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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紫云琴行。“哥,云澈哥和紫萍姐寄回來的信,寄回來的照片,你曾經(jīng)交代過,我可以拆封。你從第一封信開始,就知道你的用意。我每一封都看了,真地,每個故事,我都知道,我都記得,我感同身受!我和他們一起流淚,和他們一起開心,溪哥,我真心希望你和淵哥能一路走得好好地,世界很大,時間還早,以后,是我們年輕一代的世界,不是嗎?”弘顏笑著說。“他們,怎樣?”陳淵曦問。“他們有孩子了,他們現(xiàn)在在拉丁美洲的大草原暫居,說不久以后,就想去南極呢!他們說會拍很多很多南極的照片來,說會拍極光,說那里才有天涯海角!”弘顏緊緊抱著陳淵曦。“meimei,謝謝,你懂這一切?!标悳Y曦直覺心情一片寧靜。陳淵曦和張東離去以后,弘顏站在紫云琴行門口,緊緊地攥著失而復(fù)得的那半塊吊墜,淚水再度潸然而至。溪哥,我終于可以,不用等你了。第223章勘平生無盡芳華陳淵曦看見弘軒有些紅腫的眼睛。“你和顏顏的事,我不干涉了,不過我希望你起碼要遵從子偉的第二條遺囑‘好好活著。平安地活著'。至于你,張東,如果我知道你沒把文溪往正途上引,不管你幫過什么,我死也不會放過你!”陳淵曦聽弘軒話里有話,慌忙問他要做什么。“還有幾只小賊沒抓,老子心癢癢,抓完,就從哪來,回哪去了!”弘軒大笑一聲,大步離去。陳淵曦沖上前猛然抱著弘軒。“爸——可不可以,不要走……留在哪里,好歹活著……你有本事活著的,對不對?”陳淵曦痛哭失聲。“我八年多以前就該死了,文溪。我和你爸爸,是刎頸之交,生死與共……”弘軒顫聲說。“可墨謙還沒死,沒死!”陳淵曦抽噎不止,一時竟有些背不過氣來,連張東亦忍不住垂下淚。“我就是去,要讓他死的……”弘軒微微嘆息一聲。“爸!”陳淵曦兀自摟著弘軒,連聲呼喚。“孩子,保護好自己?!焙胲幮χf,用力扣住陳淵曦的手腕,冷眼看了看張東,頭也不回地走了。張東扶起哭得癱軟下去的陳淵曦,望著弘軒遠去的背影,立正,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軍禮,在夕陽下像極了血色的旗幟,屹立不倒。兩人回到陳淵曦原有的住處時,張東看見陳淵曦沉默地將一個放在大門夾層中的小雕像,輕輕地收回屋里。陳淵曦默默地將雕像上的塵土一一擦拭干凈,那缺了的一角,像一張血盆大口,直直地要將他吞噬。張東聽說了那個雕像的故事。不知何時起,張東發(fā)現(xiàn),陳淵曦好像比從前哭得更多了。他不知道陳淵曦在短信里發(fā)了些什么,只看見他將一個人的所有通訊方式,盡數(shù)刪除。他又看見陳淵曦,默默地從屋子里拿出一件褪了色的紅色球衣,用剪刀一一剪碎。“結(jié)發(fā)為夫妻,恩愛不相疑?!标悳Y曦默默地呢喃著。“結(jié)發(fā)為夫妻,恩愛不相疑?!标悳Y曦大聲喊出來。瘋狂地笑著。陳淵曦繼而瘋狂地搜尋著什么,翻箱倒柜,甚至讓張東將床板都拆了,可他還是沒有找到。張東默默地將什么藏在背包的最深夾縫處。待得陳淵溪瘋了,累了,癱倒在地上,張東才敢走過去,將陳淵曦抱入臥室。“對不起,每次你難受,我說不了什么話,也做不了什么?!睆垨|內(nèi)疚地說。“誰說你做不了什么?”陳淵曦忽然沖張東粲然一笑,目光在他身上上下逡巡:“你從前,不是都做過么?不止一次么……”張東只覺得自己的血液凝固了。當(dāng)夜,陳淵曦瘋狂地撲向張東,將他全身的衣服幾乎扯爛。盡夜歡愉后,陳淵曦沉沉入睡,流淚時,嘴里依稀喊著的,是趙淵。張東坐在旁邊,默默地注視著那個雕像,心頭里,全是淤血。又住了一天,兩人便去探望鄭凱和顧曦。顧曦干脆又重新住回鄭凱家。“這下是趕也趕不掉了?!编崉P笑著說。“伯母都放心讓我照顧你了,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伯母一走,我自然要住進來的。”顧曦笑著說。彼時顧曦三次植皮手術(shù),康復(fù)得還不錯,不再是當(dāng)初滿目瘡痍的模樣,可相對當(dāng)年白皙如雪的傾世容顏,到底是如白玉裂隙,不復(fù)從前了??煽吹贸?,顧曦是實實在在地開心著。看鄭凱當(dāng)下紅光滿面,精神倍健,便知道顧曦不知道在廚房內(nèi)外下了多少工夫。可陳婉馨,卻不在。陳婉馨是在鄭凱出院后的一周多突然消失的。鄭凱以為陳婉馨到最后還是離自己而去,不顧身體的傷痛,在家里連日喝酒消愁,顧曦成天到晚守著他,最后干脆也和他一起大醉。再得知陳婉馨的消息,卻是被請過去參與調(diào)查。陳婉馨自請入獄,為自己羅列了諸般罪行,后經(jīng)調(diào)查,確認其中在她父母被逮捕時,曾經(jīng)行賄相關(guān)官員,并且曾經(jīng)威脅某官員私下誣陷陳淵曦對朱慧使用強制精神治療,間接導(dǎo)致朱慧死亡。兩個罪名疊加,陳婉馨最終被判入獄兩年。至于其余她舉證案件,諸如她偷拍陳淵曦的照片并予以曝光,她配合墨謙,將趙淵騙出寢室等行為,由于沒有原告起訴或者報案,以及距離時間太遠或達不到刑事犯罪行為,不予并案。時隔兩個月,聽說陳婉馨在監(jiān)獄內(nèi)取得女子組舞蹈比賽的總冠軍,又是總導(dǎo)演,更有她甫入獄不久,便提出了更好的監(jiān)獄管理模式,現(xiàn)在在那里已經(jīng)是女子監(jiān)獄某隊的小隊長,還身兼管理圖書的職責(zé),立下十分不錯的功勞,若繼續(xù)保持,據(jù)說四個月后,可以被減刑一年時間。再過不多時,便可以再去探監(jiān)了,鄭凱顯得很開心。陳淵曦看過鄭凱的行程安排,終是欣慰一笑。鄭凱尋了從前在BC公司的幾個保安,向原BC公司的股東拉了一筆投資,興頭正起地準(zhǔn)備成立一家少兒軍事化培訓(xùn)的小工作室,正愁著聯(lián)系工作室的選址,以及訓(xùn)練場地的租用和對應(yīng)設(shè)施的安排。這些,陳淵曦不過幾個電話聯(lián)絡(luò)了林子偉的舊部,并愿意作為擔(dān)保人,只要資金到位,便能得到對應(yīng)的解決。鄭凱每個月會去拜訪王襄的父母一次,并且認之為岳父岳母,因陳婉馨在王襄去世后的幾個月,除了照顧?quán)崉P,便是在王襄父母那里安撫盡孝,王襄的父母在痛恨責(zé)備之余,反復(fù)讀過他的日記,微博,終是感念陳婉馨的心思至誠,認她為義女,更是對這個英武赳赳的義女婿深感滿意,倒也稍微緩解他們老來的失子之痛。在張安安生下祖籍湖南的他們的孫女兒,取名王詩湘之后,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