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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進屋。 紅柳臉上不禁著急起來,因?qū)⒘秩羟锢揭贿叺溃骸爸髯幽趺茨茏尡菹逻^去?賢妃娘娘這一見面,肯定要提養(yǎng)育公主的事,她那樣的家世,太后都得顧慮三分,咱們怎么比得過她?” 林若秋面容沉靜,“本宮相信陛下,陛下不會答應(yīng)她的?!?/br> 楚鎮(zhèn)自己就吃夠了生母難養(yǎng)的苦楚,怎舍得為婳婳另尋一位母親?趙氏這回的算盤的確打得很好,不管她是有意還是無意,至少人人都看到了她對公主的真心,就連林若秋亦有些觸動,不過,也僅僅是觸動而已,她有一萬種法子答謝趙賢妃,但絕非平白送給她一個女兒。 進寶隔著窗欞偷聽了半日,便悄悄來向林若秋回話:趙氏果然聲情并茂地訴說了對公主的關(guān)切,以及披香殿中的冷清。若能得撫育公主,她甚至愿意以命來換。 而事情的結(jié)果也和林若秋猜測一般無二:聽完趙氏的言語,皇帝十分感動,然后拒絕了她。 ☆、第61章 殊榮 趙賢妃并未在瓊?cè)A殿待太久, 當日就收拾東西回了披香殿。 她并非灰溜溜的離去,至少面上仍很平靜、很坦然, 臨走時,她甚至跟林若秋談笑風生, “meimei費心了?!?/br>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皇帝那兒大獲成功, 唯因林若秋著意觀察, 卻在她眼角眉梢發(fā)現(xiàn)一抹失望:這種話一次不成就很難再提第二次了, 想必趙賢妃也想不到皇帝的態(tài)度這樣強硬, 連商量都不商量就給駁了回來。 林若秋卻更加放心,她當然不會允許有人將婳婳奪去, 即便趙賢妃承諾會待她好, 可這層血緣是斬不斷的。沒有一個母親舍得扔下自己的孩子——魏太后是個例外。 她送走趙氏以及趙氏身畔的宮人,這才悄悄回房, 只見皇帝正悠閑地坐在窗邊嗑瓜子, 瓜子殼吐了一地。 這人倒是越來越不拘小節(jié)了,楚鎮(zhèn)再這樣下去,林若秋可沒法把他當上位者來尊敬, 哪有上位者會這樣敗壞形象的? 楚鎮(zhèn)見她進來,只斜斜睨她一眼, “趙氏走了?” “走了?!绷秩羟稂c點頭, 繼而幽幽說道,“可賢妃jiejie的模樣似乎不怎么高興?!?/br> 楚鎮(zhèn)冷笑, “才將在朕這兒碰了壁, 她怎么高興得起來?” “為何?jiejie惹惱陛下了么?”林若秋故作天真的問道, 她自己都覺得自己的口吻太像惡毒女配。 楚鎮(zhèn)不由得在她額頭戳了戳,“還裝呢,方才你宮里的小太監(jiān)躲在窗下偷聽,以為朕是瞎子?” 林若秋見自己那點小心思被人戳穿,只得厚顏坐到他腿上去,攬著他脖子道:“原來您都知道了,妾還以為您總會瞞著妾呢?!?/br> 她很清楚肢體接觸在男女相處間的作用,亦明顯的感覺到楚鎮(zhèn)呼吸稍稍停滯了下——沒有比這個更能拉近距離的了,難怪潘姑娘在大官人的后院中那樣得意。 楚鎮(zhèn)此刻卻沒有多少暢談風花雪月的心情,只微微哂道:“趙氏素來是個禮儀人,如今也是急糊涂了,竟想出這樣的昏招。” 顯然他也覺得趙賢妃傷得太巧了些,還軟硬兼施騙林若秋帶她來瓊?cè)A殿中,這般心機怎能不被看穿? 林若秋嘆道:“她也是長久沒孩子,才盯上了婳婳?!?/br> 憑心而言,林若秋很能理解這些女人的苦楚,倘若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在宮里過上十年八年,沒準她也會發(fā)瘋。但理解和接受是兩回事,林若秋更不允許有人將主意打到景婳頭上來,即使趙賢妃的所作所為并未傷害到別人,只傷害了自己。 “即便朕真將景婳交給她撫養(yǎng),她便有把握讓景婳認她做娘?”楚鎮(zhèn)冷笑道,“生恩大過天,縱然你從此對景婳不聞不問,朕想婳婳長大了也免不了回來找你,那時對趙氏而言豈非更加刺心?” 林若秋見他眉宇間始終有股郁郁之色,便知他仍在糾結(jié)當年魏太后舍他之事,縱使有先帝的旨意在前,可魏太后為何就能坦然接受,不曾過問半句,甚至于后來楚鎮(zhèn)漸漸開蒙,她也沒說趁機將長子要回來——她連試都不試,只將一腔慈心放在鄴王身上。 一個孩子不得生母的喜愛,那是何等傷心之事? 思及此處,林若秋亦對趙氏有些惱火,好端端的來這一出干什么,平白勾起皇帝的過往,這下可好,人人都不痛快。 可趙賢妃受傷卻不是假的,林若秋沉吟道:“方才據(jù)太醫(yī)回報,賢妃娘娘的傷勢似乎不輕……” 不管故意還是無意,趙氏的腳崴得真夠厲害的,連走路都只能一瘸一拐。大約她本想用這出苦rou計打動皇帝,無奈皇帝太過絕情,仍是駁回了她的請愿。 楚鎮(zhèn)神色淡淡,“太醫(yī)會照顧好她,多余的廢話就不必了?!?/br> 林若秋躊躇了一下,還是小心說道:“妾想……自請去披香殿中照顧賢妃娘娘,好讓娘娘早些痊愈。” 畢竟趙賢妃是因救公主而受傷,她這廂若只送些金銀答謝,未免太不近人情——她從前并不太在乎名聲,可既然有了婳婳,總得學(xué)著點做人,不能讓婳婳被人說有娘生沒娘教。 楚鎮(zhèn)望著她不禁好笑,“你也想學(xué)她們在宮中博賢名么?” 顯然趙謝等人的心思他并非不知道,只是懶得理會。 “臣妾沒有……”林若秋剛想提出抗議,可誰知楚鎮(zhèn)親狎的頂了頂她的鼻尖,繼而含笑道:“無妨,朕樂見其成?!?/br> 林若秋忽覺心跳如擂鼓,總覺得皇帝在刻意培養(yǎng)她的野心是腫么回事?可她明明就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呀! 她這輩子都不可能有什么大作為的,可皇帝的眼神真真切切告訴她:只要她想,他將助她得到一切。 林若秋還在出神,楚鎮(zhèn)不知何時已嚙咬上她的肩窩,林若秋被那細細的吮聲驚醒,忙要將他推開。 楚鎮(zhèn)強硬的摟著她的纖腰,“你自己跳到朕腿上來,不就是希望朕對你如此么?”說罷仍自顧自的俯身下去,仿佛她鎖骨里盛著甘甜的美酒。 林若秋只好捂著臉裝死,心道皇帝當真是沒救了,就算久旱逢甘霖,也不該天天這樣廝纏著她——不過她還蠻喜歡他纏的。 * 大約是顧及公主的情面,皇帝當天就命人賜了一盒上等的傷藥下去,也讓趙賢妃稍稍掙回了一點面子。與此同時,魏安打聽得那日是錢婕妤在園子里放風箏,雖非故意,皇帝卻難免遷怒到錢氏頭上,罰了她兩個月的月俸,又命她閉門思過——誰叫公主被那幾個風箏分走了心神,差點摔著? 錢婕妤當真是冤枉,她造紙鳶本只為吸引皇帝注意,不料皇帝沒見到,卻遭此無妄之災(zāi)。無奈皇帝的話即是圣旨,她明知不公,也只得老實領(lǐng)受。一時間,宮中其余嬪妃不免以此為鑒,縱有想出奇制勝的,也暫且歇了心思,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