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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容辭(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5

分卷閱讀185

    衣,一邊帶著焦急道:“現(xiàn)在都辰末了,她們還不定怎么笑話我呢……他倒是早早就一甩袖子去處理朝政去了,也不叫醒我。”

    宮人們聽了這抱怨都忍不住悶頭忍笑,彩月知道自己伺候的晚,必然比不得容辭從家里帶來的丫鬟親近,此時也不去搶活兒,只在一旁幫著遞個簪子什么的,“陛下那是心疼您辛苦,這才不許我們打擾的……況且各宮主子與您尊卑有別,她們哪里敢非議中宮呢。”

    平日里容辭見到謝懷章的妃子并沒覺得有什么,可這次是第一次以中宮主母的身份與接受妃妾的請安,意義不同,自然要格外重視些,可早上被謝懷章按著鬧了一通,腰都酸痛了才算完事,自然累的又睡了一覺,誰知謝懷章特意吩咐了宮人不許吵醒她,以至于等容辭醒了的時候,眾妃們已經(jīng)在正殿中等了將近一個時辰了。

    容辭也無法,只等硬著頭皮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去了正殿,像是皇后起的晚了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似的,不露一絲心虛的在這些女人眼神各異的注視中坐到了主位上。

    如彩月所說,這立政殿中所有的人都是謝懷章悉心挑出來伺候皇后的,各個都既有衷心又有七竅玲瓏心,有他們在一旁看著,這些宮妃等就等了,也不敢私下里議論些什么。

    等新后終于千呼萬喚始出來,她們便在尚儀的指引下站起身,看著容辭端坐在主位上,她們便心情復(fù)雜的行了大禮,跪伏在地上,額頭觸地:

    “臣妾等見過皇后娘娘,愿皇后娘娘萬福金安,長樂無極——”

    容辭也不想與她們?yōu)殡y,馬上就叫了起:“都起來吧?!?/br>
    等眾人站起來又道:“不必多禮,你們坐下便是。”

    女人們都默默坐下,她們心里五味雜陳,想什么的都有,畢竟數(shù)月之前還在向她們行禮的臣下之妻,今天就成了正宮皇后,她們夫君名正言順的正妻,要伺候一輩子的女主人,這換誰誰都得郁悶幾天。

    況且這個女主人不只身份比她們高,連年紀(jì)也比她們輕——宮妃中年紀(jì)最小的便是鄭嬪,她都比容辭大了五歲,而年齡最大的德妃比謝懷章還要年長兩歲,今年三十有四——這樣的年齡差距代表著若是她沒被納入東宮,而是隨意嫁了一個人,成親再早一些,孩子都又有可能和容辭一般大了。

    對著這么年輕的主母,任誰都會有一點不甘的感覺

    連容辭將心比心,都覺得換了自己,很可能也會覺得意難平。

    在這樣的心情驅(qū)使下,容辭的態(tài)度就更加溫和,當(dāng)即吩咐讓換了新茶來給她們添上。

    德妃一直是眾妃中頂頭兒的人,她見沒人說話,握著茶杯沉吟了片刻,最先開了口:“臣妾們早就盼著能再有新姐妹姐妹再進(jìn)宮來作伴,這些日子一直在等您嫁進(jìn)來,有了中宮的主子,我們也算是有了主心骨?!?/br>
    這話打破了沉默,識時務(wù)者為俊杰,戴嬪連忙拋開了那一點別扭,接茬道:“是啊,這宮里人少,大家住的又遠(yuǎn)些,平時連個說話的都沒有,您來了,臣妾都高興的很?!?/br>
    容辭喝了一口茶,隨即點頭道:“本宮年輕沒經(jīng)驗,若論資歷怕是都要叫各位一聲jiejie,若有哪里不周到的地方,還請各位不吝賜教?!?/br>
    “這可不敢當(dāng),”戴嬪道:“我們其實也什么都不懂,宮里的事都是德妃做主,她懂得才多呢?!?/br>
    這話說的,是不是夸獎都未可知,德妃的臉頰皆不可查的抽了抽,隨即緩緩伸出手,身后的宮女見狀便將手中的托盤遞上來。

    “娘娘,前些年后宮無主,都是臣妾代為主事?!钡洛f話時語氣已經(jīng)盡量顯得真誠了,可是緊繃的面皮還是多少暴露了一些她心里的想法:“名不正言不順的,今天就物歸原主罷?!?/br>
    容辭挑了挑眉,也不推辭,示意彩月接過來,“陛下曾說過你是個穩(wěn)妥的人,一直將宮務(wù)管的不錯,我是頭一遭兒做這個,一定有需要你指教的地方,可千萬不要推辭?!?/br>
    德妃聽見皇帝曾在背后夸獎過自己時是有一瞬間高興的,但是還沒等那激動存在多長時間,就先涼了下來——他是那種會夸女人的人么?處理宮務(wù)這種事在皇帝眼中就是職責(zé)所在,辦好了理所應(yīng)當(dāng),辦不好就是德不配位,從沒聽說過他能因為這個稱贊別人。

    皇后只是隨口說的客套話。

    德妃簡直從沒這么清醒過,她沒為所謂“皇帝的夸獎”沖昏了頭腦,反而反射性的就想到了皇后能隨意說出這種話所代表的含義。

    ——這說明陛下與她是真的親近,親近到她能隨著性子來,就像普通的妻子與外人說話時隨口提到自己的夫君,理所當(dāng)然的把自己的話當(dāng)作他的話來提高分量,不需顧及任何避諱。

    呵,外人。

    德妃想的太多了,以至于臉色都一時沒有控制住變得發(fā)沉。

    容辭絕對沒想到自己隨口一句話能讓德妃腦補出這么多她自己完全沒意識到的事,她數(shù)了數(shù)底下的人數(shù),突然覺得像是少了個人。

    “是誰沒到么?!?/br>
    后宮中有位分的妃子都是東宮的舊人,不多不少正好是十個人,現(xiàn)在卻只來了九個。

    皇后新婚第一天,身為妃子卻在此時缺席,若沒有充分的理由,不論如何都算是藐視中宮,大不敬之罪了。

    德妃的眉毛皺了一皺,回身問道:“你與呂昭儀住的近些,她為何沒到?”

    韋修儀叫屈:“我們哪里近了?她有主意的的很,要做什么又如何肯和我支會?”

    反是戴嬪道:“她昨晚上像是病了,我遠(yuǎn)遠(yuǎn)瞧著有人去了她宮里,一問才知道是太醫(yī),說是腹瀉不止,都起不來床了。但是怎么著今天都應(yīng)該差人來告?zhèn)€假呀……”

    德妃不悅:“她一向是個混人,沒想到竟這樣不知分寸,第一次來見娘娘居然敢這樣怠慢,什么病能有請安重要!?!?/br>
    容辭雖是被怠慢的當(dāng)事人,但并沒有像德妃一樣憤懣,因為她知道就是再想跟她對著干,恐怕也不會蠢到頂風(fēng)作案,讓容辭不痛不癢不說,自己還得挨瓜落,因此呂昭儀不是真病的什么都顧不上,就是另有隱情。

    她想了一下,抬手制止了德妃嘴里看似為她打抱不平的話,“彩月,你去......”

    “琪祥殿,”戴嬪忙道:“呂昭儀住琪祥殿?!?/br>
    容辭點頭:“你去琪祥殿看一眼,若真病的厲害,就說我免了她的請安,請她好生休息,再拿著立政殿的牌子多請兩個高明些的太醫(yī)?!?/br>
    彩月應(yīng)聲而去,德妃的嘴唇立即抿了起來。

    她心中是有不悅的,自己這么多年在后宮做慣了主,現(xiàn)在冷不丁的來了個可以隨意反駁她還駁的理所當(dāng)然,不需要任何理由的人,那種落差感,真是讓她難以接受。

    但是其他嬪妃心中卻微妙的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