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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回淮西前,先派人去江南霹靂堂盯著,一有許修祈的行蹤,立刻想辦法通知我?!?/br>顧蕓洛聞言,月牙眼里浮了點難解色彩,手指在衣袖里攪了一陣,想了想,猶豫著開口道:“哥,其實許修祈……”“其實他怎么?”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安穩(wěn),顧蕓洛在嘴唇上重重一咬,硬生生將想要說的話咽回去?!皼]什么……我只是想說,其實他要真離開了京城,也不一定會回江南等著你抓他。我怕安排人手過去也沒有用?!?/br>顧書成口氣帶恨,“他不回去,我也要想辦法逼他回去。”顧蕓洛本想將他代許修祈傳信給莫熹的事情說出來,可轉(zhuǎn)念一想,許修祈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離京了,她哥現(xiàn)在處境又麻煩,心里一定正窩火,自己要魯莽將真相說出來,不但追不回許修祈,保不準(zhǔn)還要領(lǐng)一頓責(zé)罵,還是不要說的好。大不了她多留點心,順著莫熹那根線,打探到許修祈的行蹤,以后告訴顧書成就是。而現(xiàn)在她要擔(dān)心的問題是顧書成這邊。她哥不肯進(jìn)宮,但她卻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也該代她哥去見皇帝一趟。她曾經(jīng)陪著顧定睿走過那些舊時宮殿,聽那年輕君主說起少時同顧書成間的趣事時,那種忍不住輕柔溫和下來的語氣神情,是做不得假的。因此,不管怎樣她都相信,對于顧書成的麻煩,顧定??偛粫渚率?。至少,他會留一點底線給顧書成。而只要這底線在,皇上待顧書成的不同在,不管是太后有心為難,還是陸贊例行公事般的徹查,都不是問題。顧書成這幾日掛著許修祈的事情,又遇上陸贊那冷面修羅時常上門,事情一多,就顧不上去琢磨顧蕓洛那丫頭的多余心思。只想著讓她早點收拾好行裝,入宮向太后請辭,離開京城這個是非之地。卻不料,這日顧蕓洛收拾好進(jìn)宮去,討太后歡心是討了,太后也許了她離京,還另外賞賜了一堆寶玉首飾。可顧蕓洛領(lǐng)了賞,又去見了顧定睿。等見了皇帝的面,小丫頭委婉將自己的意思一說,話里自然是摻了蜜,夸得顧定睿賢如堯舜智比禹湯,可撇去那些虛的東西,實質(zhì)上還是替她哥叫屈,順帶捎上陸贊暗貶一通,再同皇帝撒點嬌,軟磨硬泡加甜言蜜語,纏得顧定睿失笑。可笑過之后,年輕君主臉上的笑意卻是無奈的。“蕓洛,不必說了,你這丫頭心里想些什么朕很清楚。”上次遇刺,他雖然有心將事情壓下來,但畢竟調(diào)動過御林軍,又驚動了宮門守衛(wèi),不能抹去所有痕跡。近日太后不知從何處得了消息,勃然大怒,下令一定要徹查此事,更將案子交由陸贊主管。陸贊是太后陸氏一脈,對于太后的心思,領(lǐng)會得比常人都通透。顧書成那日恰巧在場,他雖然挺身救駕,卻因淮西王的干系身份敏感脫不了嫌疑。順帶著,太后的注意力還落在那日同樣在場的另一個人——許修祈身上。在差人往江南清查許修祈底細(xì),得知對方竟然是江湖組織霹靂堂少主,偏偏這霹靂堂經(jīng)手的,還是令官家頭疼的火藥之后,太后對這事的重視程度就越發(fā)嚴(yán)重。說起來,江南霹靂堂門人擅制機(jī)關(guān)暗器,其中最拿手的,便是火器。他們所造的火器威力巨大,僅一枚雞蛋大小的雷陣子就足以炸平一棟樓宇,石木尚且如此,更妄論人的血rou之軀。江南官府因此對于霹靂堂也有所關(guān)注,但它畢竟是江湖組織,所造火器精數(shù)量卻不多,而且這些機(jī)關(guān)暗器的往來,也是門人自用或是在江湖各門派間往來,與官府無多少關(guān)聯(lián),所以對于霹靂堂,官府更多的時候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此次之所以讓太后動了心思,更多的原因,恐怕是顧書成的身份所致。同樣,許修祈的背景底細(xì)一被牽扯出來,太后對顧書成的懷疑不由自主就加重了幾分。對于此,顧定睿也頗感頭痛。一方面是自己的母后,一方面是只愿同他講君臣之禮的顧書成,中間還夾了個許修祈……由不得他不嫌麻煩。旁邊顧蕓洛還纏著他,“既然陛下都清楚,那你更清楚我哥是清白的,一定要多幫他才是。”皇帝眼尾處微挑,銳意顯露,他略略揚了下眉,“朕是清楚,只是這事為什么你哥不進(jìn)宮來見朕,反而讓你出面?他不愿意見朕,是不是?!?/br>顧蕓洛搖頭忙要辯解,卻見顧定睿搖頭失笑,太后極相似的秾艷五官上略有苦色。“罷了,你不說朕也知道,他的個性就是如此。你只需告訴他,朕從未猜忌過他,以前沒有,現(xiàn)在沒有,今后也不會,這就夠了。”他一直都相信顧書成,也相信自己。只是太過自信,卻低估了許修祈對顧書成的影響力。這次太后的發(fā)難,或許是一個契機(jī)。一個讓顧書成認(rèn)清自己與許修祈間巨大差距的契機(jī)。他坐上皇位,由此帶來的,不應(yīng)該只是二皇叔舉家遠(yuǎn)離,不應(yīng)該只是顧書成的日漸疏遠(yuǎn)。這個位置能夠帶給他的,遠(yuǎn)該比現(xiàn)在多。對于皇帝的話,顧蕓洛連連點頭。的確,這就夠了。有顧定睿這幾句話,便如同定心丸,這就算給她哥的保證。&&&南疆四五月正炎熱。或許是氣候的關(guān)系,南疆的少年兒女也較中原熱情許多。許修祈同莫熹離開京城后,并未直接回江南。有了上一次在江南被顧書成抓住的教訓(xùn),雖然覺得這次這人不大可能再千里迢迢來尋他,但為了保險起見,兩人就在衡陽分了手。許修祈往南疆走一趟,見識見識異域風(fēng)情,而莫熹則拿了許修祈簽的條子,厚著臉皮去找許老爺子要錢。南疆多奇藥,莫熹時常在往南疆跑,認(rèn)識的朋友也不少,便寫了兩封書信,又交了件信物給許修祈,托那邊的朋友照顧他。免得這人人生地不熟又在氣頭上,沒個人照應(yīng)著惹出事來。許修祈拿著書信和信物,在南疆找到莫熹的朋友,舒舒服服呆了小半月。換做以前,以他的個性,絕對是閑不下來的,可這次卻轉(zhuǎn)了性。許修祈搬了些書酒,大半時間都在小竹樓里呆著,偶爾同莫熹那朋友出門轉(zhuǎn)轉(zhuǎn),看看南疆的奇秀山水,就這樣安安分分地呆了些日子。而且更奇怪的是,過著這種悠閑日子,許修祈卻突然沒有之前尋花問柳的心情。南疆的姑娘并非不漂亮,相反比起中原柔柔弱弱的閨閣小姐來要熱情火辣得多,偶爾還有大膽的姑娘家會用竹籃裝了鮮果美酒放在他樓下。但許少主美酒水果收下了,也同人家姑娘道了謝,卻沒有以前的風(fēng)流做派,要邀這些姑娘談情。這并不是因為他轉(zhuǎn)性當(dāng)柳下惠了,而是……現(xiàn)在的他一看著那些漂亮姑娘清秀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