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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字也不敢說。車子開到一個廣場,好幾群鴿子落下來跟游客討食吃。「要不要去喂鴿子?」錦帆問孝文。「啊,好啊……」孝文點頭。誰知道才剛一下車,就跑過來幾個當?shù)氐男『⑾蛩麄冇戝X花,把兩個人嚇了一跳,沒想到在非第三世界國家也會碰到這種事。出租車司機笑著解釋說孩子上街討錢是那不勒斯的傳統(tǒng)。掏出一把零錢打發(fā)他們走,錦帆買了專門喂鴿子的食物來。見慣陌生人的鴿子大膽的撲到他們身上,孝文嚇的把手里的面包屑撒了一地。「別怕,它們不會啄你的?!瑰\帆笑著扶住他,引導(dǎo)著他伸開手臂,「它們會落在你身上,輕一點,要知道,其實它們比你更害怕呢?!?/br>孝文按他說的在手心里放上食物,當一只鴿子落到他手腕上的時候還有點膽怯,慢慢的,即使有兩只鴿子停在他肩膀上也不覺得緊張了。「孝文!」聽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他才剛回過頭去看,就覺眼前閃了一下,錦帆捧著跟人租來的相機朝他笑。等相片上的影像顯現(xiàn)出來,孝文才看出原來自己剛才一直在開心的笑著。司機強烈推薦那不勒斯著名的蘇倫托巖洞,可因為怕母親責怪回去太晚只好作罷,兩個人又在街上閑逛了一會兒,錦帆就拉著他拐進一間小旅館。小旅館的家俱陳舊不堪,zuoai的時候那不堪重負的木床一直在吱嘎吱嘎的響,兩個人做到中途就都忍不住笑起來。笑著笑著孝文就笑不出來了,錦帆咬著他的下巴問:「怎么了?」「我覺得……對不起冰倩,如果我沒打那個電話就不會讓她傷心了,我簡直太笨了,竟然會以為冰倩真的想嫁給我……」「這是命運讓我們相遇啊……」錦帆說著不知從那本書上看到的臺詞,重新開始搖動身體。「可是我不該繼續(xù)利用她……」孝文繼續(xù)自責著。錦帆有點不耐煩了,但他不想為這種無關(guān)緊要的事影響zuoai的質(zhì)量。「我也覺得對不起她呀?!棺焐线@么說,但從他臉上一點也看不出愧疚,「可我喜歡你,想和你zuoai,你也很想吧?」孝文摟住他,閉著眼睛隨男人的律動而搖擺,喃喃自語的說:「我想……跟你在一起……」就算陷入深深的自責,可他是多么欣喜自己能夠認識這個男人。遇見聶錦帆是他此生最幸福的事了……高潮之后,兩個人互相纏繞著躺在小旅館的床上微眠。錦帆閉著眼睛,沿著睡著的男人的腹部一直撫摸上去,皮膚光滑而富有彈性,過于單薄的體形使得皮膚下的骨架輪廓很清晰,可是雖然是骨頭,但撫上去卻沒有堅硬突兀的感覺。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方孝文的話,錦帆覺得那就是柔軟,不光是身體,他整個人都是柔軟的,像水一樣,無論容器是什么形狀都可以貼伏得完美無缺。無論是zuoai還是其它的事,男人從不曾主動提過任何要求,他需要的只是一個能夠盛載他的容器吧,只要感到自己是被包容、被接納的就滿足了。錦帆的手滑過削瘦肩膀,沿著手臂向下,到手腕的時候指尖觸到男人所帶的表。一直沒有注意,男人不知從哪一個泊口開始就已經(jīng)換上了自己送他的那塊表。錦帆試圖把表脫下來的時候把男人給弄醒了,不解的看著他。他把表舉到眼前,感觸良多的說:「很舊了,不過也是名牌呢,是我用第一位主顧給的錢買的,她的任何事情我都已經(jīng)不記得了,可這塊表還一直留到現(xiàn)在?!?/br>「你家人……知道你做什么嗎?」孝文開口問。「我家人?當然不知道,我老婆是個醋壇子?!箍吹叫⑽牡纱笱劬?,錦帆哈哈大笑起來,「騙你的啦,我只有一個已經(jīng)過世的老媽,而且不知道老爸是誰。」「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母親已經(jīng)……」「沒什么,她是被法庭判的死刑?!瑰\帆看了一眼孝文驚愕的表情繼續(xù)說,「小時候我家一直很有錢,母親不工作,常常出去旅行也不管我,零用錢隨便我花,我一直以為家里的錢是祖父母的遺產(chǎn)呢。直到我上大學(xué)那一年家里突然闖進來許多警察,我才知道母親原來是個毒販子。母親被抓走以后很快就判了死刑,家里的財產(chǎn)都給沒收了,我一下從闊少爺變成了窮光蛋,只能靠自己養(yǎng)活自己?!?/br>「不管你母親做了什么,她都是愛你的。」孝文支撐起上身看著他。「你不需要安慰我,我對于她被槍決還不如對財產(chǎn)被沒收來得傷心呢?!瑰\帆笑著說,「不過我們這對母子也算絕配,她販毒我販黃。」「不……別這么說……」孝文小聲的,卻近乎凄厲地叫著。「別用這么悲哀的眼神看著我?!瑰\帆捧住他的臉,「我從來沒有為自己悲哀過,也不需要別人來為我悲哀?!?/br>孝文的眼淚一滴接一滴的滾落下來,錦帆感到自己的手心都沾滿了淚水。「你可以做點別的,我給你錢?!?/br>這種話錦帆幾乎從每個客人嘴里都聽過,他直白的問:「你有多少錢?」「我不知道,大概有這樣大的一個抽屜。」孝文比劃著。從第一次見面就對方孝文對錢的計量單位感到有趣的錦帆,本著有錢就拿的原則露出感動的表情:「小文,你真是太好了!」孝文重新躺下來,枕著男人的手臂,欣慰的笑了。在到達君士坦丁堡的前一天,孝文接到舅舅的電話,叫他過去吃晚飯,他握著聽筒的手一抖,他知道舅舅實質(zhì)的目的是什么。「晚上七點過來,聽見了嗎?」聽不到對方的回答,杜鴻啟又追問了一遍。「好……」多年來的慣性讓孝文根本無法拒絕舅舅的要求,放下電話的他為自己的懦弱感到深深的悲哀。雖然不想,但是他還是在七點鐘準時敲開舅舅房間的門。見了面一句話都沒說,杜鴻啟就喘著粗氣把他按在墻上,扯掉褲子,迫不及待的將自己的性器強行插入外甥的體內(nèi)。「??!好痛……」孝文慘叫著,疼得掉下眼淚。但侵犯自己的兇器卻絲毫不為所動,不等他適應(yīng)就開始大幅度的抽送。杜鴻啟緊緊抵著孝文的后背,用力貫穿這個因為疼痛而不停顫抖的身體。他想這個身體已經(jīng)想了好久了,可是在船上很難找到獨處的機會,好不容易等到今天妻子要去參加一個船上貴婦人們的沙龍,他只想盡情的在孝文身上發(fā)泄獸欲。「不……不要……嗚……」孝文哭泣著,雖然舅舅從來沒有因為心軟而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