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9
書迷正在閱讀:陽光的碎片、長腿叔叔的恩寵、論模特的自我修養(yǎng)(H)、小籠包、總有人想和我搶媳婦、算計(雙性)(H)、秋雨微涼、重生養(yǎng)家之路、歪脖子樹成材記(H)、我兄弟成了個人渣(H)
尤?!?/br> 魏安忙答應(yīng)著,待要領(lǐng)命下去,林若秋卻輕輕笑道:“算了,別人苦心孤詣練了這些年,到底也不容易?!?/br> 楚鎮(zhèn)皺起眉頭,“你要見她?” 林若秋知曉他脾氣古怪,口口聲聲埋怨她吃醋,其實巴不得她吃醋,既如此,林若秋自不可能將那狐媚子引到跟前來,不怕一萬,也怕萬一。 她只微笑道:“自然不是,臣妾只是不想有人埋怨臣妾狠毒,人言可畏?!?/br> 當(dāng)初她之所以能被立為皇貴妃,就因她寬仁體下,而謝婉玉則失之急躁、有苛待宮人之嫌,兩廂一對比,林若秋方得了民心,她自然不能輕易將這項優(yōu)勢丟掉,沒準(zhǔn)謝婉玉盼的就是這個呢。 不是若秋以此試探便好,既然是些無足輕重的小角色,楚鎮(zhèn)便懶得理會了。他眉心一松,吩咐魏安道:“讓她回去吧?!?/br> * 為著今日能一鳴驚人,月芙已苦練了半月之久,十指猶帶著血痕,她也無心請?zhí)t(yī)療治。若能成功讓陛下停駐腳步,這些傷處只會為她的美錦上添花。 當(dāng)然她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若來的是皇后也無妨,拼著受些皮rou之苦,謝貴妃自會為她到御前去討公道,或許效果反倒更好——琴音終究俗氣了些,可一個受盡苦楚的侍婢,或許更能讓那高高在上的天子情動。 懷著滿腔憧憬,月芙總算盼到來人,見是近身服侍皇帝的魏安魏公公,她臉上不禁露出喜色,皇天不負(fù)有心人,到底讓她等來這么一日了。 可那位公公的面目卻仿佛凝著霜雪。 等他到了近處,月芙便被寒意凍得說不出話,她猜著結(jié)果不會好了,只能陪笑道:“公公……” 難不成是皇后派他過來的?看來一頓杖責(zé)是免不了了。月芙情不自禁瑟縮起肩膀,就算知道貴妃娘娘另有后著,可一想到皮開rou綻的滋味,月芙難免有些懼怕。 面前這位魏公公并未罰她,只是默不作聲抱起一旁的琴,皮笑rou不笑揣到她懷中,繼而轉(zhuǎn)身離去。 他并未多看她一眼。 月芙只覺得臉上火辣辣地?zé)?,仿佛被人打了十個耳刮子,她看出是誰命魏公公來的了,可她寧愿帝后重責(zé)她一頓,而非這樣輕飄飄地趕她回去,仿佛她只是一粒塵埃、一粒芥子,壓根不值得多費精神。 她茫然擁著三尺瑤琴,只覺它有千鈞重,沉得人喘不過氣來。 ☆、第191章 賽馬 魏安辦完差事回來, 神情得意得像一只得了大獎的斗雞,他相信不會有人比自己做得更好的了。方才他就那么直直的走過去, 一句廢話都沒有多說, 可是他相信那撫琴之人一定能明白他的意思——若連這點眼色都瞧不出來,那女子真的不必在宮中混下去了。 林若秋表揚了他一番,繼而便好奇道:“她漂亮嗎?” 魏安啞然,這讓他如何作答?說假話是對娘娘不忠,可是說實話……沒準(zhǔn)會被娘娘拖出去打一頓呢! 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千萬不能得罪。 對于這一點,楚鎮(zhèn)感同身受,便笑著替近侍解圍,“你若想知道,何不自己過去看一看?” 林若秋傲嬌的鼓起腮幫子,“誰要看她?” 她當(dāng)然不肯承認(rèn)自己內(nèi)心虛得厲害,就算相信皇帝并非重色之人,不會因一個丫頭稍稍貌美些就對其假以辭色, 但, 有時候女人間的氣場就這樣微妙, 不怕不識貨, 就怕貨比貨,她不愿讓林月芙襯出自己的老態(tài)來, 而希望永遠(yuǎn)在楚鎮(zhèn)心中留下年輕美麗的印象——至少在兩人獨處的時候, 他的眼里只能有她。 楚鎮(zhèn)很清楚她的脾氣, 自然也知道該如何應(yīng)付這種場合——吃軟不吃硬的人, 順毛捋即可。當(dāng)下握起林若秋的手,含情脈脈的道:“在朕心中,只有你算得傾國佳人,旁人都是丑八怪?!?/br> 聽了這番睜眼說瞎話的告白,魏安知趣的退到一邊,既免得打擾帝后相處,順便也將自己排除在丑八怪的范圍之外——他可一點都不丑,不然紅柳怎么看得上他呢? * 林月芙那日灰溜溜的回去,之后便再未于園中出現(xiàn)過,倒聽說甘露殿責(zé)罰了個宮人,足足跪了三天三夜。對此林若秋并不意外,就算林月芙是奉了謝婉玉的指使才這般膽大妄為,謝婉玉對外肯定是不會承認(rèn)的,面子功夫尤其得做足。 林月芙倒也不算全然冤枉,誰叫她有自己的私心在里頭?當(dāng)然此女也并不傻,謝貴妃剛罰完了她,轉(zhuǎn)頭她就一瘸一拐地到浣衣局取衣裳去了,沿途還往御膳房走了一遭,如此一來,人人都知道謝貴妃對下人多么刻薄——就算犯了點小錯,也不必如此毒打。何況這些宮女里頭其實也有良家子,貴妃娘娘卻半點不留情面,未免太嚴(yán)苛了些。 橫豎麻煩是謝婉玉自己找來的,林若秋懶得理會這對主仆倆暗中較勁,而是忙著為春狩的行程做準(zhǔn)備:她還以為這輩子都沒有騎馬的機(jī)會了,誰知大草原沒去成,卻迎來了北狄的貴賓,就算入鄉(xiāng)隨俗,也須賓主盡歡才好,故而趁著草木生發(fā)之時,楚鎮(zhèn)便提議去西山圍場行獵,省得這些王子公主在驛館住久了,人都要生霉了。 三月初旬,御駕便出宮向圍場行去。 林若秋坐在金堆玉砌的馬車上,望著前方騎著高頭大馬的人影,十分憤憤不平。 紅柳又想笑又不敢笑,只得給她倒了杯熱茶,讓她順順氣,一壁勸道:“陛下也是擔(dān)心您的安危,怕您摔著,并非存心拘著娘娘……” 林若秋惱火地將那盞茶一飲而盡,“誰會摔著?未免太瞧不起人?!?/br> 她做姑娘的時候就敢偷偷把林老爹那匹大青馬牽出去溜達(dá),不至于現(xiàn)在倒退步了——唔,盡管噸位已不在一個檔次,可她再重,也不至于能將一匹馬壓垮的程度,。 紅柳想了另一個理由,“可您是一國之后,理當(dāng)端莊大方,怎能和那些草原蠻子一樣,豈不讓人笑掉大牙?” 林若秋道:“那為何他能上馬?”她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皇帝。 “呃,女人和男人自然是不一樣的,男人家天生不講究,娘娘,咱們可得矜持些兒……”紅柳苦口婆心道。 可惜一個現(xiàn)成的例子打破了她的忠告,林若秋朝右前方努了努嘴,“瞧,那位可一點都不矜持呢!” 只見林從武跟阿麗公主兩人并排而乘,有說有笑,迎著燦爛霞光,場景無比瑰麗美好,更兼兩人一個擁著景婳,一個摟著楚瑛,乍看去,便是一家四口其樂融融的幸福景象。 可這副美景本來該歸她所有的! 林若秋滿腹怨念趴在窗臺上,眼熱不已,她本來擔(dān)心阿麗公主嫁到京城來會受委屈,如今瞧來,她可比自己逍遙多了。就連那兩個小蘿卜頭也令林若秋頗為妒忌,連他倆都能上馬,她這個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