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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咳,我睡了多久了?”“不多不少,整整三日?!?/br>“……”這語氣中的不滿是從哪里來的?孟清玄再三回想也不知道祁霄這怨氣是從哪里來的。就在這時,又有一人走了進來。“大師兄,你終于醒了!”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把脈絡(luò)理順了==新章雙手奉上~☆、一舉成名進門的不是別人,正是孟清玄的二師弟,葉毅。“葉毅關(guān)心大師兄的情況,故而這幾日時常前來探望。大師兄,你現(xiàn)在身體可還有不適?”孟清玄雖然心中奇怪,一時間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也就實話實說了,“沒事了,多謝二師弟關(guān)心。對了,二師弟你這個時間怎么會來這里,無需教導(dǎo)師弟師妹修煉了嗎?”“此次闖蕩秘境使得多數(shù)弟子身受重傷,師尊特此允了弟子們?nèi)招摒B(yǎng),今日正是最后一日?!?/br>葉毅此番說法也是合理,正想在詢問些什么,卻被祁霄從旁打斷。“既然師兄有‘客人’來訪,那師弟就不做打擾了。”對于祁霄特意加重的“客人”二字,孟清玄一臉疑惑,不知祁霄在鬧什么脾氣。葉毅是他的二師兄,怎么說也不應(yīng)當(dāng)如此無禮。但是再看一旁的葉毅像是沒事人一樣,孟清玄也不好開口。直覺上,這兩人之間有些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他仔細回想也不曾記起這兩人之間有什么過深的交集,怎么突然之間兩人間的氣氛就變成這樣了?不過這樣也好,方才祁霄在的時候,孟清玄總覺得他的視線實在太過銳利,刺得他全身緊張,一番交談下來也頗費心神,后背更是冷汗直流,就怕觸到那人的逆鱗。好不容易撐到祁霄離開,孟清玄才放松下來仔細詢問當(dāng)日情況。從葉毅口中得知,此次秘境探險各個門派皆有損失。要說損失最慘重的當(dāng)屬蒼涯派,雖然連長老都進了秘境,也無濟于事。本就人才凋零的蒼涯派這一次本想著能夠在秘境中尋到個一兩件珍貴法器亦或是一兩株奇珍靈草,以此廣大門楣,壯大蒼涯派。奈何長老洪沢貪得無厭,得了靈草還不夠,偏偏想要去闖一闖秘境第三層。結(jié)果一整只隊伍,除了被命令原地等候的兩人,其余六人無一人歸來。倒是青聿門收獲頗豐,雖然沒有弟子到達第三層秘境,但也在第二層秘境中淘得三株千年靈草,兩株百年靈草,也算是不枉此行了。偏偏這勝過前兩個門派的軒華門這次竟然也沒有能夠進到第三層秘境,先不說門派大弟子許云身受重傷,連那剛過世掌門的關(guān)門弟子許燕也是一身狼狽,更別說什么探索第三層秘境了。軒華門此次本抱著去第三層秘境探索一番的想法來到這尚天門的,偏偏現(xiàn)在連第三層秘境的入口都沒有摸到。雖說在第二層秘境中也有些許收獲,但畢竟軒華門相比較蒼涯派和青聿門都強上許多,其結(jié)果多少還是差強人意。不過這次秘境探險,要數(shù)祁霄最出風(fēng)頭了。倒不是說他找到的珍品最多,而是他是唯一一個這一次順利進入秘境第三層,而又順利走出秘境的弟子。這樣說出來,也許其他弟子也不盡信,但是那人手中的琉璃盒卻不得不讓人信服。再看那人腦袋上的那只羽翼未豐的雛鳥,是人都知道祁霄定是與這朱雀幼鳥定下來契約。還聽說祁霄走出秘境時,除了身上背著的一人,身后還跟隨著不少遇難的弟子。除卻當(dāng)初遇上的許云妙堇一隊,似乎還有一隊弟子被祁霄所救。至于許燕,祁霄不會傻到將人關(guān)在幻境中,且先不說許燕是軒華門掌門的關(guān)門弟子,死了對尚天門沒有好處,單從她是當(dāng)著許云的面跟著他們進入通道這一點,祁霄也不得不救她。到時候追究起來,也能推脫是三人進入幻境各自走散了,祁霄只找到了孟清玄而沒有找到許燕。而許燕也確實是陷入了幻境之中,真真假假她哪分得清楚?,F(xiàn)在還不是和軒華門對上的時候。孟清玄雖覺得祁霄這樣的做法并無不妥,既能籠絡(luò)人心,又能提高名聲,而上一世他也是這么做的。但是總覺得有一種自家小兒初長成,羽翼初豐欲展翅的錯覺。好像有什么東西不屬于自己了,心里突然有些空空的。打發(fā)葉毅離開之后,孟清玄才得以靜下心來細想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此番秘境探險無疑是祁霄第一次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除卻尚天門弟子不說,其他門派的弟子都應(yīng)當(dāng)是第一次知曉祁霄這一號人物的存在。相信他這次在小幽秘境中的出色表現(xiàn)將為他以后在各門派之間周旋多有裨益。只是……他緩緩坐起身來,將丹田內(nèi)的靈力運轉(zhuǎn)一周天。這才確定下來。他方醒就已經(jīng)察覺到丹田之處似有一股清泉環(huán)繞其中,散發(fā)著溫潤之感。他相信絕對不是他的魂魄歸位了,應(yīng)當(dāng)是有人給他服了什么丹藥所致。難道當(dāng)初那粒藥丸不是幻覺,只是不知是何丹藥,竟有如此功效。眼見著太陽西斜,他的頭竟然絲毫沒有刺痛之感。就在他疑惑之時,就見孟言火急火燎的向屋內(nèi)走來。“師……尊”話還沒說完,就被孟言捧住了臉。經(jīng)過一陣仔細的端詳,孟言才放過自家徒兒,恨鐵不成鋼的罵道:“你看看你,把自己都折騰成什么樣子了!為師就說那祁霄不用你教,你看看你,那臭小子修為是上來了,你自己卻不好好修煉,進個破秘境也能受傷昏迷。這次你不必多說,為師就讓那小子在院子里跪他個幾個時辰,也讓他張長記性,自己得了便宜卻讓我家玄兒受傷,別以為我家玄兒這么好欺負(fù)!哼,那只野鳥為師還沒有教訓(xùn)呢,玄兒你等著,過幾天我就讓那野鳥把這臭小子領(lǐng)回他那萬刃峰去?!?/br>師尊這一通亂罵,孟清玄也是沒法,瞥了眼當(dāng)真跪在院子里的祁霄,他也沒有多說什么。這孟言的氣從孟清玄打定主意要教祁霄開始就沒有消過,現(xiàn)在只是正好發(fā)泄出來。也罷,他也不想師父憋著難受,反正祁霄筑基十層的修為,也不會因為區(qū)區(qū)罰跪而受傷的。“師尊,你先順順氣,徒兒給你倒杯水,您先喝口水再繼續(xù)。”見著自家徒弟想要爬起來為他倒水,孟言多少還是舍不得,按住他的肩,嘆了一口氣:“你啊……罷了,為師不說了,隨你吧。”他的師尊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糊弄,孟清玄在心里偷笑。當(dāng)然,他心里也清楚,師尊的所作所為都是因為關(guān)愛自己,心中也是十分感激。突然想起丹田中的輕靈之氣,孟清玄開口問道:“師尊,你是否給我服用過丹藥?”“丹藥?什么丹藥?玄兒你怎么了?覺得身體不舒服?快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