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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驕女,人人捧著、慣著,誰見了都會奉承著。就他,眼睛長在頭頂上,看她的眼神總像是看著一個無理取鬧的三歲半,眼底流露著淡淡的蔑視。 她跟他們一起玩的時候,他永遠是冷淡地坐在另外一個地方,看著那些人對她阿諛奉承,不屑一顧,一笑置之。 “許柏庭,我討厭你!”后來爬上頂峰的亭子,她看了會兒頭頂?shù)脑铝?,忽然回頭跟他說。 說是討厭,望著他的目光卻很是復雜。 這個人,總是讓人又愛又恨。 他只是挑了一下眉毛,用一副淡漠的口吻應她:“嗯,我知道?!?/br> 她盯著他看了會兒,被他這副雷打不動的模樣氣到,跺跺腳:“你這人可真是討厭!” “不好意思,讓你跟一個這么討厭的人結(jié)婚了?!彼栈啬抗夂螅麄?cè)頭看了她一眼,一貫冷漠的眼神里,盡是化不開的溫柔。 第042章 倒霉 夜半的時候,許柏庭處理好了公事, 關(guān)了燈從書房出來。路過她的房間時, 卻發(fā)現(xiàn)里面還亮著燈。 他在門口停了一下,微微推開了半開的房門。 辦公桌上堆滿了項目用的資料, 容嘉本人卻趴在上面睡著了,睡到香甜處, 還砸吧一下嘴巴。 房間里很冷, 窗簾被外面灌進來的風吹得飛揚起伏。 許柏庭皺了皺眉,走過去,把窗戶關(guān)上了, 動作放得很輕。又低頭朝那張懵懂的小臉看一眼, 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 ——大冷天的,竟然連窗戶都不關(guān)。馬虎到這種地步,也是沒誰了。 低頭的時候, 他的目光不由掃過那些資料。 原本干凈整潔的資料, 現(xiàn)在被人用五顏六色的圓珠筆劃出了一條條線,還有一個個圈圈。 他把其中一份拿起來, 粗略瀏覽一遍,心里就有底了。 紅的是重點,藍的是生詞, 綠的是待定…… ——哦, 還有用熒光筆畫的各種簡筆畫,還挺生動的,呵。 這是資料還是旅游地圖啊。 許柏庭實在看得難受, 順手拿了支簽字筆,就著桌案把她圈出來的、翻譯錯的單詞一個個訂正上去。 …… 早上醒來時,容嘉發(fā)現(xiàn)自己是睡在床上的,她還疑惑了會兒。 更讓她震驚的是,放在桌上的資料不見了。 她慌慌張張跑到一樓,一副天要塌下來的樣子:“許大大,你看到我桌上的資料沒?不見了,不見了——” 許柏庭堵了一下耳朵,從一旁拿過一個文件夾,遞給她。 容嘉半信半疑地打開,發(fā)現(xiàn)里面全都是之前那個項目她找的資料。 不過是全新打印的,而且,不懂的地方和重點只用了黑、藍兩種筆劃了出來,一眼望去,干凈整潔。 她怔了怔,遲疑地看向他:“你翻譯的嗎?” 許柏庭看都沒看她一眼,低頭翻財經(jīng)報紙:“我是覺得,你的效率會影響合作的進度?!?/br> “……哦。”原本還有那么一點感動呢。 早餐還是煎蛋、火腿和粥。 許柏庭起身去了廚房,問她:“你喝什么?我磨了豆?jié){和咖啡。” “隨便!” “那就豆?jié){吧?!彼α诵?,不跟她一般見識。 “行吧。 ”反正他都給安排好了。 她選啥都是多此一舉。 “還有點燙,喝慢點兒?!痹S柏庭把盛好的豆?jié){放到她面前,拿了擱在一旁的眼鏡戴上。 “你要走啦?”容嘉問他。 許柏庭在玄關(guān)處穿鞋,聽到她的話,回了一下頭:“我要去一趟H市,早上8點的飛機。” “……哦?!?/br> “怎么,舍不得我?。俊彼揶淼?。 容嘉:“快滾!” 許柏庭站起身,就要走了,容嘉忽然又喊住他:“別忘了給我投資啊!” 許柏庭:“忘了?!?/br> 雖然知道他就是故意逗她,她還是好氣,哼哼唧唧:“不給我投資,回來你就看不到你這寶貝房子了!” 他看向她,疑惑的眼神。 她不甘示弱:“燒了燒了。” 他算是笑了,語氣卻是半點兒起伏沒有:“像這種破房子,你燒一百個我也不會心疼?!?/br> 容嘉眼睜睜看著他揚長而去:“……” 算你狠_(:з」∠)_ …… 隔日是禮拜六,容嘉和周琦去隔壁區(qū)辦事,順便去了趟商業(yè)街。 但是容嘉沒想到,這鬼地方的治安真的不好,就這么簡單去一趟市場也能發(fā)生意外。 事情發(fā)生在下午2點的時候。 容嘉和周琦買好菜出來時,迎面撞上來一個皮膚黝黑的小伙,看方向,是從一旁的地下通道里出來的,不住跟她們道歉。 容嘉聽不懂他的話,反正絕對不是普通話,也不是這邊的鄉(xiāng)話。 她向來不喜歡為難人,說了句“沒關(guān)系”,也沒管對方聽沒聽懂。 小伙感激一笑,對她們點點頭,飛快鉆入了人群里。沒一會兒,身影就消失無蹤了。 周琦感慨:“長得還可以啊。都說這些外地佬喜歡生事,還挺有禮貌的?!?/br> 容嘉認同點頭。 不過很快,她們就被打臉了——幾個警察荷槍實彈地從通道里出來,一下子就把她們圍在了入口。 “老實點!”立刻有兩人上來,反剪了她們的手。一個女警不費吹灰之力就從容嘉的口袋里搜出了一袋白色的粉末。 容嘉跟木樁似的杵在了那兒。 剛才還窮兇極惡的女警,忽然平靜下來,胸有成竹的模樣:“你們二位涉嫌跟一起毒品走私案件有關(guān),請跟我們回警局協(xié)助調(diào)查?!?/br> 容嘉腦子一團亂麻,木訥地被推搡著上了一輛呼嘯的警車。 然后,莫名其妙地被關(guān)到了這個警局。 “容小姐,我覺得你還是配合我們的工作比較好。”負責盤問她的是一位英俊的年輕警官。 ——居然是方文熙! 不過,他的態(tài)度跟他俊麗的長相一點也不相關(guān),更沒有對待一個嬌小美女的絲毫溫情。 方文熙手里的圓珠筆敲敲桌面,淺灰色的眼睛四平八穩(wěn)地望著她,“如果拒不合作,警方也不是拿你們沒有辦法。我們有我們的方式,畢竟人贓并獲,你想賴也困難?!?/br> 容嘉:“我沒有做,你讓我說什么?這是栽贓,是陷害!” 年輕警官笑了,目光卻很冰冷:“法律不盡相同,但是,對于坦白從寬這一點是一樣的。同理,冥頑不靈浪費大家時間的話,對我們都沒有任何好處?!?/br>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沒有做!” 他的眸色變得無比冰冷,正要開口,有個女警進來跟他匯報,附耳說了句什么。 方文熙的臉色由狐疑轉(zhuǎn)為陰晴不定,最后,變得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