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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趕緊洗洗手吃飯?!?/br>聽到這句話,莊洲飽受折磨的小心臟總算得到了安慰。凌媽做飯的手藝還是很不錯的,這兩天更是換著花樣給凌冬至補(bǔ),莊洲跟著吃了幾頓病號飯,覺得自己已經(jīng)隱隱有了要長rou的苗頭。凌冬至跟貓貓們絮絮叨叨地說了半天,直到它們一個挨一個從陽臺上竄了出去,這才端著空飯盒笑瞇瞇地返回病房。幾個小東西還能想法子跑來慰問他,真讓他有種自己養(yǎng)大的孩子終于懂事了的滿足感。莊洲把兩個人的空飯盒收到一起拿去洗手間沖洗,凌冬至靠在床頭,覺得自己這樣吃了睡睡了吃,實在過的有點兒無聊。正想著找點兒什么消遣,病房門被人敲了兩下,從外面推開了。凌冬至一抬頭就撞上了一雙銳氣逼人的眼睛,極深濃的墨色,習(xí)慣性的帶著幾分審視的味道。而他的表情卻是十分和善的,嘴角甚至還帶著幾分微笑。凌冬至怔了一下,“左隊長?!”左鶴手里提著一袋水果,面帶微笑的樣子和任何一個探視病人的人沒有什么兩樣。但是上一次的事件讓凌冬至對他的職業(yè)身份特別敏感,一看見他首先想起的就是這人想干什么?是不是又在執(zhí)行什么任務(wù)?左鶴看起來要比幾個月之前瘦一些,眉宇之間帶著疲倦的神色。他站在門口上上下下打量凌冬至,然后走進(jìn)來在床邊坐下,笑著說:“聽說你受傷了,過來看看?!?/br>凌冬至雖然在面對這人的時候有點兒心虛,但他對左鶴的印象還是不錯的,正直的、有鉆勁兒的警察,不肯輕易放棄心中的懷疑。如果不是涉及到自己身上的一些秘密,凌冬至完全可以說左鶴完全符合自己對于這一職業(yè)的全部幻想。“你是怎么知道的?”凌冬至特別好奇這一點,就算交警那邊有備案,跟刑警這邊應(yīng)該也是不搭邊的吧。左鶴飛快地掃了一眼衛(wèi)生間,“有人?”凌冬至正想解釋,衛(wèi)生間的門打開,莊洲拿著兩個洗干凈的空飯盒走了出來。左鶴明顯的愣了一下,“莊先生?!”“左隊長?”莊洲也有些意外的樣子,連忙把手里的東西放進(jìn)柜子里,拽了兩張紙巾擦擦手,跟左鶴很正式地握了握手。左鶴看著莊洲一點兒不見外的動作,神情有點兒發(fā)懵,“你們這是?”莊洲笑了笑,“左隊長這是?”左鶴看了看兩個人的神色似乎明白了過來,眼里不由自主地浮起幾分遺憾的神色,“我這幾個月有任務(wù),一直在廣西那邊,這才剛回來……真沒想到啊?!?/br>莊洲掃了一眼好像還沒明白什么情況的凌冬至,心里暗暗地嘆了口氣。有些人就是這樣,對于自己招惹別人的能力好像完全無感似的,也不知是真傻還是假傻。莊洲在床邊坐了下來,不動聲色地問道:“左隊長過來……是有什么任務(wù)嗎?”左鶴多少有些無奈,心說這人還真夠狡猾的,自己雖然不純是來看望病人的,但是他要不要特意當(dāng)著凌冬至的面兒挑的這么明白啊。“我來呢,主要的目的還是看看凌老師?!弊篾Q一本正經(jīng)地說:“畢竟上個案子凌老師幫了我們很大的忙。”凌冬至笑著說:“舉手之勞,左隊長太客氣了?!?/br>莊洲笑了笑沒出聲。他覺得左鶴的說辭比較冠冕堂皇,里面沒有什么特別暗示的意味,也點點頭表示接受了這個開場白。“另外還有點兒事我想問問凌老師。”左鶴的表情稍稍正經(jīng)了一些,“聽說凌老師被涂家二少的車撞了?”凌冬至跟莊洲對視了一眼,莊洲問他,“你怎么知道?”左鶴笑了笑,眼神意味深長,“這不是很明顯么,我正在查涂氏啊。涂盛北是涂氏的大當(dāng)家,不盯著他盯誰啊。”50、左隊長...凌冬至和莊洲對視一眼,遲疑地看著左鶴,“咳,咳,那什么……他干什么違法亂紀(jì)的事情了?”他覺得以涂盛北那種無法無天的性格,干點兒什么壞事然后被警察叔叔盯上實在是太正常了。左鶴的視線慢悠悠地在兩個人臉上來回掃了兩圈,然后看著凌冬至說:“我能和你單獨談?wù)剢???/br>凌冬至剛要問他為什么,就聽莊洲斬釘截鐵地說了句,“不行!”凌冬至,“……”左鶴張了張嘴,敗下陣來,“好吧,好吧,你要是實在想旁聽,那就旁聽吧。但是在我問話的過程中請不要隨便插嘴。”凌冬至覺得莊洲的態(tài)度有些莫名其妙,人家左鶴可是警察,警察問話也能討價還價么?萬一把他得罪了,回頭再把你也盯上,有事兒沒事兒找找你的麻煩什么的……好吧,或許左鶴不是這么小心眼的人。“兩位,”左鶴咳嗽了兩聲,“等我問完話你們再繼續(xù)眉來眼去行么?”莊洲沉著臉沒出聲。“那什么,你問吧?!绷瓒羺s覺得稍稍有點兒不好意思,自己家里人承認(rèn)是一回事兒,讓外人看出來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左鶴別有深意地瞟了一眼莊洲,慢條斯理地問道:“我想知道你是怎么認(rèn)識涂盛北的?”凌冬至剛要說話,就聽莊洲反問他,“這是警方正式訊問?”“當(dāng)然不是?!弊篾Q忙說:“你們連個證人都算不上,就算是走訪吧?!彼芨杏X出莊洲對他的敵意。雖然他自以為已經(jīng)掩藏起來了,但是左鶴干的這個職業(yè),最擅長的就是察言觀色,從最細(xì)微的表情變化里尋找蛛絲馬跡。莊洲這點兒小心思他自然能察覺到,同時也不得不嘆一聲,這貨的直覺還真是很敏銳的。凌冬至拿胳膊肘子撞了撞莊洲,很有警告意味地瞪了他一眼。左鶴在暗中又嘆了一口長氣,他只不過出了趟差,時間稍稍久了那么一點兒,看中的鴨子就被叉到別人盤子里去了。還什么都沒來得及去爭取,就已經(jīng)被三振出局了。這人生,這人參啊……凌冬至坐好,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架勢,“左隊長?”左鶴回過神來,“是這樣,我想問問你是怎么認(rèn)識涂盛北的?”莊洲剛要說話,被凌冬至一個眼神制止了,只能悶悶地閉上嘴往后縮。“說說其實沒什么,”凌冬至猶豫了一下,“主要吧,它不是個讓人舒心的事兒?!?/br>左鶴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當(dāng)年我和他弟弟有點兒小誤會,涂盛北為了給他弟弟出氣,找了一幫人到學(xué)校把我們畫室給砸了。不過當(dāng)時他并沒露面。第一次見他是在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