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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過,可身體的痛楚還是讓他忍不住哀求。「不要什么?你不是也硬起來了嗎?」杜鴻啟的手繞到前面用力握住他的性器,粗魯?shù)膭幼饕鹚俅瓮纯嗟纳胍鳌?/br>痛楚的緊縮讓杜鴻啟感到一種難以言語的快感,他把手伸進孝文的襯衫里,揉捏那兩??蓱z的乳首,近乎虐待的力道讓哭泣的男人如他所愿的收縮后庭。從背后發(fā)泄過一次之后又轉(zhuǎn)過來從正面侵犯,孝文的左腿被強制性的高高曲起以方便插入,只剩一條腿支撐的他痙攣似的抖著。他的手緊緊摳著墻壁,卻阻止不了下沉的身體讓那貫穿自己的兇器插入到更深的地方。「救我……救救我……」粗暴的侵犯似乎永遠(yuǎn)不會停下來,他在心里忍不住祈望聶錦帆能從天而降來拯救他。「你想讓誰來救你?嗯?」杜鴻啟咯咯笑著,在他耳邊殘忍的說,「你不是很shuangma?都已經(jīng)射過一次了……」孝文哭泣地隨著狂暴的貫穿而晃動身體,不知做了幾次才終于被放開。杜鴻啟看了一眼癱軟在地板上的外甥,冷酷的說:「穿好衣服,等會兒你舅母就回來了?!?/br>連大腿上都沾滿了混合著血的jingye,孝文忍著痛爬起來,低聲說:「我想洗個澡……」「快點!」杜鴻啟揚了揚下巴。蹣跚著走進浴室,因為舅舅一直在外面催促,他只好將表面的污跡草草洗去,頭發(fā)還濕漉漉的就被推到走廊上。好冷……他抱緊自己的身體,想起另一個男人溫暖的懷抱。這么悲慘的事情就算不能說出來,可如果能在他堅實的肩膀上靠一下,或者被他有力的手臂摟一下,也能夠感到被安慰了吧……孝文卑微的想著,情不自禁地走到聶錦帆的房間前。輕輕在門上敲了兩下,沒有人應(yīng)聲,他失望的離開,卻又不甘心的轉(zhuǎn)回身去扳了一下門把手,沒想到門竟然沒有上鎖。他輕輕推開門,走進房間就聽見一種類似呻吟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從里面?zhèn)鞒鰜怼R婚_始還沒有意識到那是什么聲音,但在走進里面的時候就立刻明白了。床上翻云覆雨的一對男女聞聲迅速分開,孝文目瞪口呆的看著赤裸的兩人,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會是錦帆和——舅母?愣了半晌他才回過神來,轉(zhuǎn)身要走卻被匆匆披上一件襯衫的錦帆拉住。舅母慘白著臉,一邊系著衣服上的鈕扣一邊從他身邊跑了出去。孝文瞪著錦帆,這個男人卻無所謂的朝他聳聳肩:「不好意思,我沒想到你今天能從你媽那兒跑出來。」「我……我走了……」孝文低聲說了一句,要從他手臂里掙脫出來,卻反而被強制推倒在床上。「好不容易出來了,不享受一下多可惜?」男人將半裸的身體迭上來。孝文掙扎著用力推開他:「不,我不要!你放開我!」「什么不要啊,你來找我不是為了這個嗎?」錦帆輕易地就制住了他的反抗,開始脫他的衣服。孝文的眼淚流下來,悲憤的質(zhì)問:「你、你怎么能和我舅母……」「這是我的工作呀,她給我錢讓我跟她上床?!?/br>「我都說了我會給你錢的?。 ?/br>「錢哪有嫌多的。」錦帆撇了撇嘴。孝文心碎欲裂的瞪著他:「可是,可是你說過喜歡我的啊,怎么能跟別人……」「我跟別人上床也不妨礙我喜歡你啊?!瑰\帆壓住他又開始掙扎的手臂,低頭吸吮他的乳尖。「我不要……放開我……」孝文徒勞的扭動著身體,痛哭著,「你說喜歡我,都是騙人的吧……」「我沒騙你啊,我真的喜歡你。」錦帆沒心沒肺的回答著,抱住他的腰,手指探進他的體內(nèi)。「不……好痛……」手指的侵入觸到剛剛被舅舅粗暴對待過的受傷后庭,孝文激痛得叫了起來。錦帆看向那里,發(fā)覺小小的xue口有些紅腫,抽出的手指上還沾著些微殘留在體內(nèi)的jingye。「剛才做的很激烈喲!」錦帆將手指舉到他眼前晃了晃。「不、不是……」「喂,你有什么立場說我呢?」錦帆殘酷的說,「口口聲聲說喜歡我,卻還跟以前的情人zuoai?!?/br>「不!不是那樣的!」孝文痛苦的摀住臉,淚水不停地從他的指縫間流下來,「不是你說的那樣……不是啊……」「這么明顯的事,你還有什么可否認(rèn)的呢,我又不會指責(zé)你?!瑰\帆輕蔑地笑著說。孝文覺得自己的心快要被撕裂了,拚命推開男人想要逃跑,卻被抓住腰拉回去。雖然一直哭著說不要,可雙腿還是被向兩邊分開很大的角度,男人的身體重新迭上來。被對方含在口中的器官不可救藥的起了反應(yīng),紅腫的后庭在手指細(xì)心的按摩之下由酥麻代替了疼痛。男人雖然做了那么過分的事、說了那么過分的話,可是對待自己的動作卻依然那么溫柔。心被無情的折磨了,身體卻在被溫柔的撫慰著,孝文在這種空前的悲慘中毫無阻礙的接納了男人的進入。仿佛斷線的木偶一樣隨著男人的律動而搖晃,心痛和快感像一張密實的網(wǎng)一樣,交織著罩住他,不停涌出來的淚水流進耳朵里,周圍的一切聲音都變得模糊不清。就算意識漸漸模糊,他口中仍然一直喃喃念著不要、不要、不要,可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哀求男人還是在哀求自己,求自己不要沉溺在溫柔的地獄里。當(dāng)晃動終于停止,男人從身體里抽離的虛空感將孝文的神志帶了回來。他動了動手指,床單細(xì)密的織布紋路給他一種存在于這個世界上的失望感。緩慢的坐起身,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淚痕干涸在臉上,有一種緊繃繃的感覺。他木然的拿起散扔在床上和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由于手抖得太厲害而無法順利系好襯衫的鈕扣,男人像曾經(jīng)做過的那樣伸手接過去,一粒一粒幫他扣上去。系到領(lǐng)口位置的時候,一滴透明的眼淚落在男人的手背上,接著又是一滴、兩滴……那雙手在原地停住,孝文向后退了一步,繞開男人朝門口走。中途,他彎腰撿起之前兩人爭執(zhí)時從手腕脫落的手表,緊緊握在手里,默默的沿著空無一人的走廊回到和母親同住的套房。第七章開門的是女傭人寶莉,一看見他就說:「少爺,太太讓你回來以后馬上去見她。」「哦……我洗完澡就去……」孝文含糊的回答著,匆匆走進自己房間的浴室里。擰開蓮蓬頭,在水還沒達(dá)到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