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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金云海哪根筋抽了忽然想起這個,但還是實話實說——凌飛:沒,跟你身上學(xué)著了,死纏爛打太丟面兒,斷就干干凈凈。我是金子:那就對了,誰離了誰活不了啊。凌飛:嗯。我是金子:然后現(xiàn)在就老死不相往來了唄?凌飛:你什么時候改行做狗仔隊了==我是金子:別轉(zhuǎn)移話題!凌飛:……凌飛:多少年同學(xué)了,處對象處不好那就再做回朋友唄。我是金子:你們真有意思。凌飛:嗯?我是金子:我跟沈銳就不行。我是金子:我要再見了那小兔崽子尤其是跟那女的一起,我估計能報復(fù)社會。凌飛:那你就別見唄,眼不見心不煩。我是金子:嗯呢,我現(xiàn)在走路都挑著道兒的。或許金云海無心,或許是還放不下,但不管哪個,凌飛是真不想跟他聊沈銳。剛剛那句話收回,和金玉海嘮嗑并不永遠是件高興的事兒。我是金子:人呢?凌飛:這里這里,我找資料呢。我是金子:找資料干嘛。凌飛:等下要開會。我是金子:你不是說你閑著呢?凌飛:我可沒說,我只說我呆著呢。我是金子:對啊。凌飛:呆著等開會。我是金子:靠!關(guān)掉MSN,凌飛先給自己來個眼不見心不煩。找資料?找毛啊。找煙倒是真的,抽兩口,就沒那么煩躁了。那之后,凌飛重新申請了一個MSN賬號,并讓助理在公司內(nèi)部組織員工大規(guī)模遷移,員工們對于老板的心血來潮已經(jīng)適應(yīng),聽話的刪除原來那個,加上新的這個,然后匯報工作一如既往。凌飛的MSN里還是很熱鬧,只是再沒了一頭不會說話的熊。——說話是一門藝術(shù),凌飛想,就是給金云海十個五百年,他也學(xué)不會。沒了金子的世界是安靜的,可能有些乏味,但不去想,也就適應(yīng)了。凌飛發(fā)現(xiàn)自己再達不到我喜歡你與你無關(guān)那種偉岸的境界,所以只好努力讓自己從“我喜歡你”中抽離出來。換完MSN沒兩天,副總經(jīng)理忽然在一次電話工作匯報中向凌飛提出了一個很有技術(shù)含量的問題:“BOSS,作為一家深圳公司的深圳籍老板,您為什么要用一張遼寧移動手機卡?”這個問題把凌飛難住了,因為自打回來到現(xiàn)在他從沒考慮過此問題。手機卡是在沈陽的時候扛不住金云海念叨最終拿著身份證去辦的,金云海跟著一起去的,于是兩個人還就138和158哪個吉利展開了毫無營養(yǎng)的辯論,最后用剪刀石頭布決定,聽凌飛的137。其實那是個挺不錯的號碼,有六有八,而且好記,所以他從沒想過有一天要把它換掉。但,既然回了深圳并且打算長住了自然要換回本地卡,這就好像到什么地方唱什么歌一樣,天經(jīng)地義的,于是乎凌飛沒半點遲疑,當天下班之前就自己開車晃蕩出去頂著烈日把這事兒辦了。只是選號的時候莫名其妙選了158開頭。自此,所有通訊設(shè)備統(tǒng)統(tǒng)升級完畢,凌飛發(fā)現(xiàn),世界真的清凈了。可死挺一個禮拜之后,凌飛發(fā)現(xiàn),他還是喜歡熱鬧TT不過喜歡歸喜歡,凌飛自認不是個反復(fù)無常的人(請注意,這是他自認的和天地間任何人事物都毫無關(guān)系),所以他還是覺得應(yīng)該堅守住。不過,偶爾上下舊MSN透個氣總可以吧?嗯,可以的!凌飛發(fā)誓,他上舊號純粹是抱著試試看的心理,可當看見金云海的留言像潮水般涌來,微妙的心悸還是一點點在身體里升騰。金云海的留言沒啥內(nèi)容,更談不上文采,無非就是人呢?死了?手機怎么打不通一類。可凌飛看得津津有味,特有打電話讓秘書送來茶水瓜子兒的沖動。不過凌飛的鼠標還沒拉到最底下,新的對話又蹦出來了。我是金子:本人?凌飛:嗯。我是金子:cao,你死哪兒去了!凌飛:呃,號碼丟了,剛找回來。凌飛也不知道自己干嘛撒謊,反正金云海一著火,他下意識就想捂臉==我是金子:那手機呢?也丟了?凌飛:啊,對?。?/br>我是金子:所以連手機帶手機卡一起換新的了唄。凌飛:那肯定啊,這年頭手機丟了找回的概率比中彩票還低。我是金子:手機號。凌飛:138XXXXXXXX我是金子:我說新的?。?!凌飛:[流汗]等我看一下。凌飛:158XXXXXXXX凌飛的號碼剛敲過去,電話就響了。速度之快,讓他驀地想起第一次給對方手機號那會兒,金云海也是一個電話就飛過來了,他記得特別清,當時對方的第一句話是,喂什么喂,我是金子。“喂?”凌飛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輕松愉快。“喂什么喂,換號不知道主動報告!”凌飛愣住,眼底莫名發(fā)熱,恍惚間有種時光倒流的錯覺。“人呢?不會手機也掉線吧?”金云海聽起來在生氣,可又不是什么大氣。“我忘了?!绷栾w忽然開口。“這還能忘?你是壓根兒不準備告訴我吧?!?/br>“不是?!?/br>“什么不是?”“不是換號忘了告訴你,是我把你的手機號給忘了。”“……”凌飛點根煙,不緊不慢地吞云吐霧。金云海不說話,他也不催。這是個美好的時刻,虐人的感覺,飄飄欲仙~\(≧▽≦)/~56、第56章虐金云海的娛樂活動后來又開展了幾次,對于凌飛來講,虐一個人真是駕輕就熟的事,壓根兒不需要技巧,完全屬于本能。不過,再有意思的事情重復(fù)來重復(fù)去總也會沒了新鮮感,尤其他和金云海遠在祖國兩頭,看不見,摸不著,只能靠語音,可語音也總是天上地下的不著調(diào),半點正經(jīng)的沒有,久而久之,也就索然無味了。轉(zhuǎn)眼到了九月中旬,深圳還是熱,可最難耐的時候畢竟過去了,對于已經(jīng)習(xí)慣這片土地溫度的人們,美好的秋似乎開始在不遠處招手。他們必須提高警惕才能捕捉到這季節(jié),因為春和秋在這里都屬于短暫的過客,可能一不留神,他們已經(jīng)溜掉了,而你才剛覺得不熱,又開始覺得凍。凌飛穿著件白色襯衫坐在辦公室翻看報表,剛剛開過第三季度總結(jié)會,公司效益不錯,利潤增長喜人。當然也可能是前幾年增長太過緩慢以至于對比強烈。但不管怎么說,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看完報表,他拿起手邊茶杯喝了一口已經(jīng)晾涼的鐵觀音。茶泡得不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