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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我又不跟她結(jié)婚,所以你就別擔(dān)心了?;仡^再給表姐打個電話吧?!?/br>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應(yīng)苗苗聽得出來,剛剛自己說的那句話,好像真的把他惹生氣了。之前他為了救mama不顧危險,挺身而出,但最后mama非但沒給人家好臉色,竟然還懷疑他和那幫小混混是一伙的。 換成誰,早就翻臉了,這本來就是應(yīng)家欠他的。 想到這里,應(yīng)苗苗一頭扎進(jìn)衛(wèi)生間里開始梳洗。 小島的清晨是尤為安靜的,沒有汽笛聲,只能隱隱約約聽到從海面上傳來的船笛聲。陽光透過紗窗曬在被單上,屋子里滿是陽光的味道。 應(yīng)苗苗看了一眼手機,表姐并沒有回電話。她將手機揣進(jìn)了兜里,系好鞋帶,出了房間。 二樓的餐廳里已經(jīng)溢滿了歡聲笑語,一群人圍著江毅復(fù)述著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個個意猶未盡。 應(yīng)苗苗剛一進(jìn)門,江毅就走上前來,一臉歉意道,“昨天晚上對不起啊,我喝得有點多,沒說錯什么話吧?” 最后一句話才是重點,應(yīng)苗苗朝他微微一笑道,“沒有沒有。” 一旁的程孑然從餐桌旁站起身來,拉出椅子,將應(yīng)苗苗拉了過去,又示意她坐下,“苗苗,你別理他。江毅你昨晚說的那些話,我們幾個都記得一清二楚呢?!?/br> 江毅聽他這么一說,不由地緊張起來,問道,“我昨天到底說了什么?” “你說你三歲尿床,六歲玩火,九歲的時候還捅了馬蜂窩,臉被馬蜂蜇得像豬頭一樣?!辈妥赖囊活^,有個戴眼鏡的男孩子開口說了一句。 “馮小澤,我信你個鬼。我小時候可斯文了,你記錯了吧,這事絕對是程孑然干的?!苯阌行┎婚_心反駁道。 “你扯我干什么?”程孑然說完,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也算是一種默認(rèn)。 “就算小澤記錯了,那有一句,總是你說的吧?!绷硪粋€同學(xué)附和道。 “我說了什么?”江毅有些底氣不足,問道。 “昨天,你說你喜歡許薇?!?/br> 話音剛落,大家不約而同地看了程孑然一眼,笑容漸收。 屋子里突然像死灰一般,沒有半點聲響,江毅反應(yīng)過來,忙打圓場道,“我酒喝多了,不記得了,一定是你胡說八道的。今晚露營,你就睡沙灘吧,我可沒帳篷給你?!?/br> 大家哄堂大笑,尷尬的氣氛這才有些緩解。菜是最普通的漁家海鮮,應(yīng)苗苗吃了一小塊生炒鰻片下肚,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電話那頭傳來了表姐急切的聲音,“苗苗,你在哪兒呢?姑媽讓你發(fā)一個定位過來……” 應(yīng)苗苗剛想回答,電話那頭就轉(zhuǎn)手換了人,卻是mama的聲音,聽起來語氣還算溫和,“苗苗啊。你們學(xué)校在哪里實踐???正好我和爸爸這幾天放假,想過來看看,你把定位發(fā)過來。” “mama,我們這里比較偏僻了,再說明天我們就回來了。”她回道,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苗苗,你那邊什么聲音啊,怎么聽起來亂七八糟的?”應(yīng)mama聽到女兒那邊似乎有酒杯碰撞的聲音,還有男人說話的聲音,不由心頭一急,追問道。 “mama,我們在吃飯呢,明天就回來啦?!彼肓ⅠR掛斷電話,但最后還是忍住了。 “苗苗,發(fā)實時定位過來。”電話那頭,mama的聲音不由得變得嚴(yán)肅起來,聽起來不容別人拒絕。 應(yīng)苗苗心一慌,“mama。我這邊信號不太好,我等下給你打過去?!?/br> 說罷掛斷了電話,心情忐忑地坐在椅子上,對眼前色香味俱全的大餐全然提不起興趣。 餐桌上的同學(xué)們有說有笑,全然沒有注意她臉上微妙的神情。程孑然靠了過來,從桌子地上握住她有些冰冷的小手,溫聲道,“電話那邊怎么說?” “我mama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要我發(fā)實時定位過去,我跟她說信號不好?!彼鸬溃桨l(fā)坐不住,蠢蠢欲動想站起身。 第27章 “我還是得趕緊回去,不然他們找到這里來就麻煩了。”應(yīng)苗苗最終還是沒忍住站起了身。 程孑然剛想說什么,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微信的窗口里跳出表姐的對話,“苗苗,你在忙什么呢?姑媽一直在追問我,你去了哪里。我都說了,你去參加實踐活動了,可是她還是不放心,你明天能趕回來嗎?” 應(yīng)苗苗聽完語音,又看了程孑然一眼。 程孑然給他比了一個ok的手勢,隨即點點頭。 心里的石頭總算稍稍著了地,程孑然輕吁一口氣道,“你就別多想了,我們明早出發(fā),中午就能到你表姐那邊。今天就安安心心地去玩吧?!?/br> 應(yīng)苗苗點點頭,舉起筷子去吃菜。 午飯過后,一群人超囔著要去海釣,程孑然對這樣的活動似乎沒有太大的興趣,原想著支個畫架在海邊寫生,但想了想還是開口道,“走吧,我不太會釣魚,但是江毅會?!?/br> “我不太想去,海上浪大,我怕我會暈船?!彼氐?。 “我想起來了,我之前聽人說這邊有個影視城,很多武俠都在這邊取景,風(fēng)景不錯,門票我已經(jīng)在網(wǎng)上預(yù)訂好了。那邊還有一些民俗博物館,我們順道去看看,也好散散心,等江毅他們出海回來,我們差不多也正好能趕上全魚宴?!?/br> 應(yīng)苗苗心中一動,眼前一亮道,“那我把吉他帶上,萬一你有什么靈感的,也可以寫下來?!?/br> “對,還有畫架和相機也一帶上吧,”程孑然心頭一暖,脫口而出,“知我者,苗苗也?!?/br> “別在這給我吹彩虹屁,明天記得送我回家。” “知道了,其實你不回去,你爸媽也不會拿你怎么樣?!背替萑恍÷曕止玖艘痪?,生怕被她聽見,趕忙低下頭去整理背包。 知道他們兩個安排了這樣文藝的路線,江毅倒也沒說什么,他興致上來,只想著趕緊出海釣魚。 兩人背著吉他,拿著相機,穿梭在這座擁有幾千年歷史的小漁鎮(zhèn)上,目光所到之處,皆是厚重的歷史記憶。等步入老舊街區(qū)的時候,應(yīng)苗苗嗓音低沉,悶悶不樂道,“我突然想畢業(yè)了?!?/br> 程孑然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她問道,“怎么這么突然?” 他知道,大清早發(fā)生的事讓她一直不開心,看得出來,她真的很聽爸媽的話。而父母就像一把枷鎖把她困在了牢籠里。 “我說的是大學(xué)畢業(yè),”她想了想,看著身旁來來往往的人們,滿眼艷羨地開口道,“你說是不是畢業(yè)了,我們就能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了?!?/br> 應(yīng)苗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想到早上mama講話的語氣,還是頭皮發(fā)麻。他們從小對自己要求一直就很嚴(yán)格。六歲的時候,想去游樂園,爸媽說沒時間,長大一些,她想學(xué)芭蕾舞,爸媽完全沒把這回事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