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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同學繞過烤鴨攤位,一臉驚奇地走來:“你在這兒干嘛呢?”“來超市當然是買東西,我倒想白拿,人家也得讓啊。”新年里遇團長是件高興的事兒。“靠,我當然知道買東西,問題是你怎么會來這里,你住那酒店跟這兒隔著八百里遠呢吧。”“……”這就是個,不太好回答的問題了,凌飛決定先聽聽別人的說法,“那你又來這兒干嘛?”“串門兒啊,我大姨奶二姨奶全住這一帶,上午一家下午一家。這不,金子家也擱前面兒,我準備連鍋端了。”看,先聽聽別人的說法是很必要的:“那咱倆一路。”包子一臉狐疑:“你也來找金子?”凌飛想了想,這話沒錯,雖然概括的不完全,故點頭表示“恭喜你答對了”。包子看著凌飛手下的推車,表情慢慢變得神奇:“那個,我知道這登門拜訪空著手不好看,但有必要買這么多嗎……”而且種類豐富,誰來告訴他什么時候流行串門兒送豬頭rou了?不帶這么坑爹的啊!包小光同志的糾結一直持續(xù)到金云海家樓下,確切的說是凌飛掏出備份鑰匙開門的那個瞬間——“親愛的,就串個門兒,你會不會準備得太充分了……”該來的總會來,所以凌飛其實沒真想瞞。只是對于不明真相的群眾,他需要時間去組織語言以免對方領會不了其中純潔的精神。包子很配合,走進樓道后將鐵門關好,然后站在原地等待解惑,并不時跺一下腳以激活滅掉的聲控燈。夜幕初降,供暖良好的小高層里連樓道都是溫的。“你希望我長話短說還是言簡意賅?”凌飛發(fā)誓自己是個很民主的人。“都可以。”包小光確認自己真是個好脾氣的先生。“好吧,金子覺得住酒店太敗家,建議我搬過來,我覺得有道理,就搬過來了?!?/br>包子用了五秒鐘消化理解,然后抬手擦汗:“怪物,咱都是朋友我就跟你說句實話吧……”“嗯。”“我真是第一次見這么明目張膽的小三?!?/br>“……”他說什么來著,想讓庸俗群眾去理解他和金云海之間神圣的友誼是多么難哪!這要再表明自己也是GAY,指望包子相信就跟指望男足勇奪世界杯一樣,均屬于自殘行為。于是接下來的時間里,凌飛用詳細事例比如去金子家過年等全方位立體式的闡述了自己和金云海由淺到深由泛泛之交到患難與共的關系進化論。當然周航的性別被忽略不計,重點在金子遭遇的那些破事兒以及自己和對方因為這件事情意外升華的友誼。“現(xiàn)在你明白了吧。”闡述告一段落,凌飛拉開罐啤酒潤嗓子,說評書的都是強人,他現(xiàn)在深有體會。“關于你倆的部分,我還有點兒暈,不過這已經(jīng)不是重點了,”包子眉頭緊鎖,“怎么著,沈銳背著金子找了個女人?還他媽好幾年了?!”“不是,他們認識好幾年了,但中間有一段沒在一起,也就是那個時候沈銳和金子好上了,然后女人又回來了,沈銳才又和她舊情復燃。”很亂么,脈絡多清楚啊!“這他媽太惡心了吧!”包子忿忿地踹了一腳墻,本就不雪白的墻壁又多了半個腳印,“那金子現(xiàn)在怎么樣?”“還能怎么樣,先是生氣,現(xiàn)在估計是難受了。”凌飛下意識掏煙,剛點著沒等抽呢,就被包子搶了過去。接著就是一段凌飛努力聽也只能聽懂皮毛的純東北話咒罵,好半天,包子才算發(fā)泄完,手里的煙也成了煙蒂,丟地上用力拿腳踩了好幾下,終于長舒口氣:“這濫糟的事兒偏趕過年來,cao?!?/br>“寸了唄。”凌飛也覺得挺無奈的。包子看他:“那怎么還都讓你趕上了呢?”凌飛更無奈了,思索半天,咕噥:“可能快到我本命年了?!?/br>包子無語,這玩意兒還能打提前量的?靜謐的樓道里忽然響起開鎖聲,倆人下了一跳,結果走進來的業(yè)主也嚇了一跳,視線在兩個大男人和一地購物袋間穿梭幾個來回,后快步走向電梯哆哆嗦嗦按下上樓鍵。凌飛和包子目送對方的身影消失在電梯里。談話繼續(xù)。“一個人知道的那是秘密,兩個人知道的就叫丑聞了,你就不該告訴我。”“你當我樂意傳小道消息?我是怕你一會兒上去哪壺不開提哪壺?!?/br>“那你不用擔心了,我這就回。”“?。俊?/br>“啊什么啊,”包子沒好氣地白他一眼,“你不說他上午被那女的找出去回來之后就躲屋里再沒出來嗎?我這時候上去干啥?圍觀哪?!?/br>“……”“水果你拿上去吧,就當你買的,千萬別和金子說我來過,最好也別說我知道這事兒?!?/br>“哦……”“怎么?”“你能幫我把東西提上去再走嗎?”“靠!”軍團長都是活雷鋒~\(≧▽≦)/~42、第42章屋子里依舊靜悄悄的,同離開時一樣,連丟在玄關的大碼皮鞋都維持著東倒西歪的原始造型。顯然金云海尚未出關,凌飛估計對了。他不準備去打擾金云海的修行之路。這和哭的小姑娘不能勸是一個道理,你越勸對方哭得越兇,還不如讓她一個人清清靜靜的把淚流干,等身體里再沒水分了,也就消停了。按此推算,金云海的喪尸狀最多堅持到明天早上,等天一亮,覺一醒,他知道餓了,也就活過來了。所以現(xiàn)在的當務之急是解決自己的肚子問題,他餓得前胸貼后背都快成紙片人兒了,保不齊等會兒來陣風就能把他吹到OZ國……金云海推門出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便是如下光景:一個身著大紅色朋克風T恤的閃閃發(fā)光的潮男坐在一個他似曾相識但完全認不得了的淡黃色暗條紋沙發(fā)上一邊看電視一邊啃著個疑似燒餅的玩意兒,電視上播著闖關東,空氣中飄著咖喱味兒。“咳咳?!敝匾宋锍鰣鲎匀灰纫詺鈩菀鹚俗⒁饬?。果然,沙發(fā)上的人循聲望來,很快滿面驚喜:“你提前出來啦!”金云海前行的腳步險些踉蹌。這個時候他是不是該感謝人民感謝政府讓他提前出獄又多了次重新做人的機會==好容易走近看清了某人手里的東西,金云海連吐槽的力氣都找不到了。只見巴掌大的燒餅被從中間切開然后里面夾塞著滿滿的咖喱,幸而咖喱還算濃稠,沒有滴落下來……“能告訴我你吃的這是什么嗎?”“其實我還沒想好名字,你覺得咖喱夾饃怎么樣?”“我以為咖喱應該和大米飯搭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