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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了親段逐的臉,又很乖地含著段逐的嘴唇,和他溫順地接吻,哄段逐,“你病了,我去給你買藥?!?/br>最后季別把自己的證件全給了段逐,只拿了錢和鑰匙出門。他身上酸疼得要命,走到小區(qū)門口藥店,店員說退燒藥要證件才能賣,季別又只能走回去拿,最后拿著退燒藥回到家,季別自己都快病了。段逐把藥吃了,季別就把段逐抓下床換床單。換下來的床單季別一眼都不想看,全塞進了垃圾袋里。段逐在季別家養(yǎng)病,別的都還好,季別讓他吃藥他就吃,讓他喝粥他就喝,但季別往外走一步,段逐就不行。段逐恨不得把季別鎖在他身上,燒得頭昏腦漲的時候,季別要給他倒水,他不給季別動彈,緊捏著季別的手臂,貼著他耳朵說:“季別,以后要是我先死了,給我送終的時候,你都得站最前面?!?/br>季別聽得心里一酸,想著段逐都病成這樣了,先好好照顧他,不惹他生氣了。段逐在季別床上睡足了兩天才退燒。第二天晚上,季別怕段逐反復,沒脫衣服上床睡,趴床邊睡著了,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躺在床上了,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段逐抱上去的。段逐在浴室,薄薄一扇門隔不住洗澡的水聲。過了一會兒,水聲停了,段逐圍著浴巾走出來。人的適應力是很強的,季別睡著的這段時間,段逐已經在季別這五十方不到的房間里混的如魚得水,把季別放在柜子里的浴巾找出來了,行李袋也整理完了,連衣服都掛進季別的小衣櫥里了。季別坐起來,看著段逐問他:“你怎么洗澡了,關節(jié)還疼嗎?!?/br>段逐神清氣爽地說:“燒退了。炎癥大概也消了。”季別不敢大意,爬過去搭了一下段逐的額頭,果然恢復正常溫度了。段逐順勢圈住了季別的腰,吻了吻季別的臉,問他:“你再睡一睡?”季別搖搖頭,轉開眼看見打開的衣櫥里段逐掛進去的衣服,愣了一下,段逐看見他的目光,就解釋:“我陪你住到八月,一起回去?!?/br>見季別露出猶豫之色,段逐面色也沉下來了:“怎么?”“段逐,”季別狠下心,對他說,“你聽我說——”“季別,”段逐打斷了季別,不耐地說,“你鬧夠了沒有?”季別張張嘴,還沒說話,段逐又盯著他說:“我哪兒做得不好我改還不行嗎?”“不愿意見我爺爺爸爸就算了,你學校是不好,不是還能轉學嗎?你還要怎么自在,我都改。你別鬧脾氣了,跟我回家行不行?”段逐的語氣顯得煩躁不安,甚至又把季別的手抓了起來。段逐的眼神讓季別想起那天夜里段逐跪在旁廳里,梗著脖子一聲不吭、撞了南墻都不肯回頭的樣子。季別一句話都沒說,他看著段逐,眼睛有些難受,就低下了頭。段逐這次沒強迫季別抬頭,十指和季別交纏在一起,指關節(jié)互相貼著,看上去親呢,又摻了很多防備心,兩個人都難受,都沒抽回手。等情緒平復了一些,季別才對他說:“我不是要你改,但你能不能先聽我說?!?/br>“波士頓原來那個房子,我不想住回去了,不是有什么不滿,”季別說,“是我自己想改。”“我以前不想跟你吵架,不跟你頂嘴,什么都你來,你決定,我們都很習慣那樣。但是其實這樣的關系是不健康的,所以我想改改。“你奶奶送你的價值連城的珠子,我其實不想要,我還給你。“上大學要轉學,我會自己去試,你不要幫我。“確實,你可以讓我輕易得到很多,別人奮斗一輩子,都不一定能得到的東西。我說我不想要,我就是不識好歹,自卑,或者自尊心太強。“可是讓我毫無抵觸地依附你,我做不到。“我拿了太多你們家的東西,不想再隨隨便便,頂著他們的有色眼鏡拿你。”“我知道你根本不在乎什么配得上配不上,也不在乎別人看你的眼光,但我不希望別人聊到你就是色令智昏,段逐和他扶不起的季別,把我們說成笑話。“你可能不懂,”季別垂著頭說,“我是真的喜歡你,所以才想堂堂正正地跟你在一起?!?/br>第22章一年多以后的除夕恰逢周六,V大本科學生會在副主席周臨江新搬的頂層公寓的露臺上辦了個過年會。在V大念書的本科生人數不多,總共四十來個,去掉幾個請假走的,再去掉二十多個有家人來波士頓陪過年的、或和男女朋友過的,還剩十三個落單的小朋友,湊到了一起,相約互相溫暖,結伴過年。為了趕上看國內的春節(jié)聯歡晚會,大家前一天都跑副主席家過夜來了。周臨江的頂層公寓很大,三個女生占了一間主臥,十個男生憑實力睡床睡沙發(fā)睡地毯。季別身手好,來得早,和周臨江沆瀣一氣,聲東擊西,沖進客臥把門鎖了,任由外頭風雨飄搖,快樂刮分客臥大床。今年段家人聚到了在波士頓郊區(qū)的老宅子里過年,段逐前天就去了,關懷卻并未遲到,季別看見來電人,讓周臨江把游戲音樂關掉,接了起來。“還沒睡?”段逐問他。這是個圈套,一個語言陷阱。季別沒說是,也沒說不是,非常乖巧地告訴段逐:“等你電話呢。”周臨江抬頭看了季別一眼,把游戲關了。季別本學期轉學到V大,性格活潑開朗,人緣很好,但是從未有過任何羅曼跡象,突然用這種引人遐想的聲音說話,立刻觸動了小周關愛同學的八卦神經。季別顯然也感受到了周臨江的目光,伸手按了電話靜音,迅速告訴周臨江:“家長?!?/br>周臨江恍然大悟,重新把游戲打開了。客臥也有一個包了玻璃窗的小陽臺,季別拿著手機,推開門走出去。段逐問他:“已經在周臨江家了?”“嗯,明天早起?!奔緞e老老實實地說。季別的新生活沒有離開段逐,也不再靠得那么近。他轉學到了段逐的學校,段逐有沒有在背后出力,他不知道,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是沒有的。段逐很忙,兩人在學校交集不多,很少人知道他們有私交。段逐比以前收斂克制了很多,連季別租房的過程,他都沒插手,最多也就是在季別打算跟人合租的時候,湊到季別耳朵邊上,對季別說:“你隨便租吧,我什么都能住?!?/br>季別沒辦法,還是租了一個不差的公寓,除非有事,不然段逐都住在季別那兒。段逐從小錦衣玉食的大少爺,以前房子是有管家打理好了才搬過去的,季別也沒注意,現在真的換了個什么都沒有的新房子,季別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