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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四周,見大家神色畏縮,心下更是不滿,一雙眼睛怒視楚褚,面上一副豁出去的樣子,理直氣壯,“總經(jīng)理,我們都清楚,您對副總經(jīng)理負責福利院項目有所不滿,所以遲遲不確定搬遷地。比如今天,我多說了兩句,您就要把我趕出去,這不是把怨氣撒在我們這些無辜的人身上嗎?”話音剛落,會議室里的氣氛更覺沉重。徐副部長身旁的男人趕緊將人拉回座位,小聲勸誡道:“你就少說兩句吧,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接著又有人出來打圓場,哈哈笑道:“老徐這是昨天喝的酒還沒醒,凈說胡話!總經(jīng)理,您不要跟他一般見識……”“既然徐副部長一心撲在開發(fā)案上,好!通知下去,即日起徐副部長調(diào)離質(zhì)檢部,轉(zhuǎn)福利院項目部任質(zhì)檢員,即刻生效。”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一下下有節(jié)奏地敲擊桌面,楚褚隨意靠在椅背上,姿態(tài)放松,凌厲的眼神時不時掃向眾人,周身散發(fā)出強烈壓迫力。聽到楚褚口中的處分,徐副部長氣急,猛地推開座椅,瞪著楚褚滿臉怨懟,幾乎是吼出來的,“總經(jīng)理,您不能這樣對我!”眼見兩名走向自己,憤怒中含著驚慌,“這是無效的,還沒投票,對,還有董事長和副總經(jīng)理,我要見他們。楚褚,你不能讓我離開質(zhì)檢部,我是副部長,我是……”保安上前托住暴怒的人,起先還算禮貌,見對方不肯配合,得到嚴助理的示意,動作開始粗魯起來,生拖硬拽地把人弄出了會議室。“繼續(xù)?!背肄D(zhuǎn)過座椅,面向眾人,沉聲開口。一直默不作聲的秦亦適時出聲,“我覺得這里不錯?!闭f著,秦亦指了指材料上的彩色圖片,看向楚褚,“3層紅磚房子,有座院落,附近也安靜,跟福利院的環(huán)境很像,孩子們應(yīng)該會喜歡??偨?jīng)理覺得呢?”楚褚拿去文件夾,仔細翻閱起來,表情非常認真。秦亦轉(zhuǎn)頭,默默看了對方一眼,神色莫名。半晌,楚褚點頭表示贊同,“地址定在這里。下去后,設(shè)計部盡快組織現(xiàn)場勘查,圖紙交到我這里過審,工程部安排施工隊,材料部配合工程部,保證機械設(shè)備隨時到位?!?/br>散會后,在場的人匆匆離開會議室,只留秦亦沒動作。楚褚撇了眼對方,“怎么沒跟著項目部?”“不想?!鼻匾嘧谧簧希謸沃掳?,盯著楚褚一陣猛瞧,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趣的東西。“這是公事,由不得你想不想!下午還是去項目部吧,跟啟盛這樣的公司談判,機會很難得。”楚褚也不著急走,坐在位子上,開始翻看剛才的會議材料。“我怎么覺得,總經(jīng)理最近對我態(tài)度大轉(zhuǎn)!”秦亦慢慢走近楚褚,在對方身邊坐下,似笑非笑地問道。楚褚手中動作一頓,隨即淡淡說道:“你管好這張嘴,我自然不會對你發(fā)火。”“這話聽著奇怪了,我可管不住,不如你替我管著?”秦亦傾身,勾著嘴角望著楚褚,聲音帶著調(diào)侃,甚至有些逗弄的味道。楚褚蹭地從座位上起身,胡亂抓起桌上的文件,都沒看對方一眼,只低著嗓子說了句,“該走了?!背彝鶗h室門口走區(qū),留下秦亦在身后,甚至還能聽到他的一聲輕笑。楚褚走后,偌大的會議室只剩秦亦,一下子就冷清下來。從上衣口袋里掏出手機,秦亦給Jasen發(fā)了條短信:行動。按下發(fā)送鍵后,秦亦將手機扔在了桌上,仰靠在座位上,閉起了眼睛,整個人顯出一種疲累。半分鐘后,手機提示音響起,秦亦打開Jasen發(fā)來的短信:你可別心疼。垂著眼睛,秦亦發(fā)出低笑,隨后收起手機,迅速離開了會議室。下午,嚴助理慌慌張張進了楚褚辦公室,“總經(jīng)理,大事不好了,這下真是糟了。一份心的工廠員工處置方案,不止公司內(nèi)部,就連網(wǎng)上都傳開了。公司的人都在傳,是您寫的,真的是您?”楚褚點了點頭,埋頭處理手中的工作,似乎對助理的話不甚在意。可對面站著的人就沒法像楚褚這般淡定了,忍不住驚呼,“真的是您寫的?那,那也是您公布的?”嚴助理說著,眼睛不時往四處瞄,生怕辦公室里還有別人聽到。“不是。行了,忙你的事去?!背一卮鸬煤芄麛?,又對助理的一驚一乍不耐煩。“我當然是相信您的!但是,公司里的人就不這么想了,尤其是董事長。這會可能還沒在網(wǎng)上傳開,總經(jīng)理,要不要我去處理?”“不用管?!背彝O落摴P,抬頭瞧了眼助理,“這件事你不用出面,放著。最快明天,就有結(jié)果?!?/br>“什么結(jié)果?我怎么有種不好的感覺,總經(jīng)理,您打的什么算盤,跟我說說唄。這萬一鬧大了,董事長那邊不好交代啊,到時候真是有口莫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您的嫌疑了!”“殊途同歸,無妨。至于泄露方案的人,從財務(wù)部的陳部長查起,給董事長一個交代?!背依潇o吩咐道,“把人找出來,立刻報董事長,不要節(jié)外生枝?!?/br>“您懷疑這事兒是陳部長搞出來的?不會啊,陳部長最近家里的事夠糟心的,應(yīng)該要好好表現(xiàn),怎么會在背后坑您……”楚褚打斷助理的猜測,話里有責備的意思,“行了,這件事沒這么簡單。你只管把人找出來交給董事長,動作要快?!?/br>助理走后,楚褚看了眼網(wǎng)上發(fā)布的方案,并非終版,這也確定了他的想法,確是從公司財務(wù)部流出去的,目前來看陳部長嫌疑最大。不過,越是明顯,反而越不可能。楚褚有種直覺,這件事不像表面如此簡單,也許僅僅是個開始而已。是針對他,還是楚氏?楚褚現(xiàn)在無法下結(jié)論。“總經(jīng)理,不好了,又不好了?!辈胚^了1個鐘頭,嚴助理又神情慌張地站在了楚褚面前,“聽說副總經(jīng)理跟啟盛的代表談崩了,啟盛的人氣呼呼地離開公司,直奔酒店打包行李,連招呼都沒打就坐最近的航班走了??偨?jīng)理,福利院的開發(fā)項目是不是沒戲了?”“啟盛提的什么條件?”楚褚神情凝重,雖然表示出了幾分驚訝,但很快鎮(zhèn)定下來,沉聲追問道。“好像是要入股,具體什么比重,就不清楚了。董事長不同意,然后他們就生氣了,應(yīng)該是覺得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吧。但是,這樣也太不給公司面子了,啟盛再怎么也是個國際大公司,做出來的事跟小孩似的。都到這地步了,為什么又提出入股的事,還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他們到底想干什么???”“他們不是普通人,是狼。他們很清楚,楚氏需要資金,而他們提出的條件很誘人。一旦將來公司經(jīng)營出現(xiàn)困難,他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將楚氏吃個干干凈凈,何樂而不為!”楚褚沉默下來,陷入了思考。“這些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