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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母親卻只能干坐在車廂里呢! 許是感應到她心中的不平,楚瑛命魏安前來傳話,說是請她過去。 林若秋喜孜孜地提起裙擺下車,心道皇帝一定是覺得獨乘太過寂寞,加之嫌那對小夫妻辣眼睛,才讓她幫忙解圍的。 早這般識趣不就好了。 林若秋懷著滿腔喜悅,誰知到了近前,卻發(fā)現(xiàn)楚鎮(zhèn)并未替她準備單獨的坐騎,那人反朝她勾了勾手,“上來?!?/br> 林若秋平素并不以保守著稱,可當著北狄稀客的面,她總得矜持一二,何況,讓皇帝親自將坐騎讓給她,實在令她受寵若驚。 林若秋正待婉轉(zhuǎn)表示自己騎一會兒就好,誰知楚鎮(zhèn)卻似笑非笑道:“誰說要讓給你了?朕的意思是兩人共乘?!?/br> “現(xiàn)在?”林若秋訝道,只覺心上有一千只烏鴉嘩嘩飛過。 楚鎮(zhèn)點頭,“自然,朕可不放心你?!?/br> 面對他的質(zhì)疑,林若秋來不及憤怒,反倒老臉微紅,北狄民風開放,可也沒見男子跟女子共乘一騎的,林從武跟阿麗公主照樣保持距離呢。就算是成了婚的人,當著外人的面也不宜太過親密罷? 不過楚鎮(zhèn)擺明了懶得再尋一匹健馬來,林若秋躊躇再三,還是決定過過干癮就好,遂在楚鎮(zhèn)伸手剎那,靈活的踩著馬鐙跨了上去。 楚鎮(zhèn)則分毫不差的將她接住,可見兩人默契十足。 林若秋在他懷中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輕輕皺眉道:“這鞍韉怎么弄的?都陷下去了。” 楚鎮(zhèn)微笑道:“是你太沉了。” 林若秋狠狠瞪他一眼,氣得臉都紅了。她再怎么豐勻有rou也絕不可能比得上楚鎮(zhèn)這個大個子的重量,倒是這馬看似耐力不足,怕是放一根稻草都能跌倒呢。 面對這樣可惡的羞辱,林若秋恨不得咬他一口,可到底沒敢動口,只作勢要跳下去。 楚鎮(zhèn)忙擁著她,“鬧什么?朕開玩笑的。”說罷,便在馬肚子輕輕一踢,那馬呼呼喘著氣小跑起來。 林若秋霎時間有種騰云駕霧的感受,不敢亂動了,兩人比起一人更難保持平衡,若真的摔了個狗吃屎,怕是會成為史書上最令人捧腹的一筆。 但除了對丟臉的擔憂,林若秋本身并沒有多少害怕,她漸漸回想起曾經(jīng)的一些體驗,那時候初生牛犢不怕虎,狠狠摔了好幾跤才降服家中那匹大青馬,如今騎在馬背上,她反倒規(guī)規(guī)矩矩,不及從前那般自在,可見閱歷實在是個很奇妙的東西,隨著人年歲漸長,就算能力在逐漸提高,可那些活潑與熱情卻尋不回來了。 楚鎮(zhèn)故意叫她上馬,原想著能嚇她一嚇,最好看她尖叫著撲進自己懷里,誰知林若秋反是這般鎮(zhèn)定自若,他不禁嘖嘖稱嘆,“原來你從前說的都不是大話?” 林若秋向他飛了個白眼,“臣妾什么時候說過大話?” 騎馬這種事更無法摻假,會就是會,不會就是不會,真撒了謊才該出丑呢。 兩人優(yōu)哉游哉地閑逛了一陣子,林若秋便催著他下來,她想自己騎一會兒。楚鎮(zhèn)沒法,只得將進寶和紅柳留下照看,自己且到一旁散心去——免得待會兒摔著,又得怪自己害她出丑。 但事實上林若秋并未出丑,捏著韁繩的胳膊反倒越來越有手感。從前聽人說,一旦學會騎自行車,幾十年都不可能忘掉,看來騎馬也是一樣。若讓她多熟習幾日,沒準就能和那群北狄人比賽了。 當林若秋從馬上下來,紅潤臉頰上已沁出細密汗珠,她接過紅柳遞來的干布擦了擦臉,又問道:“陛下呢?” 紅柳道:“陛下在同那位北狄二王子賽馬呢!” 林若秋于是非看不可了。 到了柵欄邊上,只見周遭已圍了一大圈喝彩的人,林從武也在其中。林若秋便拉著他嚴肅道:“怎么能讓陛下親自上陣?你身為臣子,該主動為陛下分憂才是。” 林從武則很無奈,“我也這么說,奈何陛下不肯答應,定要與那人分出勝負來,還說敢攔阻的,一人打四十軍棍,你說我能有什么辦法?” 林若秋便不言語了,皇帝還說她小孩子脾氣,她看楚鎮(zhèn)才是孩子脾氣,多大的人了,還這般爭強好勝。贏了便罷,萬一輸了呢,一國之君豈非得丟盡顏面?雖說她對楚鎮(zhèn)的體力很有信心,可騎馬這樁事不是單靠體力就能取勝的,比起北狄人常年馬上征戰(zhàn)練出的技巧,皇帝這些年養(yǎng)尊處優(yōu),怕是力有不逮。 最好那些人知情識趣,點到即止便好了。林若秋抬眸四顧,但見大王子塔木兒在旁邊觀戰(zhàn),不禁咦道:“上場的是二王子?” 林從武點頭,“烏雷王子年輕氣盛,定要與我朝陛下一較高低,大王子只好禮讓兄弟?!?/br> 林若秋瞅著那一臉關切的塔木兒王子,心道這位倒是個不聲不響辦大事的,烏雷若贏了,皇帝心中難免不快,對他再難假以辭色;烏雷若輸了,則有愧于北狄勇士之名,其聲勢將落后長兄一籌——北狄可不像大周講究宗法嚴明,亦無立嫡立長之說,而是各憑本事爭奪王位。她原以為這位大王子老實懦弱,不及其兄弟英姿勃發(fā),將來于王位繼承中恐露出敗相,但現(xiàn)下看來,塔木兒分明贏定了。 皇帝日后若要打北狄的主意,只需從這位身上下手即可。 林若秋腦中念頭閃過,就見眼前一青一紅兩道影子閃過,起先尚不明白,及至見眾人紛紛鼓掌吶喊,她頓時為之一振,亦大聲為楚鎮(zhèn)加起油來。 阿麗公主的熱情不減旁人,踢踏著步子,恨不得沖進去打氣,精神比誰都足。 林從武聽了半天,見她口中念叨的都是皇帝陛下,不禁詫道:“怎么不為你哥哥助威?” 阿麗公主沖他甜甜一笑,“我都要嫁進你家了,自然幫著自家人嘛!” 林從武臉上一紅,將肘間的牛皮水袋遞給她飲用,免得她嗓子干渴。 一旁的塔木兒眼角不禁抽了抽,難怪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還沒正式成婚呢,胳膊肘就朝外拐了! 他感到無比痛心。 ☆、第192章 雙胎 數(shù)圈之后, 兩人的速度漸漸慢下來,圍觀的民眾看得也愈發(fā)清晰。林若秋眼瞧著楚鎮(zhèn)手握韁繩、神采奕奕, 哪怕兩鬢有汗珠流下, 也依然是一副濁世佳公子的派頭,反觀他身后的二王子烏雷卻滿面通紅,儼然是個不服氣的毛頭小子。 孰勝孰敗,至此一目了然。 塔木兒看在眼里,暗暗慶幸今日上陣的是他兄弟,否則換他這個大王子上臺,只怕會輸?shù)酶鼌柡Α?/br> 但既然別人出丑,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賽馬結束,林若秋看著楚鎮(zhèn)大步流星向她走來,劍眉星目下微紅的薄唇稍稍翹起,便知他心里著實得意——得意是應該的,有了今日這番實證,皇帝可以理直氣壯地夸一句寶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