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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毒 品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

分卷閱讀14

    備注姓名,但其中一個添加了次要號碼,這個次要號碼他非常眼熟。

姜音。

他皺起眉,在一瞬間肯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測。姜音就是封逸遙,或者與封逸遙有某種關(guān)聯(lián),否則不可能跟厲行產(chǎn)生通話往來。

但他也只看了一眼就繼續(xù)往下劃,現(xiàn)在的他已不是以前的他,大概真的被毒品侵蝕了腦子,他不想再去管那些勾心斗角的事。

厲行手機(jī)里的聯(lián)系人異常多,有的只打過一次電話甚至一次也沒有,都被他保存下來。除了幾個常聯(lián)系的,其他全部備注得一絲不茍,并且多數(shù)標(biāo)有性別、年齡以及職業(yè),上到企業(yè)老總,下到清潔工。

單單從通訊錄他就能了解到厲行這五年做了些什么,腦中已勾勒出他頻繁與他人交涉的場景。厲行本身并不露面,封逸遠(yuǎn)的身份讓他不得不如履薄冰。可他卻像是一座橋,溝通起四面八方的消息網(wǎng),信博仁的罪證是撞進(jìn)蛛網(wǎng)的蒼蠅,被敏銳的蜘蛛一一捕獲。

可現(xiàn)在他卻差這最后也是最關(guān)鍵的一點:物證。就像推理進(jìn)行到最后,所有線索環(huán)環(huán)相扣卻只差解開謎題的那臨門一腳。沒有物證,就無法定罪,尤其是像信博仁這種人。

信祁忽然有些動搖,一想到封逸遠(yuǎn)離開戒毒所后,扳倒信博仁成了他全部活著的信念,心里就止不住發(fā)酸。

手指慢慢地往下劃,厲行身上的酒氣和輕微的鼾聲占據(jù)著他的感知。劃著劃著突然到了底,在聯(lián)系人的末尾,他看到了一個備注為“z”的號碼。

這號碼非常眼熟,眼熟到看一個開頭就能習(xí)慣性背出后面的。他想了幾秒鐘,輕輕抽了口氣。

那是他舊手機(jī)的手機(jī)號。

已經(jīng)棄置了五年的舊手機(jī),撥過去一定是個空號,可厲行居然還存著它。

他沉默地退出通訊錄,隨手一劃進(jìn)了相冊。

他看到了一些照片,一些五年前的照片,關(guān)于他和他與封逸遠(yuǎn)合照的照片。

他忽然想起了自己辦公室那臺破舊的筆記本,也不知道里面的東西是否被發(fā)現(xiàn)了,他沒有問,也不敢問,有那么一層窗紙他永遠(yuǎn)不想去捅破。

厲行手機(jī)里這些照片,又與他保存的那些不同。

他注視著屏幕,屏幕上的光將他手指照得格外蒼白。

他沒去動照片,沒有將它們刪除,只默默退出來,點進(jìn)另一個相冊。

在這里他看到了令他更為震驚的東西,以至于瞬間渾身僵硬,甚至忘了呼吸,忘了眨眼。

他直勾勾盯著那張白紙黑字,喉頭像是生生吞進(jìn)一把刀。

他的身體開始顫抖,牙齒開始打顫,一手緊緊攥住手機(jī)仿佛要將它捏碎,另一手的指甲嵌進(jìn)rou里,他卻渾然覺不出疼。

以驚濤駭浪形容他的心境也不為過,他很少失控,此刻卻幾難自制,只覺自己的人生活得格外荒唐,荒唐得讓他忍不住發(fā)笑。

于是他便笑了起來,可那笑聲他自己聽來都覺得冷。他胸口窒悶,喉嚨發(fā)緊,咳喘著從枕邊摸起噴霧。

緩和下來以后,他將手機(jī)返回主界面,關(guān)掉自己點開的后臺,消除痕跡放回厲行床頭。

他忍著雙腿砭骨的痛楚走到窗邊,拉開窗簾,讓夏夜的風(fēng)吹醒自己混沌的大腦。

慢慢地瞇起雙眼。

放縱得也夠久了,信祁。

13

厲行被頭痛痛醒。

他艱難地睜眼,坐起身來,太陽xue一抽一抽地疼。他極慢地下床走向衛(wèi)生間,用冷水洗了臉,多日被酒精浸泡的大腦終于難得清醒幾分。

他搖了搖頭試圖甩脫腦子里的痛楚,忽然發(fā)現(xiàn)屋里少了個人。

信祁呢?

密碼箱還在,他打開來,里面的東西也沒有少。信祁的衣物都沒動過,房間整潔如新,連錢包里的鈔票都沒有少一毛。

信祁什么都沒拿,那他人跑到哪里去了?

厲行皺眉想從兜里摸顆煙,這一摸卻發(fā)現(xiàn)煙盒沒了,再一摸左兜,打火機(jī)也不見了。他不禁一怔,往床上看了看確定不是不慎掉落,心里驀一沉,開門就往外走。腳步剛跨出又生生收回來,從信祁枕下摸起噴霧,箭步往走廊盡頭走去。

上午九點,宿舍樓里安靜空曠,走廊盡頭的窗戶開著,信祁果然倚在那里抽煙。隔著老遠(yuǎn)厲行就聽到他的咳喘聲,邊咳還邊把煙往嘴里送,每抽上一口就咳喘得更厲害。

“你瘋了!”他沖到他面前,奪下他手里只剩一半的煙,竟直接用手指將煙頭捻滅。

信祁已經(jīng)咳得直不起腰來,渾身顫抖,大口喘息,胸腔里傳出劇烈的哮鳴音。厲行試圖給他用藥,可他并不配合,身體幾近虛脫依然想將對方推開。他這么一推非但沒能推開厲行,反將自己推得失了平衡,跪倒在地。

他喘得完全無法上氣,缺氧讓他眼前全部是黑的,渾身衣服被冷汗?jié)裢?。臉上沒有一丁點血色,麻意一直蔓延到脖頸,手腳痙攣,整個人弓成一團(tuán)。

“你他媽不想活了!”厲行把眉毛一擰,蹲下`身硬掰過他的下巴,掐住他兩頰把噴頭按進(jìn)他嘴里,“你給我吸氣!深呼吸!”

或許是因為太過痛苦,信祁終于肯配合他,慢慢地吸氣吐氣,吸入幾下藥物之后,哮鳴音逐漸弱下來,喘息也緩緩平復(fù)。

但他依然渾身脫力,連站也站不起來,將下巴抵在厲行肩頭,閉著眼呼吸,手足冰冷幾乎失去知覺。

“你到底想干什么?”厲行輕拍他的后背給他順氣,“故意抽煙?自己折磨自己很好玩嗎?”

信祁并未回答,呼吸聲還是比常人粗重。他沒有告訴厲行自己昨晚看到了什么,只道:“證據(jù)……不在我手里。”

他嗓子喑啞得幾乎說不清整句,厲行皺了皺眉:“什么?”

“那些東西……大部分是我收集的,但封宗耀生前……一直在他那里,他死了……也跟著他一起……”

“你到底在說什么?”厲行扶正了他,本想繼續(xù)逼問,可看到他眼里的疲憊,又瞬間心軟。

“跟他一起進(jìn)了墳?zāi)??!毙牌钭詈笳f了這么一句。

厲行扶著他起身,可信祁膝蓋打軟,站都站不住何況走路了。厲行便直接將他打橫抱起,回到宿舍,用腳勾上了門。

他把信祁放到床上,本想扶他躺下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