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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xí)慣性地舌頭一溜說上幾句甜言蜜語,但等對方也含情脈脈看過來的時候,他卻覺得心里被人重重捶了一下,悶得難受。顧書成的面容突然就出現(xiàn)在腦海里,那些曾經(jīng)有過的專注深情,曾經(jīng)有過的溫柔繾綣,在讓他想起來恨得咬牙切齒的同時,也禁不住恍惚失神。面對眼前的人,也沒有調(diào)笑談情的興致。許少主對自己這樣的反應(yīng)很不滿,可在喝了幾十壇酒后摔了幾十個酒壇,卻始終好不了以后,折騰得夠了許修祈也想開了。算了,這療傷也得有個愈合期,他就當(dāng)自己中了劇毒,這離了毒藥,也總要花個時間讓毒性淡一淡不是?還有可能,就是這南疆的姑娘少年們太過熱情,他追求起來少了挑戰(zhàn)性,要么就是不太對他胃口……總得來說,許修祈是將各種借口找遍,自己寬慰自己過后,便在南疆安心住了下來。而這種舒適日子,一直過到莫熹那朋友送了兩封書信過來。這兩封信,一封是許清荷送來催他回江南的。而另一封,則是京城過來的。第三十六章許清荷那信不過薄薄兩頁,就花了兩頁紙的篇幅臭罵許修祈。近日霹靂堂接了單大生意,對方定制大量煙火,利潤豐厚,定金也付了七成,只是要貨期限緊急。許清荷正忙著敦促堂下弟子趕制煙火,卻不料官府衙門突然尋來找麻煩,一會說堂下弟子聚眾生事要緝拿,一會說霹靂堂火藥生意有問題,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江湖朝廷各不相干的日子過了許多年,這會才來細查,明顯是故意找茬。許清荷暗自思索,家中父母和自己處事鮮少得罪人,唯一一個擅長惹禍就是許修祈。于是也管不得許多,只在信中將許修祈罵得狗血噴頭,末了加一句讓他十日內(nèi)趕回霹靂堂,要不就讓他好看。可憐許修祈捏著信紙,想著jiejie在家里柳眉倒豎杏目圓瞪握著刀子釘他畫像的情景,止不住背心一陣發(fā)寒。可讓他頭疼的事還沒完。等把京城里送來那信拆開一看,許修祈徹底沒想法了。莫熹的信來得更短,三兩句話,就怕字寫多了廢墨花錢。只是內(nèi)容的震撼力度,一點不輸許清荷的滿紙臭罵。莫熹在信里告訴許修祈,那小郡主出賣了他,顧書成三天兩頭上門要人,他雖然咬緊牙關(guān)不認賬,但回春堂里伺候這位世子的茶錢點心錢還有撫慰他莫熹擔(dān)驚受怕的賠償金一百兩銀子已經(jīng)給許修祈記在賬上了,最后莫熹還本著良心告訴許修祈,他終于被顧書成雷打不動每日上門的誠心和五百兩銀票打動,告訴了顧書成他行蹤,讓許修祈趁早躲著人。看得許修祈霍霍牙咬,一會看看左手的書信,一會看看右手的信紙,最后將兩封信一揉,站起身來。罷了,照眼下這形勢,他只能回江南去。從南疆回江南,快馬加鞭也得小半個月??稍S修祈一來怕許清荷等得不耐煩真剝了他皮,二來怕被顧書成找到,于是日夜兼程跑死幾匹馬,終于在許清荷限定的日期內(nèi)回到江南并州。一回并州,許修祈連歇也顧不上歇,急著去見許清荷。但到了并州的宅院,許清荷人卻不在,府里管家告訴他,大小姐有事出去了,讓他在這等著,自己一兩日內(nèi)就回來。許修祈路上累得厲害,見jiejie不在,正好松了口氣。讓人伺候著沐浴更衣,又睡了小半天,見天色已晚,許清荷還沒回來,便打算出去走走。江南此時正在夏初,傍晚時分潮濕空氣中夾了香花的味道,甜甜膩膩的感覺,泡的人心里百味紛呈。許修祈揣著扇子一個人走在街上,夜市里的小攤販漸漸多了起來,四周熱鬧得緊,許修祈心里卻靜得慌。就跟在南疆那個把月一樣,熱情的姑娘少年們將情歌唱得火熱,美酒鮮果自是在竹樓下擱著,他也想要去熱鬧歡樂,去尋個可心溫柔的纏綿一番,可事到臨頭,紅酥手都端著美酒喂到他唇邊了,咽下去的酒液卻一路澀到心里。那種想要徹底拋下卻偏偏拋不掉的感覺,讓許修祈恨不得提把劍去京城把顧書成砍成十段八段的,這樣或許就能把他那些不甘心不如意放不下的牽絆徹底斬斷。但終究只是想想而已。而在接到莫熹的信后,許修祈這種想放開卻放不開的矛盾中,又添了種不該有的期待,以及對自己這種期待的深切鄙視。顧書成到底想怎么樣?找上幾次找不到也就算了,反正不是真那么喜歡他,何苦天天去莫熹那纏著裝樣子,卻害他忍不住去想去期待,最后再對自己的胡思亂想苦笑不已。常人都說一著被蛇咬是三年怕井繩,可他呢,這傷疤還沒好呢,就快忘了疼。許修祈心不在焉地在路上走著,一不留神同人撞了下,不好意思說了句抱歉,一抬頭看清楚對方相貌時,許修祈恨不得把那句抱歉吞回來。面前的人微微一笑,氣定神閑,“咦,這愁眉苦臉的人居然是許少主。怎么,又看上誰結(jié)果人家看不上你?說話這人,正是當(dāng)初拜托許修祈照顧唐秋,時候又過河拆橋讓許修祈恨得牙癢癢的唐淮。不料會這么巧遇上唐家兄弟,許修祈本只是吃驚,但聽了唐淮這話以后,許修祈真想一拳砸對方臉上??赡缶o的拳頭卻在旁邊的唐秋朝他溫柔一笑,軟軟問一句,“許少主,好久不見,最近過得怎么樣?”以后,放松垂了下去。嘴角稍稍扯了點笑,不管心情怎樣,憐香惜玉這樣的品德,許修祈骨子里就有,也改不掉,遇上曾經(jīng)喜歡過的人溫言軟語,他也不好動氣。只是視線往下,看著袍袖遮擋處,唐家兄弟緊扣在一起的手,許修祈神色忍不住有些落寞。形單影只的感覺,讓他自嘲笑笑,卻言不由衷地答道:“還好。秋秋你現(xiàn)在還這么關(guān)心我,如果覺得唐淮不好,還是來我身邊吧,我可比你那卑鄙陰險的哥哥好多了。”旁邊被冠上卑鄙陰險帽子的人搖搖頭,俊逸容顏帶笑,低頭向唐秋道:“秋秋,瞧許少主剛才失魂落魄的樣子,估計是被人拋棄了正傷心,他的話,咱們不用聽?!?/br>唐淮和許修祈互相看不順眼不是一天兩天,唐秋早就見怪不怪,此時只得無奈一笑,開口道:“許少主,當(dāng)日你陪我回唐門,一路上多有照顧,我還來不及謝你你就離開了,今日剛好遇上,不如去舍下小坐一會,我請你喝杯酒?!?/br>許修祈本來怕許清荷回來找不到人發(fā)火,正要拒絕,唐淮卻先他一步攬住唐秋的肩,說:“秋秋你干嘛請許少主去咱們家,許少主沒準(zhǔn)正忙著呢,哪有時間陪我們喝酒。咱們先回去,喝酒的事以后再說吧?!蹦菢幼雍薏坏美颂魄锞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