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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還在那回味剛剛那個把他秒殺了的眼神和那把低沉性感的聲線,結果陸祁這一動,他下意識地把人摟緊,也不知使了怎么個巧勁就把人壓翻在床上了。陸祁怕他扭著手腕,只好順著他躺在床上,一手摟著他的腰,微微皺眉,“你身上還有傷呢,別碰著?!?/br>嚴鈞跨坐在他的腰上,身體往前傾,右胳膊肘支在他肌rou堅實的胸膛上。他垂著眼湊到陸祁面前,隱約可見黑白分明的眼睛里一種濃得化不開的東西在翻騰不休,他微微側頭親親他的嘴唇,聲音微啞,“我不餓?!?/br>陸祁的胸膛急促地起伏了一下,搭在他腰上的手同時緊了緊,他撇開眼像是不敢去看嚴鈞那性感得讓人發(fā)狂的眼神,有點神思不屬地說:“醫(yī)生說你現在身體——”對于他這種不上道的行為,嚴鈞直接用嘴把他的話堵了回去,他一邊換著花樣用舌頭撩撥他,一邊手法飛快地解開他的襯衫,鉆進去在他寬闊的胸膛里摸來摸去。陸祁眼里劃過一道晦澀的光,雙手掐住他明顯細了一圈的腰直接把人掀了下去,他微微直起身三下五除二就把他衣服脫了個精光,然后一把捧住身下人的臉半點不含糊地狠狠吻了下去。嚴鈞一開始還在享受小別勝新婚后的激情碰撞,可是漸漸地就在陸祁又快又狠和他嘴上說的憐惜半點不搭界的攻勢中發(fā)現不對勁了,他用他唯一的右手力不從心地推了推陸祁汗?jié)竦男靥?,斷斷續(xù)續(xù)說:“你,你——嗯——輕點。”陸祁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從枕頭底下摸出不知道什么時候塞進去的手銬,把他那只礙事的右手也銬在了床頭上。嚴鈞:“……”兩個小時后,被翻過來調過去折騰了兩回的嚴鈞是被給他清理干凈的陸祁從浴室里抱出來的,陸祁剛把他塞進被窩蓋好被子,精神身體同時消耗過大的某人就直接腦袋一歪睡了過去。陸祁摟著他也睡了一會就醒了,親親他的鼻尖就穿上衣服出去了。等嚴鈞餓醒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了,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剛要起來就被腰際無法忽視的酸軟給弄清醒了,之前那場激烈□□的所有細節(jié)排山倒海般地涌上來。于是,保持這個要爬還爬不起來的姿勢,荷爾蒙作祟后智商終于上線的嚴鈞黑著臉想——臥槽,讓陸祁那個王八蛋騙了。這時,不遠處傳來一聲低笑,“餓不餓?”被“餓不餓”坑得好慘的嚴鈞循聲怒瞪過去。屋里怕影響嚴鈞睡覺,點著不甚明亮的昏黃的燈,陸祁就坐在不遠處的小沙發(fā)上,穿著隱約露著吻痕的微敞的睡衣,手里拿著一卷畫,眉目舒展,似乎壓在他眼角眉梢經年累積的深沉郁色都一夕散盡,煥發(fā)出下面被遮掩的驚人的俊美。一醒來就看到如此養(yǎng)眼美人的嚴鈞心頭的火氣勉強散開點,他不輕不重地瞪他一眼,“你真出息!”是啊,真有出息——苦rou計,美人計一起上就為了來一個手銬py?!陸祁抓著畫溜溜達達走到他身邊坐下,在某人憤憤的視線中俯身親了親他軟軟的唇瓣,“物超所值?!?/br>他說著一屁股坐到嚴鈞身邊,溫熱的大手從他的后脖頸沿著光滑突起的脊椎一路摸了下去,堪堪把手停在腰窩處,然后一本正經地把腰肌勞損的嚴鈞摟起來讓他靠著自己,還順理成章地把手搭在腰上就不挪開了。嚴鈞讓他力道適中的按摩伺候得腰都軟了,本就所剩無幾的興師問罪的勁頭兒越發(fā)少的可憐,他用手肘戳了戳他的胸膛,仰頭瞇著眼看他,話里帶了點他都沒有發(fā)現的撒嬌的意味,“我餓。”那剛睡醒自帶的慵懶磁性的小尾音聽得陸祁從尾椎直躥上一股像觸電一樣的酥麻,他摟著人的手緊了緊,到底還只是繃著臉隱忍而克制地在親了親他睡得蓬松的頭發(fā),“我之前猜你快醒了,就讓廚房熱了菜,過一會就應該能吃了?!?/br>這種面面俱到的小體貼嚴鈞簡直受用極了,他滿意地又往他懷里靠了靠,低頭看見他握在手里的畫,立刻把正事想起來了,“你看見我包里的盒子沒有?”“放了一截破樹枝的那個?”陸祁想也沒想就輕描淡寫地說,“盒子留下了,樹枝我扔了。”嚴鈞張大嘴,也顧不得腰疼不腰疼了,就要起來,“你他媽扔哪了?!”陸祁只看見眼前雪白的脊背一晃,掩在被子下面的無邊□□瞬間泄露了大半,他眼皮一跳趕緊把人摟住,動作飛快地撈起被子把人裹好。嚴鈞也不是傻子,腦袋稍微一轉就覺得這不像陸祁能干出來的事,只不過他關心則亂,不等深想,自己先緊張起來了。他氣不打一處來地隔著被子給他一下,沒好氣地說:“那是救命的玩意你還拿來開玩笑!”陸祁就坐著讓他打,兩條胳膊紋絲不動地圈著他,看他的眼睛里蘊著如繁星般明滅的溫柔笑意,“你才是我的命?!?/br>情話技能滿點的陸老板這次純粹是媚眼拋給瞎子看了,嚴鈞不僅臉不紅心不跳地白了他一眼,順便還語氣嚴肅地威脅他:“那三個玩意你要是收不好,到時候你前腳咽氣,我后腳就拿你的錢去包個器大活好還年輕力壯的小明星?!?/br>明知道嚴鈞就是嘴上說的厲害,陸祁還是在聽到“年輕力壯”這個詞的時候眉頭跳了跳,他微微瞇起眼,露出一點危險的味道,“你這是對我不滿意?”說完他一把把人推在床上,把他身上的被子扯開,就要去掰他的腿。嚴鈞抽了抽嘴角,趕緊把人一腳踹開,翻身把自己過了個嚴嚴實實,心里想著這男人怎么剛過三十就聽不得說別人年輕力壯了,嘴上卻飛快地表示:“滿意滿意,我快滿意死了?!?/br>陸祁這才放過他,把人拉過來,淡淡地說:“我知道,你睡前就一直說‘求你慢點,我快死了’?!?/br>慘遭調戲的嚴鈞:“……”陸祁瞥了一眼快要惱羞成怒的某人,微不可見地勾了勾嘴角,伸手把剛剛撇到一邊的畫卷拿過來在他面前展開,“這是——以前的你?”見嚴鈞點頭,陸祁又問:“這是從哪弄的?”嚴鈞眼睛一亮,因為怕把盜墓四人組嚇死,自己挖自己墳這么帶感的事嚴鈞連半個字都沒敢跟他們提,現在陸祁問了,他立刻把他積壓已久的傾訴欲一股腦地發(fā)泄出來,完全不擔心嚇著陸祁。不過陸祁的確不是正常人,他靜靜地聽著他繪聲繪色的描述,看著他眉飛色舞的神情,末了還提了一個非常有建設性的意見。“明年我休假的時候咱們再去一次就當旅游了?我也想看看你的墓?!?/br>陸祁想了想,腦子里冒出一個更好的主意。“你那不是個衣冠冢嘛,等咱倆死的那天把水晶棺換成大棺材,咱倆合葬在那正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