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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專注著他光輝而偉大的磕煙事業(yè)。可惜,精神世界再強大,也抵不過空蕩的露臺太寂靜,一小點的聲音都能被感官放大到無數(shù)倍。兩人零星的對話還是自覺主動地往他的耳朵眼里拼命的鉆。聽著聽著,就越來越不對勁。然后,緊接著又是咣當(dāng)一聲悶響。周冽實在沒忍住,抬頭朝噪音源看了一眼。這一看可不得了,剛巧目睹了陳奕恒的會心一吼和他齷齪至極的強吻行徑。還燃燒著的煙頭還沒散盡生命的余暉就脫手而下,在空中劃過了一道忽明忽暗星火的亮線。待它還沒來得及與大地母親親熱一吻,周冽就躥了出去,他的大腦里什么都沒來的急想,只剩下揍死陳奕恒這個不要臉的臭王八這一條信念就足夠支撐著他一步蹦達的老遠。周冽沖到兩人跟前,大手一把揪住陳奕恒的衣領(lǐng),用力往后一扯,迅速把人向地面方向扔了出去。失去了作用力的風(fēng)衣立刻順著陸潛川的身子滑落了下來。周冽看也沒看,扒了自己的牛仔外套丟到了對方頭上。貼身的純黑色背心勾勒著他不斷起伏著的胸廓。周冽兩步走到陳奕恒面前,揪住衣領(lǐng)把對方從冰冷的地面上拎了起來,對著那張欠揍的精英臉上就是一記重拳。陳奕恒起先都懵了,還沒想通剛剛還氣氛甚好的二人世界里怎么就莫名其妙地冒出一個人來,自己還被扔到了地上。直到臉上被對方結(jié)結(jié)實實招呼了一拳,這才想起來反抗。周冽卻不依不饒地逮住他不放,他莫名的怒火還沒有消,哪能輕易饒了這臭王八。想也沒想,他再次把拳頭舉了起來。陳奕恒一看躲不過了,只能緊閉住眼睛準(zhǔn)備硬抗過去。只聽見一聲拔高的叫罵聲。自己的衣領(lǐng)被松了開來,意料中的疼痛也沒有如約而至。他疑惑地睜開了眼睛,向前方往了過去。只見那個滿是戾氣的青年摔倒在他對面不遠的地方,正滿臉震驚,難以置信的望向一個方向。——陸潛川手中抓著不知從哪飛來的一件還帶著體溫的牛仔外套,眼睜睜地看著陳奕恒用臉接住了周冽惡狠狠的一拳。他幡然從震驚中回神過來,大吼了一聲:“草你媽的!松手!周冽!”心臟重重地在胸腔里震著,全身的血液都涌進了大腦。陸潛川飛奔過去,用牛仔外套罩住了它主人的頭,如法炮制地扣住了對方的肩膀,用盡全身的力氣把人向后猛拽,再通過慣性順勢把人向后推了出去。他一眼也沒施舍給坐到了地上的周冽,而是緊張地皺眉,半跪在陳奕恒旁邊的地上,滿目關(guān)切道:“有沒有事?!傷著哪里了沒有???”一切都發(fā)生的太快,讓人應(yīng)接不暇。陳奕恒好半天才從震驚中回過魂來,這才想起來回應(yīng):“沒…沒事的…別擔(dān)心。”陸潛川還是不放心地在他身上摸了兩下,確認(rèn)他除了那一拳沒有其他地方受傷,這才松了一口氣。——周冽被震驚得忘記了生氣,好不容易反應(yīng)過來自己躺在地上的原因,想跟罪魁禍?zhǔn)子憘€說法,卻發(fā)現(xiàn)對方壓根就沒管他的死活。委屈和憤怒交織在一起在他的大腦里來回沖撞。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死死地盯著那人的背影看,仿佛想把那一抹白,燒出一個洞來。好半天,陸潛川才像是想起還有他這么個人躺在地上,百忙中抽空回頭看了他一眼,投過來的目光卻毫無溫度,冰冷的嚇人,簡直是殘忍至極。周冽的心尖像被這冰錐子似的目光凍的發(fā)麻,一路冷到了四肢末梢。手腳像是失了力氣,擺在哪里都不合適似的,就連舌頭都冷的直打卷,表達不出個完整的意思來。“你…”“你為什么在這?”陸潛川不耐煩地打斷了他。“我來吸根煙的…”周冽死盯著對方的臉,沒空思考,回答全靠潛意識里自由發(fā)揮。“算了…”陸潛川皺眉,眼角露出一抹鄙夷的神情,“這都不重要…”周冽被這一眼看的一驚,大冷的天里,平白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來。四散的智商這才姍姍而來回歸正主身。他剛準(zhǔn)備反擊。陸潛川那緊接而來的一句話卻更為極力地挑戰(zhàn)了他緊繃著腦神經(jīng)。“周冽!道歉!”陸潛川的語氣異常嚴(yán)厲,里面聽不出一絲一毫讓步的余地。周冽腦細胞都炸成了煙花,他好半天才從不理智里控制住自己心里咆哮著的猛獸,發(fā)泄般咬牙切齒地低吼道:“陸潛川,你tm有病吧!”“要我道歉?你腦子沒壞吧?開tm什么國際玩笑?!”陸潛川卻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意思,怒道:“我說,立刻道歉!”終于,周冽也怒了,火氣飚到三層樓那么高,他嘶吼著頂了回去:“做夢去吧!老子道你媽的歉!”陸潛川氣得渾身不住地輕抖,眼睛都瞪得渾圓,像是下一秒兩顆眼珠就要脫離皮rou,逃之夭夭。陳奕恒難堪地回握住陸潛川還停留在他身上的手,安撫性地捏了捏,勸慰道:“算了,是我錯在先…不用道歉…”可惜,對方像是一個字也沒聽進去,他顫抖得伸出手指指向周冽,梗了一下,語調(diào)不穩(wěn)道:“要么道歉…要么滾!”周冽一下子屏住了氣,與對方隔著不遠得距離和逼近零點,劍拔弩張的冷空氣惡狠狠地互瞪。任何一個人都不愿意退讓,哪怕一步。半晌,周冽忽然嗤笑了一聲,他拍拍身子站了起來,順道拎起了身邊已經(jīng)喪失溫度的牛仔外套。他又看了一眼陸潛川所在的方向,注意到對方的純白色毛衣上不知從哪里蹭來了一個刺眼的黑色污點。周身的血液全都冷卻了下來,周圍的溫度仿佛也隨之下降了好幾度。所有的聲音都失去了頻率,像是等著他去打破一切的平靜。周冽不負所望,清冷又低沉的嗓音劃過半空。落寞的像是失去了它本該擁有的模樣。“好,我滾?!?/br>周圍又靜了下來,一切歸零。————周冽反手把外套往背上一扔,干脆利落地出了露臺,很快就消失在另外兩人的視野之中。陸潛川面容淡漠地把目光收了回來。經(jīng)過剛剛那一通折騰,他出了一身的薄汗,酒氣也像是隨著蒸騰作用停留在了皮膚表面。酒算是徹底的醒了,怒火燒得全身燥熱竟也不覺得冷,身體上倒是輕松了幾分。他自然地把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