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3
書迷正在閱讀:騙婚、重生之哥倆好、容辭(重生)、以色事人、玉相金骨、總在靈異現(xiàn)場醒來的男主角、君心我心【重生】、無聲、rou人、成為年代文炮灰女配后
了一個人。他年紀輕輕,目光深邃,言辭懇切,姿態(tài)頗為老成持重,聲音不高,氣場卻強,會議室中多少鬢發(fā)斑白的元老都唯他馬首是瞻,緊隨著于南望的聲音神態(tài)而配合出相應的面部表情,每一次瞇眼、微微頷首、肩部聳動、在筆記本上迅速記錄都是對其他與會者的氣場壓迫。祁藍走神了,于南望的身影在眼前漸漸模糊,重影,拉伸晃動,他的氣息隔著重重人群散發(fā)在空氣里,像一道幽深曲折的氣流,指引著彼此的方向,在伸展的空間里,在茫茫森林中,在寬闊的草原上,在澎湃的大河間,在廣袤的原野中……到處都是他,他無處不在,微笑著展開一對雪白雙翼,輕軟而溫暖,明朗又俏皮,圍著自己打轉(zhuǎn)淘氣。陽光漸漸從窗戶里照到了祁藍臉上,祁藍在會議討論聲中闔起眼睛,呼吸放緩,眼前光影明亮,只想追尋那個拍打著翅膀的于南望,看他要飛到哪里去。于南望就在他身前三米處慢慢地飛,還倒退著飛,隨手從身邊的長草中扯下許多花朵,一邊倒退一邊拿來扔祁藍,每次打中祁藍的臉就開心得大笑,祁藍又好氣又好笑,使勁兒朝前一撲,抱住于南望雙腿向下拽,口里笑道:“還扔不扔了!”只聽于南望“誒喲”一聲,整個人都趴在祁藍懷里,趁勢伸嘴在他臉上亂吻:“睡著了都能抓住我,是不是裝睡??!”第61章于南望的唇吻熱情似火,祁藍朦朦朧朧地和他吻在一起,吻了好一陣子突然清醒過來,猛睜眼時,發(fā)現(xiàn)自己還在會議室,只是那會議室中空無一人,于南望兩腿叉開坐在他膝蓋上摟著他脖頸,一臉憊懶嬉笑:“我的安保總監(jiān)開個會開到睡著,昨晚干什么去了這么困?”“誒……怎么睡著了?!逼钏{前一天被白還歌說得心里忐忑又糾結(jié),難得的一夜無眠,本來心事重重來找于南望,在會議室中聽了一番于己無關的話,不知為何心頭慢慢放松下來,竟然就在上午的陽光中睡著了。于南望摟著祁藍脖頸,把臉貼在祁藍下頦上蹭,蹭了臉又蹭額頭,蹭了額頭又蹭鼻子,蹭得祁藍心底那一絲疑惑與惶恐都消失了,抱著于南望溫熱的身軀,心底充滿寧靜喜悅,在他唇邊吻了一吻道:“問題都解決了?”“什么問題?”“我進來時候聽你說查出幾起工程質(zhì)量問題?!?/br>“還好發(fā)現(xiàn)得及時,可以整改?!?/br>“犯錯的人開了還要給錢?”“今天是同事,明天難免就是競爭對手,好聚好散是行規(guī),只要這邊的問題還能解決就留人一點體面,江湖才好再見。”“你們一開始公布的規(guī)矩比我們的規(guī)矩還嚴厲,怎么那是嚇唬人?”于南望頂著祁藍額頭笑嘻嘻地道,“這幫家伙大大小小給我惹出一車麻煩,害我?guī)滋鞗]睡好覺,不傷筋不動骨地嚇唬嚇唬他們,我還沒出了氣呢。真要那么做了,下屬第一反應肯定是怕,好好工作一段時間,等恐慌的閾值升高了,這套法子也就不中用了?!毙睦飬s想,那時必然又找到一套新辦法梳理這些拿我俸祿不給我干活的雜碎,大棒與胡蘿卜交相揮舞,只要是捧別人飯碗的,有幾個不吃這一套?不吃這一套的早都自行創(chuàng)業(yè)去了,誰還在這里混呢。祁藍伸手替于南望梳理頭發(fā),溫柔地道:“我聽著你這樣體恤員工,想方設法帶著下屬奔一個長遠目標都很感動,明明是心里盛著公司里所有人的利益相關,偏偏裝著霸道。”說著在于南望鼻梁上刮了刮,“小貓一樣的,還總想扮成個老虎?!?/br>于南望聳起鼻梁笑了笑,瞪起眼睛沖著祁藍齜出滿口牙,“喵嗚”一聲,一口咬在祁藍鼻尖上,吃吃地笑。祁藍托著他下頦與他接吻,于南望積極回應,一雙手不老實,從祁藍皮帶里往外拽襯衫,很快便把兩只前爪都摸到祁藍腹部去了,摟著祁藍腰身摸了一圈,伸手撫弄他,領帶拽到一旁,解開兩枚紐扣吻他胸膛,另一只手望他下身探去,祁藍抓住于南望后脖頸把他拉起來小聲訓斥:“會議室??!”“又沒人?!庇谀贤麣膺葸莸?,祁藍喘息得凌亂,小口抽著冷氣道:“好、好了……別鬧了……”“你昨晚也不加班也不來,我想你想得要抓狂,不該給我點補償嗎?”于南望握住祁藍,祁藍頓時僵著不動,手扶著于南望的臂膀大口喘息,顛倒錯亂地道:“我沒加班……你你你怎么知道的……”于南望心想自己端著架子不給祁藍打電話詢問出行信息,卻叫人到刑警隊樓下盯梢發(fā)現(xiàn)祁藍下班回宿舍這一夜只有白還歌進去祁藍卻沒出來的事兒可不能跟他說,當下故作高深微微一笑道:“你去加班自然第二天狀態(tài)就不好?!闭f著把祁藍捏了捏,手上蹭了一點液體,隨便抹在祁藍上唇,低頭吻了去,促狹地望著祁藍道,“你要是加班,這東西哪里來得這么快?!?/br>祁藍傻了,眨著眼睛道:“這也行?”“老實交代,也不加班,也不來找我,你不會是外面有人了吧?”于南望身體貼緊了祁藍,坐在他腿上居高臨下用手扶著祁藍的臉,不許他左顧右盼,“看哪兒呢,看我啊?!?/br>“別鬧了這會議室一會兒有人進來了!”祁藍想把于南望擱一邊兒去,于南望卻摟緊了祁藍不撒手:“進來能怎么樣?我雖然好說話,可也是整個集團的老總吧,誰進來敢說自己看見了啥?!?/br>祁藍對于南望這種強行不要臉的態(tài)度表示出堅決抗議:“你不怕人看我還怕呢,快下去?!庇谀贤е钏{耳垂道:“我天天在這兒裝得人五人六的快憋死了,你還不讓我胡來,再憋著準得爆炸?!?/br>祁藍閉上眼睛,只覺得于南望把他的皮帶抽走了,西褲頓時滑落到腳踝處纏繞成一堆。于南望借著皮帶扣直接打成一個活結(jié),把祁藍雙手扣住了,推著他伏在桌邊,祁藍手被束縛,雙腿暴露在冷空氣中,不由自主打了個寒戰(zhàn),白還歌的話突然響在耳畔:“男人么,捆上了就成為從屬方,被人當女人用,只怕尤海王一寒都扮演過這樣的角色呢……”祁藍的身體僵硬了,他掙扎著回過頭道:“把皮帶解開?!?/br>于南望沒管他,正試圖將第三根手指探入祁藍身后,祁藍聲音冷硬,重復了一遍:“把這東西解開!”這下于南望聽明白了,祁藍這反應十分反常,到底是哪里出了故障,第一次這么生硬地拒絕自己的捆綁,他進會議室的時候臉色不好,昨夜對自己說加班實則是與白還歌在宿舍共度——白還歌在樓上透過天窗看自己帶著祁藍演了一場活春宮,下來對峙又吃了癟,想必是趁昨晚反擊了。他要反擊能從哪里反擊?肯定提到了捆縛的事情,就是不知這法醫(yī)給祁藍灌輸了什么洗腦思想,讓他突然厭憎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