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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抱怨著。“這有什么?我們院老馬今天看在我面子上,還算下手輕的呢,你知足吧!”胡銳一臉小人得志賊兮兮的模樣。“切!真的假的?。烤瓦@樣難道從來沒有病人投訴老馬?”路郝一臉十分不信看著胡銳。“真的?。∧闶遣恢?,老馬的外號才NB呢!你猜叫什么?”“這我哪猜的出?”“開動腦筋猜猜啊!發(fā)揮想象力,來來,小文也來積極參與?!焙J笑的高深莫測。文寒果真低頭認真思索了一會兒,卻是想不出,于是對胡銳搖了搖頭。“兄弟你就別賣關(guān)子,直接告訴我們唄!”路郝對胡銳道。“叫‘鬼/畜老馬’!沒想到吧!”胡銳沖著路郝文寒二人擠眉弄眼。路、文二人聽后一震,隨即哈哈大笑起來。這外號太貼切也太霸氣了,一般人還真配不上“鬼/畜”二字,但剛那老馬絕對是當(dāng)之無愧了。快樂的時光總是很短。路郝看著來電顯示上“老混蛋”三個字,心情一下子就陰郁起來,臉上也一副風(fēng)雨欲來。胡銳腦袋湊過去一看,心想不得了了不得了了,他偷偷睨了一眼路郝臉色,識時務(wù)的裝起啞巴來。文寒看這兩人變臉這么快,顯然不太對勁兒,他也適時止住笑聲,沒敢像胡銳一樣伸長脖子去看路郝的手機。他定定站在路郝身邊扶著這個大病號,手臂暗暗使勁兒,生怕?lián)尾蛔÷泛隆?/br>作者有話要說:☆、第25章時間將近正午,醫(yī)院人還是那么多,人潮涌動絡(luò)繹不絕比菜市場還壯觀。這地方絕不是個見面的好地方。路郝掛了電話,就等他親爹和那即將成為他后媽的劉姓女人一道前來慰問。他想了,自己不同意他倆結(jié)婚又能怎么樣呢,人家根本不會顧及自己意愿還是鐵定會扯證的。他突然不想反對了,因為反對無效,他這一票根本就是廢票。兩個老匹夫假裝民/主,說什么征求他的同意和祝福,純粹都是扯淡,這半個身子都進棺材的老不死們,就是趾高氣揚來跟他炫耀的!倘若現(xiàn)在路郝mama郝文慧還活著,這事壓根兒也沒路郝露臉的份兒,兩人肯定是在他mama面前你儂我儂秀恩愛的。路郝越想,越咽不下這口氣。胡銳聽說那倆惹事的老人要來,他想自己還是閃吧,不好摻和別人家的家務(wù)事。再說自己在這杵著,路郝臉上也過不去,他知道路郝是個極要面子的人。他找了個理由跟路郝說不能翹班太久就腳底抹油火速溜走了。胡銳臨走前還特好心的給路郝找了醫(yī)院一處中午時分頗為安靜的小花園,以作“家庭聚會”用。文寒見胡銳躲開這風(fēng)雨欲來的風(fēng)暴圈,他也想跟著胡銳一起走。但胡銳找那借口,根本帶不走兩人,所以他只能寄希望于自己了。要找個什么理由遁了呢?尿遁?這個意圖實在太明顯了,不好不好。文寒左思右想,也考慮不出什么高明的法子,這個時候他真愿意自己肚里長幾條花花腸子,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無計可施了。況且路郝現(xiàn)在是個傷患,他留下路郝一人也于心不忍。但依他了解的路郝這個為人來看,就算路郝對他親爹有多仇恨,應(yīng)該還是不會跟老人動手打起來的。往壞了想,要是真動手,路郝明顯是要吃虧的。他自己心里斗爭,一會這么想,一會那么想,猶豫不決不知如何是好。路郝坐在他旁邊,一看就知道他腦子里甭管想什么已經(jīng)亂成一鍋粥,不過八成也不難猜,二胡兒那貨剛走,文寒肯定也是在思忖這事兒。“你要留下,不用走?!甭泛麻_口對身邊人道。“???”文寒一時弄不清,還沒從自己的思緒里出來。“我說我現(xiàn)在瘸了,你得負責(zé)照顧我?!甭泛缕鋵嵈蛩阏f他沒把文寒當(dāng)外人,但這么露骨的話到了嘴邊一打轉(zhuǎn)兒,硬被自己噎回去了,只好臨時改口。“哦。”文寒想路郝這人真神了,是自己肚里的蛔蟲么,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啊。“那……那一會兒…叔叔阿姨…”盡管路郝那么說,文寒認為自己還是應(yīng)該避嫌,他猶豫著張口,看著路郝臉色。“那你也不用走,就跟我一起吧,看看他倆能編出什么花兒來…”路郝這是鐵了心了不叫文寒走。路郝心里也怕,他怕自己一個人,而對方有兩個人。他怕自己觸景傷情一不小心就會哭出來,他不能被他們看到自己脆弱的樣子。大老爺們兒哭在路郝看來是不丟人的,但在敵人面前哭,那就不應(yīng)該了,這是不可赦免的死罪。因為你一旦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暴露給敵軍,對方就會使出殺手锏令自己一招致命。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輕于鴻毛。戰(zhàn)士在戰(zhàn)場上廝殺,由于自己戰(zhàn)術(shù)不精給亡魂于敵方,那就是死的輕于鴻毛,路郝不能接受。至于這場戰(zhàn)役最后,什么才算死的重于泰山,他還沒想法。作為一個英勇的士兵,當(dāng)然是希望戰(zhàn)爭結(jié)束,敵人被殺死,而自己傳奇般的活著,在戰(zhàn)場中心舉著戰(zhàn)旗屹立不倒。“你爸爸知道你喜歡男人么?”文寒適時打斷了路郝天馬行空的幻想。“知道。”路郝面不改色。“那…那……?”文寒“那”了半天,沒想到路郝他爸還知道路郝是喜歡男人的,之前聽李、胡兩個哥跟他說路郝都好幾年沒見過他們家老爺子了,那路郝爸是怎么知道的呢?他爸知道了,又是怎么想的呢?他百思不得其解。他大著膽子,問路郝:“那你爸能接受你這樣么?”“我用得著他接受么?我愛咋地咋地!他犯不著管我!”路郝口氣挺沖斜眼看了一下文寒。文寒心說沖我撒什么氣啊,好歹那是給你貢獻小蝌蚪的親爹啊,你那是什么口氣。他轉(zhuǎn)念一想路郝家庭情況也特殊,他自己非要往槍口撞怪只怪自己嘴欠。不過他想歸想,嘴上什么也沒說,沉默以對。“你不用有心理壓力。”路郝又對文寒補了一刀。文寒一口老血差點從嗓子眼兒吐出來!他想這干他什么事?他又不是丑媳婦見公婆,他能有什么心理壓力。他還沒自作多情到路郝不說愛,自己就倒貼這份兒上。等等,他爹決不能是那種看路郝身邊坐一男的,就以為那男的是他兒子相好兒吧?!文寒還真不小心猜對了。時間的指針走過了正午,有朝著下午一點的方向走去。這時候路郝手機再次響了。“老混蛋”已到醫(yī)院,問他現(xiàn)在具體位置,他告之“老混蛋”,掛電話等著。沒一會兒功夫,“老混蛋”“攜家?guī)Э凇眮砹恕?/br>路郝只看了站在他面前的兩人一眼,眼睛立刻充血,像被強風(fēng)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