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勸我多吃??!” “去,你個小孩子,瘦點兒好?!倍菊紫訔壍目粗约倚∶?,“快回去吧,叫娘還給你留著門!” “哎,哥你變了?!倍缭侣v騰的往門口移動著,一臉控訴,“我到底是不是你meimei?” “是,你是!”董志兆干脆拉著董淑月走出去,“我這不就送meimei回去嗎?” “哥,你別拽我??!我還有話跟嫂子說,你等等!” 董淑月的話消失在院門口。江珮笑著關(guān)好門,把地瓜芋頭從鍋里拿了出來,還是熱乎的。然后把鍋刷干凈,開始炒菜。 菜還沒炒熟,董志兆就回來了。這次他是現(xiàn)在門外把自己收拾干凈,才進的屋。 盆里倒了熱水,董志兆先是泡了手,后來泡腳。 江珮炒完菜,過去收拾,瞅見地上的一雙鞋。鞋子已經(jīng)濕透了,肯定是踩在雪地里久了,后來便濕了。 “洗洗趕緊吃飯吧!午飯吃了嗎?”江珮把濕了的鞋子放去灶前烘烤。 “午飯跟著吃了點兒。”董志兆洗完,倒了清水洗了手,“你知道的,外面的飯我吃不慣,只喜歡吃你做的。所以現(xiàn)在很餓。” “都拾掇上了,快吃吧!”江珮拿了筷子,擺上小桌。 炒白菜,蒸蝦醬,地瓜和芋頭。董志兆一臉滿足的坐去飯桌旁。 “還是家里好?!倍菊鬃テ鹨粋€地瓜,剝?nèi)ド厦娴钠?,先是送到了江珮的手里,“這個應(yīng)該是最甜的,我選的?!?/br> 他都這么餓了,還有心思給自己挑甜地瓜?江珮露出兩個小梨渦。 吃過飯,已經(jīng)快十點了。白天忙碌了一天,江珮鋪開被褥,想著早些休息。 燈關(guān)了,外面的雪依舊下著,屋里暖暖的,將屋外的冰天雪地隔絕。 頭下枕得是堅強有力的手臂,江珮縮了縮身子,抓著董志兆細長的手指玩著。 “咱家石場又有買賣了。”董志兆纏著江珮的頭發(fā),輕輕用發(fā)尾掃著她的小耳朵,然后惹得她動了下身子。他滿意的笑笑,“是建飯店的?!?/br> “飯店?”江珮身后的溫暖,安定的讓她昏昏欲睡,自己的指尖和他的指尖對碰。 “對,離著療養(yǎng)院不遠,靠著海邊近些?!倍菊渍f著白日里自己的收獲,“那片地方早年本來是外國人住的,所以想建的建筑也是那種外國的風(fēng)格?!?/br> 江珮?biāo)贫嵌?,“還是要特別定制石頭,對吧?” “媳婦兒真聰明。”董志兆獎勵的揉著江珮的頭頂,“這次要的很多,周圍整片的地面都要用石頭鋪,就那飯店最起碼要蓋六層?!?/br> “這么高?”江珮驚訝,她以前見過最高的建筑是塔。 “以后帶你去那邊看看。”董志兆的手指畫著江珮的臉蛋兒。 “你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晚?”江珮問,眼睛舒服的瞇上了。 “下雪了,我從那邊走得晚,只趕上一班公交車,到了鎮(zhèn)上,就沒有車了。”董志兆道。 江珮睜開眼,轉(zhuǎn)過身子,面對董志兆,“所以,你是一路從鎮(zhèn)上走回來的?” “當(dāng)時天黑了,又下雪,路上沒什么人,更碰不到往咱這邊走的人。”董志兆繼續(xù)纏繞著頭發(fā),“村里不安穩(wěn),我就往回趕著,幸虧回來的不算太晚。” 難怪他的鞋都濕透了,這么遠的路,又下著雪?!澳_沒有凍傷嗎?”江珮問。 “沒事兒的,現(xiàn)在還不是最冷的時候,傷不了?!倍菊撞溥^去蹭蹭江珮的鼻尖,“快睡吧?!?/br> 江珮埋去溫暖的懷抱,輕輕的出了一口氣,“嗯?!?/br> “每次你這樣乖乖的,我就想把你揉碎了?!倍菊仔α寺?,“你軟的像只小貓一樣?!?/br> “哼!”江珮軟軟糯糯的撒嬌,她在他的面前可以隨意的放肆,因為他是那樣的寵她,愛她?!澳隳瞄_……” 當(dāng)然有些時候還是挺令人惱火的,就比如現(xiàn)在,她就沒辦法制住對方的手。 大雪漫飛,清晨到來的時候,天地間已是一片銀白。第一場冬雪就下得這么大,蓋住了地上的一切。 江珮穿了厚厚的面包服,敞開了屋門,一股清冷鉆進她的脖子,她縮了縮。 “這么大雪?”董志兆站在后面,披了衣裳,“今天不能上工了?!?/br> “昨天有兩個石匠,說要來石場上工,我還讓他們今天去石場找你?!苯槾炅舜觌p手,端了臉盆兌水。 “吃過飯,我就過去看看。這種天氣,一般是不會上工的。”董志兆跨過門檻,走去雪地里,留下了一串腳印。 “五爹還說今天會過去送爐子。”江珮繼續(xù)道,“還有,明天老奶奶過壽,要準(zhǔn)備些什么?” “往年娘那邊就是準(zhǔn)備些吃的過去?!倍菊锥自诘厣线藗€雪球,“咱也這樣行了,你看著弄?!?/br> 江珮嗯了聲,洗干凈手臉,就準(zhǔn)備做飯。 “今天化雪,肯定冷?!倍菊兹拥粞┣?,走進屋來,“正好今天不上工,我還要去下村一趟。新屋那邊的活兒干完了,我去跟曾表哥算算賬,中午在那邊請他喝頓酒。” “宅基地那邊找好人了?這么冷能開工?!苯樧谠钋?,開始生火。 “找好了,先把地基打好,剩下的,明年再干?!倍菊椎?。“到時候找爹幫著查個日子?!?/br> 吃了早飯,董志兆簡單掃了下院子和院門口,便想出發(fā)去石場。 這時候,院子里進來一個人,是同村在石場上工的石匠,畢家老三。 “三哥,今天不上工,在家歇著吧。”董志兆對著來人道。 “不是這事兒,你快去你的桃樹地看看?!碑吋依先?,“昨晚,我家的狗丟了,今早就出去找,走到你家地那里,看著樹苗全糟蹋了?!?/br> 聽到這里,董志兆已經(jīng)疾步走了出去。后面,江珮也趕緊跟了出去。 到處都是一片白色,地里的小桃樹苗被人狠狠的用腳踩斷。大雪早已經(jīng)遮蓋了地上的痕跡,找不出絲毫線索。 被踩斷的小樹苗差不多十幾棵,沒有生機的蔫蔫躺在雪里,凄凄慘慘的。 “這肯定是閆麻子干的!”有村民道。 “三哥家的狗說不定也是被閆麻子給弄死的!”又有村民道,“這狗哪有不回家的?鐵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