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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易感覺到的地步。 她覺得戰(zhàn)栗又危險,嘴下用力直到嘗出血腥味,這才終于將謝懷章撕開。 兩人在灼熱的空氣中對視,容辭大口的喘息調(diào)整著呼吸,謝懷章的嘴角帶著殷紅的血跡,沉沉的目光卻依舊直直的盯著她,喉頭微動之下就要重新俯下身來,容辭慌忙伸手抵住他的臉,第一句話竟然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不成,圓圓還在等著……” 話還沒說完容辭立即反應過來自己究竟說了什么——在這種情況下,女人口中拒絕的理由不是自己不愿意,而是“現(xiàn)在”不行……這里面含了什么意思只要不傻的人都能明白。 容辭第一時間捂住嘴,但是已經(jīng)晚了,謝懷章在這上面很敏感,眼中的笑意沖淡了些許因欲念而顯得格外有攻擊性的氣息,他啞聲道:“記住你的話……” 容辭渾身一哆嗦,立馬就要反悔,謝懷章便向下一掃,容辭順著他的目光向下一看,瞬間就忘了剛才的事,手忙腳亂的坐起來開始整理衣服。 謝懷章伸出guntang的手掌要替她將腰帶系上,卻被容辭羞惱的推到一邊,幾乎要被氣哭了:“你……你把它撕壞了!這讓我怎么回去?” 又在從枕邊摸出了掉落的金簪之后,察覺廢了好大的勁兒梳好的發(fā)髻也半墜半落,謝懷章略有心虛,忙把她緊握簪子的手按下去,將她摟在懷里安撫:“我派人去取一套新的來……咳、再給你重新梳好……” 容辭恨聲埋怨道:“說得容易,一共就兩套一樣的,今晚上都已經(jīng)穿過了,哪里還有另一套新的……再說你知道梳這發(fā)髻要幾個時辰么?和你出來一趟,衣服也換了,發(fā)式也換了,便當滿殿的人都是傻子么?” 謝懷章一邊自知理虧,一邊在心底卻又冒出些隱秘又莫名的興奮,在容辭又臊又急時竟然有些心不在焉。 接著容辭又目光一定,顫顫的用手摸了摸謝懷章唇上的傷口,更是欲哭無淚,謝懷章卻在盡力忍住要上翹的嘴角:“……這怨不得我,可不是我自己咬的?!?/br> 容辭要被氣死了。 最后容辭無奈,只能如謝懷章所說,派人回紫宸殿拿了樣式顏色最相近的一套衣服,又讓彩月勉強梳了個在大宴上顯得不那么寒磣的發(fā)髻,這才忐忑又心虛的回了大殿,還欲蓋彌彰的特意和謝懷章分開走,以期能糊弄過眾多眼尖的人精。 好在這是個正宴,不管有沒有人看出什么來都沒人提這茬,加上謝懷章嘴上的傷口不嚴重,擦去了血跡之后若不細看倒也不顯眼,好歹沒有人問什么令容辭難堪的話題,只有快結束時,心直口快想不了太多的韋修儀隨口問了一句:“端陽夫人,你怎么換了一個發(fā)式?” 容辭一僵,謝懷章便淡淡道:“剛剛太子在外面不小心將端陽的發(fā)髻抓散了?!?/br> 圓圓正窩在容辭懷里吃點心,聞言懵懵的抬起頭來看著他睜著眼睛說瞎話的父親,一時弄不懂情況。 韋修儀沒想到自己隨口一句話竟能勞動陛下親自回答,忙受寵若驚的附和:“小孩子嘛,手里總會忘記輕重,難為夫人辛苦了?!?/br> 容辭羞愧的低下頭,在袖子底下狠擰了謝懷章的手心一把。 謝懷章表情都沒變一下。 這對話沒多久就傳了出去,正當其他人在議論容辭和太子的關系時,沒有人發(fā)現(xiàn)正在低著頭沉默飲酒的顧宗霖將手中的酒杯捏了個粉碎。 他的手被碎瓷片扎了個鮮血淋漓,卻感覺不到絲毫疼痛。 德妃將容辭的頭發(fā)打量了一番,冷不丁的開口:“夫人戴的金簪很是別致,不知是哪里得的?” 容辭下意識的摸了摸那支鳳凰尾的簪子:“您是說這支么?” 德妃點頭道:“你可別怪本宮多嘴,只是這發(fā)簪瞧著有些眼熟……” “是朕贈的?!?/br> 近前有一瞬間安靜,便聽皇帝的聲音在殿中飄蕩:“朕瞧著此物與端陽夫人甚配,便以此贈之。” 德妃的手攥的緊緊地,幾乎后悔問了這一句——她一開始便猜到了,只是想試探容辭的口風罷了,不想謝懷章連一絲猶豫也沒有,竟毫不避諱的認了。 是“贈”而非“賞”,一字之差,就能被眾人嚼成稀碎來品味,男子送女子禮物本就微妙,更別說送的還是簪子這類的首飾,用意更加耐人尋味,這種事當眾承認便是一種明示,再加上之前晉封承恩伯一事……。 下面坐著的陳氏緊緊揪著許嵩的胳膊,明明激動地要暈過去,偏偏一句話不敢說,只能盡力在眾人熱切或者探究的眼神中勉強維持理智,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來:“老爺……我理解的沒錯吧?這是不是在做夢?。俊?/br> “嘖,”許訟明顯也在壓抑興奮,偏偏嘴上還要裝做淡定:“這種夢要做也是三弟妹做,和你一個外八路的嬸子有什么關系,快別太過得意了?!?/br> * 這一晚過去,京城里最熱門的話題便從太子病愈變成了端陽夫人的的前程。 許多人私底下議論,以這種聲勢,怕是一個貴妃之位是免不了了,可是更多人心知肚明,貴妃便是在尊貴也不過是妃妾之身,若要冊立任何一個女子為貴妃位,最多不過需要圣旨一張,再用一頂轎子將人從九仙門太進宮罷了,可看皇帝這一步步謹慎,先是放出暗示,再冊封其伯父,最后于上元宴當眾表明心意,所費得心思也絕不像要封一個妃妾需要用的。 最清楚皇帝心思的自然是內(nèi)閣的諸位閣老,陛下早就在廷議是漏出了口風,為了這事內(nèi)閣中的人都要吵得翻了天,把利弊得失翻來覆去的琢磨了不知道多少遍,反對者和支持者反復更換,到最后隨著皇帝意志的始終堅定終于達成了一致,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圣上真正的目的。 雖然這些聰明人怕得罪人不敢將這看法說出口,但其實心里已經(jīng)對立政殿即將迎來新主人的事頗為肯定了。 與此同時,圓圓的身子終于痊愈如初,容辭便向謝懷章告辭,想先回去看望母親和其他人。 謝懷章這次出乎意料的沒有反對,只是溫存了許久之后,叮囑她要先在靖遠侯府住幾天,他有事要安排。 容辭雖然不解,倒也點頭同意了。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久等了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無聊的司卡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果果兒2個;春暖花開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柚25瓶;勇敢走出舒適區(qū)13瓶;水巷草、鳳凰于飛10瓶;浮生若夢、686818、王某某5瓶;我是一個有理想的吃貨、快樂的云朵1989 3瓶;?虎皮貓大人?2瓶;兔兔、32890451、慢慢飛的蟲、烏賊大大1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