的青紫色格外顯眼,“還好疼啊,喚林?!?/br> “不揉了?!眴玖终f一不二,別過腦袋,像是在鬧別扭一樣,“你把藥酒拿回家,自己揉吧?!?/br> “我怎么揉啊?!睏羁懊媛犊嗌@示出他傷號(hào)的弱勢(shì),“我一只手怎么揉啊,你心疼心疼我啊?!?/br> 怎么能這么沒臉沒皮的呢?喚林唯恐他說出什么駭人聽聞的話,“你讓楊芳給你揉,我不伺候你了。” “你撞的,你不給揉我,我后天就得出船了?!睏羁笆谴蚨ㄖ饕赓嚿蠁玖?。 “我不揉啊?!眴玖掷硖澱f不過他,只能甩臉色耍渾。 怎么這么煩人呢?從楊堪這次回家,允喚林越發(fā)覺得他煩人,自己說不過他,老是被人壓在墻角逼問,任誰都不會(huì)舒服。 巨大的壓迫感,讓喚林有些犯怵,他煩死楊堪了,可想想楊堪沒兩天又得走,心里那點(diǎn)思念又開始蠢蠢欲動(dòng)。 見不得的又離不得。 “啪嗒啪嗒”門外忽然傳來淅淅瀝瀝的雨聲,找到岔開話題的機(jī)會(huì),喚林目光越過楊堪的肩頭,“下雨啦,明天還去嗎?” 這雨楊堪早就猜到,也下不了多久,“去啊,你不想陪我去啊,說好的,明天下刀子你都得陪我去?!?/br> 少冤枉人,自己哪說了不陪,再說了,都是楊堪一個(gè)決定的,什么時(shí)候和他說好了,不要臉。 雨一下,楊堪在喚林店里多待了會(huì)兒,軟磨硬泡要喚林給他揉手心,喚林橫豎渾不過他,本就不是真的不想揉。 那誰不喜歡故作姿態(tài),讓對(duì)方死皮賴臉的求著呢?只是暫時(shí)喚林他沒弄明白他這種心態(tài)是怎么回事,反正是對(duì)待楊堪的,是獨(dú)一份的。 第二天一早,雨果然停了,溫度理所當(dāng)然的降了不少,喚林將夾層外套穿在里面一層,一邊嘀嘀咕咕的,“有病,非得穿兩件外套?!币贿呉?guī)規(guī)矩矩的收拾。 吃過早飯,楊堪便找他家里來,“走吧?!?/br> 雨后格外陰冷,尤其是山間,破敗的植被在冷風(fēng)中搖搖欲墜,兩人在山底下了車,迎面而來的濕氣,讓喚林為之一振。 “冷?”楊堪握住喚林的手掌,揣進(jìn)自己上衣的口袋里,又伸手去撥開喚林的上衣領(lǐng)子,“你穿里面了嗎?” 外套的領(lǐng)子露了一截兒出來,喚林瞪了楊堪一眼,單手整理好衣服,“穿了,煩人。” 煩不煩人的楊堪不怎么在乎,神情狡黠,將自己的外套拉鏈拉開,“我也穿了。”跟獻(xiàn)寶似得讓喚林看看。 喚林無語,有病。 大抵是下過雨的緣故,今天上山的人不多,兩人一路聽著鳥鳴,時(shí)不時(shí)閑聊上幾句,個(gè)多小時(shí)后,總算是看到了廟門。 進(jìn)了廟門,門口依舊是先前那位賣東西的和尚,楊堪捏了捏喚林的手掌,低聲問道,“你在他哪買的???” “嗯?!眴玖植蛔栽诘呐つ笾?,想要從楊堪手中掙扎出來,沒料他捏得更緊。 捐過香火錢后,兩人一道拜了菩薩,人心很奇怪,平日里說著不信邪神佛,不講迷信,真當(dāng)面對(duì)佛像時(shí),又心存敬畏。 楊堪低聲問道,“你跟菩薩有許愿嗎?” “沒有?!眴玖终鏇]許,那么多人許愿,菩薩也記不住他啊。 “我許了?!睏羁坝值溃扒笪页閭€(gè)好簽。” “你真來抽簽啊?!北疽詾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