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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都顛倒,全他媽一片混亂可笑。他走近時我抓起他衣領。我說,“李重曄,你果然是個婊子養(yǎng)的?!倍B(yǎng)他的那婊子,一直就是個傻逼。李重曄盯著我,一言不發(fā)。他身形比我高,僅僅是握上我的手,一個眼神,壓迫感就已經鋪天蓋地而來。全身的傷口又開始隱隱泛疼。我非常不喜歡這種感覺。於是我狠狠地將他推了下去。重物撞擊和滾落的轟隆聲甚得我心,只可惜李重曄在樓梯半道就調整好防護招式,抱著腦袋翻滾幾下,又撐著身體站了起來。傳言這位少爺有十一年南拳功底,看來有三分屬實。有錢人的德性。沒一個師傅專程教我踩樁,可老子在東城隨便哪個街區(qū),單挑也好群毆也好,從來沒輸過。他顴骨擦出血絲,衣衫也有些凌亂,看起來頗狼狽。我走過他身邊的時候甚至聽到捂嘴咳嗽了幾聲,裝什麼可憐,希望我會因此有一點內疚?見鬼去吧。老子還要往前走,被他抓住了胳膊。我說“滾開?!边@東西反手把我往懷里一勒,看著我掙扎模樣,說,“受了一點刺激,就又要往外跑,你還能娘們到什麼程度。”他手勁大,我居然一時掙脫不開,反肘朝後砸他眼眶,“與你何干?!?/br>他躲避不及破了嘴角,頂膝抬腿把我踹到地上,鞋尖抵住我頸動脈,威脅,“你要是再去上次那種地方,我就打斷你的腿?!?/br>太可笑。到底是什麼讓這蠢東西,他媽的自以為有資格來管我?我盯了他半晌,冷笑一聲,“你可以現(xiàn)在就試試?!?/br>說話間老子撩腿踢他下體,趁他後退跳起身來,未必比他出拳更快但一定比他狠辣,他不敢下手的地方我敢下手,他有避諱我卻百無禁忌,最後這公子哥兒跳開幾步掩著襯衫斥罵,“下流?!?/br>您倒是高貴了,還不照樣得被我這下流胚襲胸摸蛋。敢放狠話不敢使狠手的貨。“慕錦,”老子正待轉身,被他叫住。他解下襯衫扣子扔到一邊。喲,威逼不成就色誘。我正在心里嘲笑這軟趴趴的小崽子,就聽他握拳抬頭,“看好了。”他像條餓極的豹子朝我撲過來,飽經錘煉的功夫套路又穩(wěn)又準,遠非我山野招數(shù)可比。一時間我又被他全然爆發(fā)的氣勢震懾住,目迷心擾忘了反擊,李重曄抓牢這個先機猛打猛攻,拳頭比先時多了數(shù)倍的狠勁,我在他手下纏斗好久也是節(jié)節(jié)敗退。他打中我下腹,老子本能彎腰,被他沖著牙關一腳踢翻在地上。“對你就不能有一點心慈手軟,”李重曄騎在我身上,冰涼汗?jié)竦闹割^順著我臉頰,抹了點腮邊流下的血色,罵我,“不識抬舉的小怪物?!?/br>我把口里的碎rou和血絲吐出來,那些唾沫星子噴到他赤裸的胸膛上,乳尖也沾有一點,惹得我不自禁摸了上去,“身板不錯,你爹生了個好兒子。”“你,”他陰著臉去掐我脖子,被我搶先一步拿刀子抵上去,沒兩招後手哪敢出來混,我還治不了他麼。袖子里一直藏著的瑞士迷你軍刀很是鋒利,才擱到頸邊就有腥氣泛上來,我抬手一抹,半個手掌都是血痕。李重曄煞白著臉去抓我刀刃,我稍一用力他就不動了,五指凝在空中,轉眼明白過味兒來,“說你娘,你就連自殺都鬧上了,若真有種,怎麼不先捅死我?!?/br>“我當然更想捅你,”我暗暗放松疲憊到極點的全身肌rou,軟綿綿地微笑,“可是我被你揍得手指頭都硬不起來,只好捅捅我自己?!?/br>李重曄冷哼一聲,“我為什麼要受你威脅?!?/br>這蠢東西。我覺得自己朝他笑得像個講經的圣母,“花一晚上救回來的人,還沒玩夠就死了,很不甘心吧?!?/br>血流得更多了,頭在發(fā)暈。我眼神有點散,昏沈中好像看到李重曄目光在我頸邊閃動,而後他爬起身來,起身了還不甘心,又踹我一腳。我像只弱雞似的在地上滾了幾滾,頭撞到桌角,花瓶都被震下來,巨大聲響聽來有些可怖。老子收了軍刀,捂額低低呻吟一聲,李重曄走過來,嘲笑,“軟骨頭就是沒用?!?/br>老子的骨頭還可以再軟一點。嘴角濕濕熱熱的,我吐出一截舌尖嘗嘗,居然已經滾下了淚水。李重曄輕蔑地扯了扯嘴角,俯身朝我伸手,做作得像個邀舞的貴公子,“起來?!?/br>起來。我起來就抓著花瓶砸了他後頸。8.9.10.118.到處都在zuoai。這城市的夜晚,有成千上萬寂寞的jiba,叫囂著要插入它們的洞洞。酒吧街上隨處可見一夜情人,吵吵鬧鬧,親親熱熱。同性找著同性zuoai,異性勾引異性談情。街燈下一對小GAY,急匆匆打了個啵,就在大腿互換電話號碼,扔出的筆頭砸中草叢,喵嗚一聲凄厲哀嚎。春天到了,連一只野貓都在發(fā)情。這條街我早已來過無數(shù)次,除了真刀實槍找個棍或洞干一炮,所有不良少年該做的事,我一件不落。我以為我愛它的墮落yin靡,今夜卻覺無比嫌惡。滿大街的人們?yōu)榱搜澮d底下那點事,放蕩地媚笑或接吻。然後他們要上床,脫光,用手指和舌頭挑逗每一個敏感點,讓白濁染透彼此的下身,就像李越江干慕永河那樣。真他媽惡心。我抱著垃圾桶吐了半天,一片紙巾小心翼翼地遞過,我一肘揮開,濃重的香水味兒又撲面靠過來:“小帥哥,深夜寂寞,來一起玩嘛?!?/br>我甩他一耳光,提起垃圾桶蓋砸過去,“爺抽不死你?!?/br>那傻逼是個虛胖的中年男人,被砸出血還不忘朝我諂笑,“抽我好啊,皮鞭鐐銬人家家里都有的……”cao,原來是個M。酒吧街待不下去了。本來也沒什麼好待的,不過是為了撈肖言幾頓酒,現(xiàn)在看來不喝也罷。我拖著剛跑出來時扭傷的小跛腿,走進了後頭的街心公園,這里路燈稀疏,樹叢的陰影里,無數(shù)人影鬼魅般來來去去。多的是單身基佬或發(fā)春男女,在假山後或大樹邊就地解渴,卻比酒吧街多一分畫皮撕破的坦蕩。都依依呀呀地忙著呢,只要不主動發(fā)出求偶信號,沒人搭理你。下賤骯臟到了底,反而什麼都安全。我尋了個幾塊大石圍著的窄小空地坐下,抬頭看星星……沒有星星。城市的大氣污染光污染什麼污染都卯足了勁兒上,能留點氧給人喘口氣就不錯了。夜空寂寥,深沈得像個石油桶的蓋子。單手枕頭,朝虛空伸開五指來,果然也像是被涂了層瀝青,黑黔黔的瞧不見。其實看見了又能如何。這是個什麼樣的世界,如何由得人去闖。把自己撞得一身淤腫,固執(zhí)地扮演一切混亂和傷感的源頭,在他們都選擇忘記過去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