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書迷正在閱讀:痞子相公、極致誘惑、獵鹿(H)、鋒(H)、毒 品、凡孽、就是這樣的龍傲天/龍傲天懷孕記、末世前我踹了男主、已婚日常、后庭空虛寂寞冷(H)
段逐吃相很斯文,很有教養(yǎng),他的手大,修長的手指握著筷子,從指節(jié)到手背上的筋脈,都與季別簡陋的室內環(huán)境很不搭調。以季別對段逐的了解,段逐不可能會喜歡這樣的地方的,不會愛吃這樣粗糙的食物,但是段逐也一句都沒抱怨,本本分分把面吃光了,大概是真的餓了。段逐放下筷子,季別把碗拿到廚房去洗,段逐又擠進來了。季別還要洗鍋子,胳膊肘不小心打到段逐好幾次,想讓段逐去客廳坐,段逐就是不愿意,等季別洗完了碗,看看時間,都十點多了,季別看段逐也沒走得意思,只好問段逐:“你晚上睡在哪里?”段逐面無表情地看著季別。君心難測,不過季別也不是完全猜不出來。段逐大老遠跑來,季別根本狠不下心,硬著頭皮對段逐說:“你要不要在我這里將就一下,”段逐參觀了季別的臥室,面色不大好看,對床小不滿意,但依然紆尊降貴地同意了。季別的浴室更小,段逐走進去的時候臉都黑了。“算了,”季別看段逐臉色變了,心里也很難受,他并不想讓段逐為了他受這種沒受過的委屈,把段逐往外拉,對他說,“算了少爺,我?guī)闳ゾ频臧?。附近有一家還不錯的?!?/br>段逐冷冷看他一眼,把浴室門關上了,說:“酒店倒是不用。我關節(jié)發(fā)炎了,不能多動,你幫我洗?!?/br>季別看著段逐把襯衫脫了,背對著季別,他被爺爺打出來的傷還沒好全,青青紫紫的痕跡地布滿了整個背部,看上去可怖,又很殘酷。季別覺得段逐是故意露給他看的,他低著頭不敢看,段逐把衣服脫光了,一把把季別拽過去,打開了水。噴淋頭的冷水當頭澆下來,把季別也給弄濕了。“衣服脫了?!倍沃鹫f。季別不脫,站遠了點,水漸漸熱了,他胡亂地把段逐打濕了,剛想去拿浴泡,下巴就給段逐捏住了。段逐力用了很大的勁,像要把季別的骨頭都錮碎了似的,強迫他把頭抬起來。帶著恨意的親吻落在季別的嘴唇上,段逐毫不溫柔地扯開了季別的睡衣,扔在地上,抓著季別的腿把他抱起來,兩腳懸空地抵在墻上。季別眼睛里進了水,睜眼都是一片模糊,只覺得有個硬燙的東西抵著他的腿根,段逐隨便給他做了兩下擴張,就闖了進來。季別疼得聲音也發(fā)不出來,可原本像個被吹到最鼓的氣球一樣漲著的心,卻忽然xiele氣,也再沒有喜怒痛楚,也不怕會破了,懸在他頭頂?shù)膭Γ偹懵淞讼聛怼?/br>“你從家里跑出來,就是為了待在這種地方?”段逐貼著季別的耳朵問他,他放慢了些速度,刻意頂著季別敏感的地方,季別的疼緩了些,按著段逐的肩,習慣性地想去找段逐的嘴唇,段逐卻錯開了臉,一手托著他的臀,一手握著季別半抬起頭的地方,對季別說,“什么時候開始想跑的?”季別咬著嘴唇,腦袋里什么都沒有,只有段逐又低又冷的聲音,渾身發(fā)涼,可是交合的動作又讓他覺得很熱,一陣冰一陣火,季別除了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什么也發(fā)不出來。“什么時候?”段逐把季別托著,打開了浴室的門,兩人濕著滾在季別床上。季別被段逐壓在下面,大張著腿,由段逐進進出出,房子隔音挺差的,但季別忍不住要叫,像被段逐喂了春藥,覺得段逐給他的疼,都那么叫他喜歡,段逐猛地頂了季別一下,季別攀著段逐肩膀的手軟著滑下來,腿絞緊了段逐,又打著顫,精神得翹起的地方吐出了些白色的濁液。“現(xiàn)在怎么不跑了?”段逐把滴在季別小腹上的東西抹開來,俯身問他,“我抱你的時候你不跑,帶你去波士頓的時候你不跑,我終于能跟你結婚了,你為什么跑了?”季別無力地看著段逐冰冷的臉,一句話也答不上來。“你跑什么?”段逐的聲音里有季別從來沒聽見過的挫敗和咬牙切齒,想要把季別拆了吞進腹中一樣,邊在季別身體里毫不留情地進出,邊問他,“是不是你自己先來擊劍室找的我?是不是你自己每天跟著我?是不是你自己往我身上貼?你跑什么?”“季別,不是你先喜歡我的嗎?”“你跑什么?”第21章季別被段逐翻來覆去折騰了一宿,感覺睡了不到三小時,就又熱醒了。段逐身上很燙,季別摸了一下他的額頭,都快能煮雞蛋了。“段逐。”季別推了段逐一下,伸手把燈打開了,看見段逐緊緊皺著眉頭,一動不動,手還扣著季別的一只手腕,扣得死緊,季別掙都掙不開。“你醒醒,”季別湊過去搖段逐的肩膀,“你發(fā)燒了你知道么?”段逐的眉鎖得更緊了,拉了季別一下,季別跌他身上去了,段逐就按著季別的腰,像要讓季別黏到他身上一樣,抱緊了季別。用力推著段逐,讓他醒一醒。季別的房子里沒有藥,他得出去買。段逐又過了一會兒才醒,他睜開眼,看著季別,發(fā)了一會兒愣,季別跟他說了好幾次:“你知不知道你還在發(fā)燒啊?”段逐才說:“是嗎?”“你先松手,”季別說,“我去給你買藥?!?/br>段逐盯著季別,一臉沒聽懂的樣子,季別只好又慢慢一字一句,像教小孩兒一樣對段逐說:“我要給你去買退燒藥,你發(fā)燒了。”過了一夜,段逐下巴上的胡茬更明顯了,頭發(fā)很亂,眼里也有血絲,但他力氣還是很大,聽見季別說要去買退燒藥,手臂又一收力,季別快被他勒死了,他牢牢把季別鎖在懷里,說:“不許去?!?/br>“你發(fā)高燒呢,不吃藥怎么行?!奔緞e艱難地喘著氣掙扎,突然有什么東西流了出來,順著他的大腿根,淌到了段逐的腿上。段逐感覺到了,也微微一怔,看著季別,手松了一下,立刻重新收緊。他們昨晚做完,季別自己原本草草清理過了,一回去,段逐又把他拖上了床,最后季別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現(xiàn)在一想昨天在床上那會兒,段逐體溫就很高,只是太激烈了,季別根本來不及注意。“就這樣吧,”段逐的聲音倒是冷靜,一動都不讓季別動,“不用買藥了,睡一覺就退燒了。”“你都是高燒了,不吃藥怎么退,”季別不敢再掙,只低聲說,“我也要去一下洗手間。”“去干什么?”段逐的手順著季別背部的線條下滑,撐開了季別難以啟齒的地方,揉按著,“嗯?”季別快給他氣死了,問他:“你松不松手?”“不松,”段逐毫不猶豫地說,“松了你又跑怎么辦?”“我不跑,”季別無奈至極,他撐起來一些,湊過去輕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