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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知府聽得出神,“那后來是怎么找見的?” 魏安見他相信,索性將事情編得更玄乎些,說是走到山腳下的時候,看到上空有一朵五色云彩在山腰徘徊不去,他跟紅柳循著那朵云的指引,才準確無疑的找到了陛下跟娘娘的方位。 “竟有這種事?”田文禮聽得呆了,聽說凡為天子者周身都有龍氣環(huán)繞,他以為是謠傳呢,莫非是真的么? 魏安點點頭,模樣鄭重得像親眼所見,“不止陛下,連淑妃娘娘也是神女下凡呢,娘娘進宮之前,宮里可是連小孩子的聲音都聽不見,也是在娘娘進宮之后,陛下陸續(xù)得了一子一女,膝下總算熱鬧起來,你說絕不絕?聽說淑妃娘娘在京郊行宮泡過的那汪泉眼亦有奇效,湘平長公主才去了一遭便懷上身孕,這可當真是神跡無疑。” 田文禮聽得心動不已,他膝下至今只有一個兒子,加上夫人看得緊,那些妾室至今也無機會懷胎,須知他早就過了而立之年,多盼著日后兒孫滿堂,可眼下這副局面,終究嫌它冷情。要是那靈泉對男子也有奇效就好了,或者他得抽空去泡一泡,再不然,只好讓夫人前去——要是能扭轉(zhuǎn)性情,治治她那妒忌的毛病,就更是稱愿。 多虧魏安這番吹捧,田文禮原先對淑妃只有敬仰,如今卻多了幾分敬畏。畢竟賢惠的女人并不少見,宮里那位謝貴妃娘娘不是也很賢惠么?可是像林淑妃這樣能造出神跡的卻實在少有。 他開始相信林淑妃真乃天女下凡。 田文禮思忖片刻,悄悄將魏安拽到一旁道:“如此說來,淑妃娘娘封后之事竟是定了?” 魏安從沒懷疑這些,望著他輕嗤道:“你只瞧陛下南巡帶了誰出來,如此還不夠明白么?” 田文禮一想也是,林淑妃有寵有子,在陛下心頭的地位眼看是無人能匹敵的了,哪怕家世上比其他幾位娘娘差點兒,可淑妃娘娘是從天上下來的神女,難道不比凡間那些高門華第更尊貴么? 田文禮遂偷偷掖了兩張銀票到魏安袖里,托他在淑妃娘娘面前多說幾句好聽的話——不,應(yīng)該是未來的皇后娘娘。 魏安滿口里答應(yīng)著,亦且叮囑道:“到時選后的詔書下來,你也得站到娘娘這邊才是。” 田文禮樂得合不攏嘴,“一定,一定?!彼匀皇且獮樽陨淼氖送局氲?。 繼續(xù)寒暄了兩句,魏安便借口出恭,徑直來到紅柳身邊,低聲將方才的對話向她轉(zhuǎn)述一遍,并覷著她的臉色道:“如何?我這樣幫你家主子,你總不至于連個謝字都不肯說吧?” 畢竟田文禮雖只是個揚州知府,可素來交游廣闊,今日經(jīng)由魏安之口知道了這些宮中“內(nèi)情”,不多時,各州郡的長官乃至兩江總督也就都該知道了。謝丞相雖在朝中聲名赫赫,這些地方官卻未必都肯聽他差遣,若能得這些人支持,林淑妃封后的可能性也更多幾分。 其實無論皇帝立誰為后都礙不著魏安什么,他依舊是皇帝身邊最得力的近侍,之所以這樣上下奔走,自然是看在紅柳伺候林淑妃的面上——如此種種,還不夠證明他的心意么? 奈何那人好似一塊堅冰,屹然僵立著,渾然不為他所動。 魏安嘆了一聲,本待失望離去,忽覺衣袖被人輕輕握住,抬頭看時,只見紅柳微紅著臉,輕柔而迅速地向他道了一聲“多謝”。 魏安樂開了花,本待摸一摸她的臉頰以示親切,又怕人誤認為調(diào)戲,只得輕輕嗽了兩聲,一本正經(jīng)的走開。 反正陛下已經(jīng)下了口諭,此人肯定是逃不脫的,正如皇帝跟林淑妃形象不離那般,紅柳也別想躲出他的手掌心——事先聲明,最初可是她先來招惹他的。 林若秋安靜看著歌舞,只覺皇帝挨著她的腦袋不住蹭來蹭去,她險些以為身邊坐了一只大狼犬。側(cè)身看時,只見楚鎮(zhèn)手里晃著酒杯,兩頰酡紅,比以往尤其顯得黏人。 林若秋從他清亮的眼眸中判斷出他并未喝醉,若不是上頭的緣故,那便是…… 楚鎮(zhèn)咳了咳,貼著她耳畔道:“這酒性子太燥,朕覺得身子都熱起來了,若秋,待會子你陪朕去艙房里解解涼吧?!?/br> 林若秋眼角直抽抽,皇帝的措辭雖委婉,她還是很容易聽出言外之意。說來楚鎮(zhèn)從前也沒怎么饞那樁事,果然是新鮮勁還沒過去吧?她倒生怕他上了癮,好不容易才能枯木逢春,別又變成一根枯木才好。 她不經(jīng)意的向皇帝身下看去,果然發(fā)現(xiàn)那地方已豎起旗幟。大古先生的醫(yī)術(shù)(還是蠱術(shù)?)簡直出神入化,硬生生將皇帝從一條蟲變成一條龍,她看皇帝這幾天簡直得意非凡。 林若秋不禁想起從前一句卡通歌詞,“如果我有仙女棒,變大變小變漂亮”,雖然是完全不切題的,不過還真應(yīng)景呢。 楚鎮(zhèn)發(fā)覺她嘴里輕輕哼著什么,韻律還挺流暢,不禁咦道:“你也會唱歌?” 林若秋連忙搖頭,訕訕笑道:“不過是兒時聽過的一段民謠?!?/br> ☆、第135章 劍舞 不能再想下去了, 簡直連童年都被污化。林若秋遂扯開話題,正襟危坐直視前方, “陛下覺得這些人舞藝如何?” “不怎么樣?!背?zhèn)直白的道。他是皇帝,自然無須顧及任何人的面子。且宮里的歌舞已經(jīng)極盡柔美, 眼前這些人卻還要柔媚幾分, 說一聲靡靡之音亦不為過。 甚至叫人昏昏欲睡。 皇帝并未刻意壓低聲音,在場人自然都能聽到, 田知府面上不禁顯出尷尬之色——實不相瞞,他剛剛也打了個呵欠,畢竟在他看來中規(guī)中矩的舞蹈, 在皇帝看來卻變成膩味了。 這番評價雖有失公允,但因出自皇帝之口,并無人敢反駁半句,那領(lǐng)舞者卻是個有氣性的,當即軒起眉毛, 冷冷的站出來道:“民女不才, 愿為陛下獻上一曲劍舞, 還望陛下笑納。” 她名叫何妙靈,早些年亦是這瘦西湖上的魁首,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尤擅舞藝。原本已經(jīng)半隱退, 這回還是田知府求爺爺告奶奶請她出山, 她才肯賞這個臉。 如今一聽說她要舞劍, 田知府先嚇得臉色白了三分, “姑奶奶,皇帝面前你也敢舞刀弄杖的,你想嚇死我嗎?” 楚鎮(zhèn)反而來了興致,“無妨,你且舞來一觀,若名下無虛,朕自當重重有賞?!?/br> 有才氣的人多半也有幾分傲氣,這個皇帝很能理解。也只有身居高位者才能理解這份傲氣。 他捏了把林若秋的手,“你想不想看?” 林若秋含笑點頭,她并不擔心。畢竟不是霸道總裁文,一個好不做作的女人就能把皇帝引誘了去,真要吃起一個舞伎的醋,她得自卑到什么地步?何況這舞伎并非年輕絕色,反而上了幾分年紀。 田知府見兩人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