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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安撫的,估計就是那位優(yōu)雅安靜的女士了。凱文估計那位就是斯威特夫人,心里難以抑制地生出了些小得意,鉆藍的眼里閃著驕傲的光,他可不是一點用都不起的。凱文這么想著,目不斜視地讓自己的精神力包裹在艾勒周圍,幫他建立起足夠多的屏障,避免艾勒感官過載導致精神崩裂。很快凱文感受到的情緒就平和了許多,士兵們的情緒慢慢轉(zhuǎn)化,清晰的理智正慢慢回歸,由藥物引導刺激的感官和記憶開始像潮水一樣往回退,他們目標開始堅定不移,不為外物擾動,他們開始有清醒的神智,戰(zhàn)斗力十足,凱文知道他們被壓制住了,戰(zhàn)場開始單方面壓到。士兵強烈而瘋狂的戰(zhàn)斗意識感染了凱文,他昂首挺胸地抬著槍站在門口,絲毫不覺得自己現(xiàn)在是一名打昏了別人冒充的士兵,他只是覺得又興奮又感動,他和他的哨兵在一起,在如此激烈緊繃的時刻,凱文甚至覺得自己現(xiàn)在無所不能,說不定能聯(lián)合自己的哨兵干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業(yè)!那該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凱文抖擻著精神,端著手里的步槍,姿勢標準極了。有小矮子的幫助,艾勒輕松了許多,他開始有空間感受這個工廠里的其他,首先便是他不聽話的向?qū)?,那個小矮子似乎一點都不覺自己有多突兀??纯磁赃吥樕覕〉氖勘?,艾勒很想敲敲小矮子的腦袋,他現(xiàn)在像一只開著屏的孔雀一樣雄赳赳氣昂昂神色飛揚昂首挺胸地站著,真的合適么?等回去再收拾他!艾勒收拾心神開始專注眼前的事,他想盡快結(jié)束戰(zhàn)爭。艾勒集中注意力在心里下了指令。黑暗哨兵的意識沒有試圖壓制他們狂躁蓬勃的血脈,艾勒腦子里不斷盤旋的意念清晰又毫無動搖,讓哨兵們處于疾風暴雨的狂怒之下,又保存著清醒的理智,等這些被愚弄的哨兵回過神來,他們便會憤怒于自己曾被藥物控制做出了愚蠢的事,隨后腦子里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撕碎侵犯自己的敵人,收回所屬的領(lǐng)地。“把侵犯領(lǐng)地的人撕碎,把威脅哨兵的人撕碎,把愚弄哨兵的人撕碎。”艾勒在心里默念,告訴他的哨兵們,他們不是一個人在戰(zhàn)斗,勝利就在眼前!“艾勒。放棄你正在做的事?!钡统辆徛穆曇羲坪踝屩車几o了一靜,穿著軍裝的中年男子有著和艾勒一樣的五官,輪廓深邃卻像冰雕一樣面無表情,看向艾勒的眼神毫無溫度,像在命令一個完全陌生的人。哪怕他能把他看成敵人都行,可惜他在這個男人眼里只是一種工具。艾勒的目光轉(zhuǎn)向旁邊的女人,金色的頭發(fā)琥珀色的瞳眸,女向?qū)Ь聝?yōu)雅的五官和他記憶里的面貌完全疊合在一起,這一切沖擊了艾勒的眼睛,讓他內(nèi)心復(fù)雜紛亂得理不清楚頭緒,他該說些什么?該做些什么?艾勒有些狼狽地捏緊拳頭,才控制住自己別邁出腳步,事實上,他在看向那個女人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在某些程度上已經(jīng)輸了。那是他的母親,他在斯威特家族里唯一的念想,他別無選擇。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小屬性,謝謝墨墨,么么噠!這文本來打算寫十五六萬,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三萬多了,不知道會不會寫朝,偶打算寫著看,寫到順利完結(jié),大家么么噠,看書愉快?。?!第42章最后一擊艾勒有些狼狽地捏緊拳頭,才控制住自己別邁出腳步,事實上,他在看向那個女人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在某些程度上已經(jīng)輸了。那是他的母親,他在斯威特家族里唯一的念想,他別無選擇。圈外的戰(zhàn)場已經(jīng)逐漸歸于寧靜,偶爾還有些負隅頑抗的槍擊聲,不過走勢漸弱,場外的士兵歡呼聲、激動的嘶吼聲頗有些排山倒海的氣勢,守衛(wèi)在工廠里的士兵臉色大變,艾勒盯著不遠處依然面無表情的男子,緩緩道,“投降吧,別做毫無意義的抵抗,波爾在哪里?”那個和斯威特家族勾結(jié),販賣禁藥,以權(quán)謀私的家族,同樣該被送上軍事法庭。“你讓你的父親投降?”中年男子錯身了一步,艾勒就看見了抵在母親身后的槍,顯然他沒有虐待自己的母親,但在關(guān)鍵的時候,他毫不在意的利用自己的向?qū)?,并打算舍棄她的生命,艾勒失望透頂,他已?jīng)不能稱為一個人了,他是一個機器,未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機器。艾勒看著面前陌生的中年男子,在他二十幾年的生命了,他幾乎沒有和父母相處的經(jīng)歷,母親能給他溫情,但那也是彌足珍貴的,因為父親并不允許她把心思浪費在多余的人上,她甚至因為激烈的反抗招致了囚禁十年的橫禍。艾勒對面前的一切產(chǎn)生了不能忽視的厭惡,完全失去了與他交涉周旋的興致,艾勒看向站在父親旁邊,面色晦暗不明的威爾,沉聲道,“威爾,該你了!”“父親,抱歉?!蓖枦]費多大力氣就得手了,不過幾秒的時間,場面就顛倒過來,工廠里的士兵有很大一部分都聽從威爾的命令,異己的將士被身旁親密的戰(zhàn)友結(jié)束了性命,他們甚至來不及驚訝憤怒,就毫無痛苦地失去了生命。一時間整個工廠空曠了不少,泰山崩于前神色不變的中年男子終于變了臉,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旁邊站著的小兒子,驚訝和詫異一閃而過,但很快就釋然了,似乎并不把眼前的一切放在心上。艾勒一直看著他沒動,但很快他就失望地發(fā)現(xiàn),他想看到的場面沒有一絲想出現(xiàn)的跡象。他父親大勢已去,可整個人依然鋒利如寶刀,臉色沒有一絲類似頹然憤恨不甘的表情,似乎連自己威爾的背叛,都不能擊倒他。中年男子看著旁邊即將成長的青年,眼里沒有責備,刀鋒一樣的臉上甚至還露出了點笑意,艾勒和威爾一樣僵硬地站著,心里是一樣的不解和異樣。男子舉起了手里的槍,對準自己的太陽xue,凱文有些緊張地朝艾勒看去,他甚至想沖上去阻止這位梟雄一世的將軍,他不能讓他這樣死在艾勒面前,不管為什么,他不能讓艾勒過往的日子沉浸在逼死自己父親的噩夢中!艾勒的動作很快,凱文還來不及想出一個好辦法,在斯威特將軍手里的槍舉到腦子前,艾勒開槍了,凱文的腦袋被爆裂的槍擊聲震得嗡嗡作響,好半天才看清面前發(fā)生的一切,斯威特將軍手里的槍掉在地上,握槍的手腕被打穿了一個口子,但好在沒傷到性命。凱文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