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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放松了下來,隨意道:“這我自然聽見了?!?/br> “什么?!”這次容辭是真的被謝懷章的淡定給震驚到了:“你、你知道她……” 謝懷章根本不關(guān)心別人有什么錯綜復(fù)雜的感情糾葛,還要想一想才知道容辭說的是什么意思:“你是說她與顧宗霖之前的事?我為何不能知道?” 容辭這才相信謝懷章的心里竟然真的什么都清楚,她驚異的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番: “你可真是……”她斟酌了一下用詞:“嗯……心胸寬廣……” 雖然知道他恐怕和鄭映梅沒見過幾次面,可那畢竟是他的妃子,從沒見一個男人知道自己妾室另有所愛還這么淡定的,換了另一個人——哪怕不是君主,只是一個普通人遇到這種事估計都要火冒三丈暴跳如雷,他們男人不是最在乎這些的嗎?不管這女人自己喜不喜歡碰不碰,都不能忍受旁人染指。 “你是什么時候知道這事的?” 謝懷章本來是追出來質(zhì)問容辭為何和顧宗霖說話,還要把孩子打發(fā)回去……順便表現(xiàn)一下自己的不高興,讓她用點……方法來哄哄自己的??涩F(xiàn)在被容辭用鄭嬪的事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岔,那股攢起來的不悅便消了大半,無論如何也重聚不起來了,只能略帶遺憾的放過這事。 容辭好奇的搖著他的手臂:“你快說嘛?!?/br> 謝懷章捏了捏她的鼻尖,攬著她的腰無奈道:“鄭氏剛封為孺人,被抬進(jìn)東宮的那天我就知道了……一般新人入宮,為了全她們的臉面,當(dāng)天都要去新人屋里的。結(jié)果我過去之后,在門外便聽見她與貼身丫鬟的談話——無外乎她已經(jīng)有心上人了,進(jìn)東宮是父命難為……她有多么多么不情愿之類的,我便門也沒進(jìn),打道回府了?!?/br> “就這樣……完了?”容辭不可置信。 “還要我怎么樣?”謝懷章表現(xiàn)的相當(dāng)理所當(dāng)然:“她既然不愿意,我便不見她就是,若有那個勇氣來求助,要我便是成全她也不是不成,可她一個字也不說,難到還要我上趕著為了一個女人的心里情情愛愛的小事cao心么?我當(dāng)時和先帝的關(guān)系幾乎勢同水火,太子之位搖搖欲墜,哪里來的閑功夫管這些。” “你可真是……”容辭一言難盡:“你就是用這種方式對那一屋子女人的?” 謝懷章看上去是真的不解:“這些人大都是郭氏做主納的,誰要的便是誰的事,我做什么要管那么多?” 容辭沒想到答案竟然是這樣,就他這種對妻妾如此別具一格的方式,當(dāng)時被貶燕北的時候有人愿意跟他同甘共苦才是怪事。 作者有話要說:所以說有果必有因,人家沒義無反顧的跟他走是有緣故的,當(dāng)時謝懷章但凡拿出對容辭十分之一的溫柔與耐心,說不定就有大把的女人愿意前仆后繼的跟隨,不至于到了大把年紀(jì)連一個真心的也找不出來。 * 我之前剛說撐不住了要停止日更,接著就上了一周必須更滿21000的榜單,這和日更也差不了幾個字了,為了不辜負(fù)編編的好意,我上了一天班之后熬到凌晨四點多才完成的,現(xiàn)在真的沒法日更了啊,已經(jīng)精、盡人亡了……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ShukTung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科科寶貝11瓶;不好吃rou、一只黑草莓10瓶;清風(fēng)徐來8瓶;總會好的5瓶;以你為名的光芒、32890451 3瓶;悅之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06章 晉江獨發(fā) 容辭在心里不免感嘆了一番后宮的妃子們也不容易,一不留神就忘了還有個一腔醋意憋得沒出發(fā)的皇帝等待安撫,剛覺得出來的時間久了,圓圓該等的不耐煩了,便想與謝懷章快點回去。 謝懷章不動聲色,任她拉著自己從側(cè)門進(jìn)入含元殿長長的偏廊,這偏廊連同著數(shù)個房間,一般都是供慶典時人們休息更衣之用。 容辭正要從一個房間前走過,卻不成想謝懷章順從的被她拉著的手掌突然收緊,在她猝不及防間就將她推進(jìn)了房間。 容辭尚沒反應(yīng)過來,房門就吱呀一聲在她眼前被關(guān)上,一眾侍從都被謝懷章堵在了外面,卻紛紛識趣的沒有一人聲張,只是默默地守在了房門口。 看著謝懷章關(guān)上門之后,神情淡淡的往自己這邊走,容辭睜大了眼睛本能的覺得危險,一邊向后退一邊忙不迭的求饒:“我錯了還不成么?” 謝懷章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像拎一只小貓一般輕易地將她放到了榻上,自己坐在了她身邊將她按得牢牢的,好整以暇道:“是么,那阿顏跟我說說你做錯了什么?” 這種小榻又被叫做羅漢床,本是供人休息時用的,可是容辭幾乎半倒在上頭,不僅沒有放松下來,反而開始頭皮發(fā)麻、 “我……我……” 謝懷章見她眼珠子亂轉(zhuǎn),偏偏就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半逼半哄道:“你不是認(rèn)錯了么?錯在哪兒呢?” 容辭壓根不覺得自己有錯,可是現(xiàn)在若要嘴硬怕是得要命,逼不得已只得苦笑道:“不該跟顧宗霖說話是不是?” “是?!?/br> 容辭放松下來,就要將他推開,卻發(fā)現(xiàn)這人的桎梏仍舊堅若磐石,半點撼動不了。 “你……” 謝懷章慢慢靠近:“原來你也知道這不對,明知故犯,便是罪加一等……” 最后幾個字幾乎要低若耳語,容辭已經(jīng)被他完全壓的仰躺在榻上,直視著他漆黑如墨的眼睛,唇上能感覺到溫?zé)嵋黄?,她眨了眨眼,最終慢慢閉上了眼。 皇帝能感覺到她猶豫后的順從,便一點點得寸進(jìn)尺,一只手掌從容辭后頸穿過,將她的唇齒與自己貼的更緊密,另一只卻順著脖頸往下劃去。 容辭下意識抓住他的手,卻被反握住扣在了他的胸膛上。 就在二人糾纏的更加親密,那親吻由嘴唇轉(zhuǎn)向了腮側(cè),密切而有力的動作讓容辭的臉不由自主的偏到了一側(cè),這時她便覺得身上的束縛一松,伴隨著細(xì)微的裂帛聲響,沁涼的空氣緊貼肌膚。 容辭猛然一驚,意識到了發(fā)生了什么。一下子睜開了已經(jīng)不知不覺已經(jīng)滿是水光的雙眼:“不行……唔……” 嘴巴又重新被堵住,謝懷章這次的執(zhí)著令人心驚,并沒有因容辭那微弱并不怎么堅定的掙扎而放棄,反而顯得愈加情熱,讓她完全招架不住。 那吻深切的幾乎讓容辭產(chǎn)生自己將要被整個吞下去的感覺,頭上的簪子撞擊到玉枕,清脆的聲音震得她勉強恢復(fù)了神志,在推拒掙扎都被無視后,啟齒咬住了男人的嘴唇,不想謝懷章頓了頓之后,不但沒有停下反而更加激動,激動到……容辭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