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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歷本來是禍事,可他越來越覺得他和寶貝兒簡直就是因禍得福了!這樣想著的方洋頓時唏噓不已。他很想知道等他和丁禮找到初始坐標之后通過坐標回歸自己本身的身體之后,那些人到底會是什么表情!平靜的日子沒過幾天,丁禮就接到梁定邦傳進宮里來的口信,說是有人找他。丁禮不疑有他的回了梁王府,就看見梁夫人一臉的笑容,“連兒啊,有個好看的姑娘來找你,你快去看看!”好看的姑娘?丁禮一頭霧水。不過既然都找到家里來了,還執(zhí)著的等在這里直到家里給自己傳信后自己從宮中出來,應該是有急事的。所以丁禮也沒多耽擱,就物了客廳。客廳里,已經(jīng)等了好久的小青心中越來越焦躁。正當她已經(jīng)不耐煩繼續(xù)等下去的時候,丁禮就進來了:“你可回來了!”小青站起來朝丁禮走了過去。“青姑娘?你怎么上京來了?”丁禮奇怪了。“還不是那個秦……秦大人!他家的下人原來身上是有吏職的,強拉了我家許相公進京。jiejie不放心許相公一人前來,就也跟著來了。他們倆都來了,我又怎么能不跟著呢?”小青也是嘔死了。要是依她過去的脾氣,早就把那個耀武揚威的小小下人給吞了!可惜自己現(xiàn)在還欠著一次要贖罪的工作呢,她也不敢再違法了,只能忍著。可那秦府實在是過分:天下那么多的大夫名醫(yī),都診治不好秦檜的病癥,偏偏那秦府就單獨的為難他們家許相公。第68章第五單元許相公有難,jiejie又怎么能袖手旁觀呢?只是如今jiejie懷有身孕,陰陽已亂,根本就測算不出這件事的吉兇。無奈之下,只能讓自己來找梁連梁公子求助了。“那許大夫現(xiàn)在在何處?”“被扣在秦府中,好像是被關在地牢里了!”小青著急道。“哼,秦檜,我看他是不想繼續(xù)干了!”丁禮冷哼了一聲,轉向小青,“你可愿意前往大理寺告狀?”“告狀?為什么要告狀?你和太子那么要好,讓太子殿下去秦府要人,許官人不久沒事了?”小青不明白,有簡單的法子,做什么還要告狀。好吧,這么簡單粗暴的想法的確是小青的風格。不過小青應該已經(jīng)很克制自己了,要不是小青來求救,他都覺得事情的后續(xù)發(fā)展應該會是小青劫地牢呢!“你沒聽說過‘殺機焉用牛刀’這句話嗎?太子的面子太大,我怕秦府人接不住?!倍《Y好笑的搖頭,“而且秦府做這件名不正言不順,你去告狀卻是正大光明、師出有名?!焙懿槐匾稽c小事就讓方洋出面的。小青看了丁禮一眼,臉上帶著點不高興:“那你讓我去告狀,大理寺不會不接我的狀子吧?”“不會。要是大理寺都不管,那大理寺卿就可以滾蛋了?!贝罄硭戮褪菍iT管這些位高權重的人的爛事兒的。“那好吧!”小青點頭算是同意了,“只希望這大理寺卿什么的能管用,快點把許官人就出來,免得我jiejie早晚擔驚受怕的?!?/br>說了幾句之后,丁禮就送小青出門。等他再次回大廳里的時候,梁夫人臉上的笑容更重了,看見丁禮進來就說:“連兒啊,剛才那姑娘……你可喜歡?是誰家的?你也到了年紀了?!?/br>兒子身邊有了個漂亮姑娘來找,梁夫人心里頭挺高興。雖然梁連現(xiàn)在還小,不急著找媳婦兒,可若是兒子喜歡,那姑娘的身家也清白,年齡大幾歲也不是問題,給連兒收進房里也不錯!丁禮一聽就知道梁夫人想歪了。他搖搖頭:“娘,那姑娘是來求助的。此事關系著朝廷的事情,您別多問。我爹呢?”“書房里頭呢!你自己去找他吧!”梁夫人一聽丁禮這樣說,也明白是自己想差了,頓時沒了說話的興致,轉身回去了。書房里,丁禮見了梁定邦,把秦府扣押良民、私設牢獄的事情說了,又提及接下來皇帝和太子可能要收拾秦檜的事情。梁定邦搖著頭:“前些年宋金和議多有賴于秦仆射,如今金國既滅,皇上此舉何嘗不是另一種鳥盡弓藏??!”“爹你這話不對。”丁禮反駁道?!八谓鸷妥h的確給岳將軍北伐爭取了時間,可若是沒有秦檜,朝中便沒有其他人了嗎?而且您難道真的不知道,秦檜在我大宋年年的歲幣供奉里中飽私囊、為自己牟利的事情嗎?”若是他一心為公,那此時的遭遇說一句鳥盡弓藏,的確讓人唏噓??汕貦u為的是自己的私利,而且不惜背叛祖國、陷害同僚。現(xiàn)在秋后算賬,是他咎由自取罷了。鳥盡弓藏是給功臣用的,放過這個詞吧!梁定邦也不和丁禮爭辯,他只是年紀大了,難免會有傷感之情:“是爹用錯詞了。不過你要是想通過這件事扳倒當朝仆射還是差了些,若是能找到私通金……女真的證據(jù),再把這燙手山芋給顧宗那個鐵頭殼送去,那秦檜就必死無疑了!”他身為國相,又是太師,不好插手其中。但是自己不插手,可以扔給顧宗??!這事情如果辦好了,兒子肯定能得到皇帝和太子的賞識;若是辦糟了,也有顧宗頂缸呢!一想起顧宗,梁定邦就覺得心煩:一個小小的御史,動不動就和自己叫板!是,過去他跋扈了些,盛氣凌人了些!可他也沒做什么違法亂紀的事情??!梁定邦直接把自己私自扣留貢品的事情給排除在外了!而且最近這些年,自己已經(jīng)和氣很多了!就那個顧宗偏偏沒事就來氣自己一下。丁禮是不知道梁定邦心里還有這么多的心理活動的。不過他覺得梁定邦的提議也不錯,可以列為選項之一。其實他也挺看好顧宗的。顧宗這個人,身上既有嫉惡如仇的特點,本身也有才干,不是那種捕風捉影就只會嘴炮的迂腐御史。這么些年過去了,他覺得顧宗和梁定邦的關系從單純的敵對進展成了亦敵亦友。顧宗有事沒事還是愿意來說些氣人的話撩撥一下梁定邦,看梁定邦跳腳;梁定邦呢,因為和顧宗生氣已經(jīng)摔了好幾套瓷器了,可就是沒把顧宗踢出京城。兩者形成了一種很微妙的關系。——小青回到客棧里把事情和白素貞說了,白素貞便依照丁禮所說,找人書寫了訴狀去大理寺告官。宋朝的民告官不必受笞杖的刑法,大理寺卿更因為白素貞有孕在身,在前去秦府傳訊時給白素貞設了椅子稍作休息。本來是有偏室可以給白素貞稍微休息的,不過大理寺卿考慮到輿情避嫌,還是在公堂上設了座椅。秦檜自然是不可能前來應訴的,來的是秦府的管家和家丁。另外,許仙也被從地牢里帶了出來。連帶的,還有和他關在一起的和尚和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