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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師看看!”孟言剛剛放下的心,聽著孟清玄這么一說,又提得老高,就怕自己徒兒有什么三長兩短。孟清玄避過孟言的手,安慰道:“沒有便是沒有,只是徒兒這一覺醒來覺得神清氣爽,還以為是師尊給我服了什么上好的丹藥所致?!?/br>孟言狐疑的看了幾眼自家徒弟,的確,方才端詳之時他就發(fā)現(xiàn)今日徒兒身體狀況良好,甚至于氣色都比以往好上不少。想來若不是這幾日休息的好了,就是有人喂了丹藥給他。不動聲色的瞥了一眼跪在屋外的人,孟言輕哼一聲,還算是有良心的。孟清玄沒有錯過師尊的眼神,看來也只有問祁霄了,只是千萬不要是他想的那一顆丹藥就可以了。目送依依不舍的師尊離開,確定了對方已經(jīng)離開足夠遠(yuǎn)了,他才讓院子里的祁霄起身進(jìn)屋。“師兄你醒了。睡了這么久想必餓了,我去準(zhǔn)備些吃食?!逼钕鲆贿M(jìn)門就自顧自問起了孟清玄,又在孟清玄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之時出門去了。沒過多久,祁霄就端著一碗清粥走了進(jìn)來,顯然是一直備在那里的。接過清粥,孟清玄悄悄的打量起身邊的男子。見人神色無異,孟清玄稍稍放下心來,“祁霄,那日還是多謝你能夠帶我離開秘境。對了,你……”孟清玄話還沒說完,孟清玄就被猛然出現(xiàn)在眼前的靈獸嚇了一跳。眼前小小一火團(tuán)明明就是那只朱雀神鳥的幼崽!上次見到還是一只毛沒長齊的rou球,現(xiàn)在倒是漂亮了許多,至少羽毛已經(jīng)開始呈現(xiàn)朱雀該有的赤紅色。只見小朱雀對著孟清玄瞪了許久,似是疑惑似是遲疑?;仡^看看自家主人,這才舉起小爪哼哧哼哧的挪到孟清玄的懷里,循著一個舒服的位置躺了下來。本以為身為火靈根的靈獸應(yīng)當(dāng)會對他這個水靈根避之不及。當(dāng)初在秘境中醒來時這小東西蜷在自己懷里他就覺得奇怪了,現(xiàn)在它又跑來窩在他的懷里,這下孟清玄更奇怪了。倒不是說對他自己的魅力不自信,只是這靈根上的相克性使得靈智越高的靈獸越會注意避讓,特別是實(shí)力相差懸殊的情況下。收到孟清玄投來疑惑的目光,祁霄也不避,坐在床邊寵溺的撫摸著小朱雀的腦袋:“師兄不用擔(dān)心,珠兒既然是開了靈智的靈獸,當(dāng)然也能分善惡。它見師兄心善,自然也會親昵一些。”孟清玄聽了這話,面上不顯,心中卻是誹謗,若真是如此,那這朱雀也太沒有眼力了,自己是個怎樣心狠手辣的人他自己清楚,手上也早已沾滿了血,不論上一世還是這一世,他都和“心善”搭不上半點(diǎn)邊。不過,他也沒有拆穿祁霄的謊言,畢竟靈獸在懷,他也不在乎這小東西到底是為何會這般親近自己了。見孟清玄逗弄小朱雀如此開心,祁霄就知道他這個決定是對的。當(dāng)初老朱雀就已經(jīng)料到狼群不會放過他們,早在孟清玄休息的時候就將幼崽托付給他。這幼崽被小小纏的緊了,一蹦一跳的就撲到他的懷里,一點(diǎn)兒也不認(rèn)生,倒是讓一旁的老朱雀看得既高興又傷心。祁霄摸著懷里的小朱雀,覺著這個天然的火爐似乎效果不錯,直接將它塞到了孟清玄的懷里,想要給他去去寒。師兄的手太冰了?,F(xiàn)在的他還不敢明目張膽的環(huán)著孟清玄休息,就怕那人醒來會嚇著,也就只能退而求其次了。小朱雀起先萬分不愿,本著火靈根本就對水靈根有著天然的恐懼,小東西在孟清玄懷里是萬分別扭,但是礙于邊上那人的“威逼利誘”,小朱雀也只能含著淚窩在那里一動也不敢動。后來小朱雀卻發(fā)現(xiàn)這個水靈根的弟子對它似乎挺好的,似乎比自家主人對它要好,小朱雀也就不再那么排斥被作為“恒溫暖爐”的命運(yùn)了。不過,在聽到那人的靈獸大多叫什么大白大花,小花等名號的,小朱雀第一次感慨自己的主人取的“珠兒”這名也不算太糟糕。逗弄了一會兒小朱雀,孟清玄才想起藥丸的事情,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唉……他這一遇上靈獸就全然忘了其他的性子可真的需要改改了。“祁霄,你是不是給我服用過一粒藥丸?!?/br>☆、七元鎏結(jié)丹“祁霄,你是不是給我服用過一粒藥丸?!?/br>祁霄早就知道孟清玄會有此一問。方才他跪在院中不是沒有聽到那兩人的對話?,F(xiàn)在孟清玄問起已經(jīng)不是疑問,而是肯定。“是?!?/br>“是什么藥?”本來還滿心希望祁霄得到的丹藥不止一粒,給他服下的未必就是那一粒,但是祁霄的下一句話卻砸得他無言以對。“七元鎏結(jié)丹?!?/br>“……”傳言說,七元鎏結(jié)丹可活死人rou白骨,有洗髓再生之功效,漲靈力,鑄金身,服用之人即使修為未到金丹期,亦能鑄成長生不老之身。這丹藥雖說功效強(qiáng)大,但也有不利之處。當(dāng)藥力充分被吸收之時,服用者的血液亦會帶上些許藥效,雖不及丹藥本身,但亦能助長修為,因此其服用者極易被視作上佳的爐鼎使用,被魔修或是心術(shù)不正的修士圈養(yǎng)利用。故而從古至今,對于此種丹藥評論就褒貶不一。上一世,這顆丹藥就是被祁霄用來救奄奄一息的許燕了。而許燕有了祁霄的庇護(hù),倒也無人敢冒昧肖想。只是最終許燕怎么就死了,孟清玄就不關(guān)注了。天殺的,誰能告訴他為何這藥就這么被自己吃到了肚子里,最無辜的是他當(dāng)時居然連拒絕的機(jī)會都沒有!他可不是許燕,不能和祁霄雙修,頂著這么個絕頂爐鼎的身軀還怎么讓他安然無恙?!見到孟清玄一陣青一陣白的臉,隨后面如死灰,祁霄也不知他是受到了什么樣的刺激。不過見他這一系列的變化都是在聽到丹藥的名稱之后,想來是這藥上的問題。一回想到當(dāng)初倒在一邊昏迷不醒的孟清玄,祁霄就全身冰冷??v使邵林百般勸阻,他還是決定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將這剛從第三層秘境里尋來的秘藥塞進(jìn)了孟清玄的口中。當(dāng)時也是沒了法子,眼看著孟清玄氣若游絲,仿佛下一刻就會離他而去,他怎么還能保持鎮(zhèn)定。既然邵林說過這藥確實(shí)也能穩(wěn)定魂魄,修復(fù)傷痛,那給他服下必然也是有作用的。事實(shí)上,七元鎏結(jié)丹果真稱得上是稀世靈藥。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孟清玄手上的傷口就已經(jīng)漸漸結(jié)痂,人雖虛弱,但好歹氣息綿長,竟是陷入昏睡了。雖然孟清玄的情況已經(jīng)好轉(zhuǎn),祁霄也片刻不敢耽誤,背上人就往外走。一路上順便喚醒了沉陷幻境中的許燕,又回到許云妙堇休憩處叫上一干人等匆匆忙離開秘境。不過轉(zhuǎn)念一想,當(dāng)初邵林如此反對他將這秘藥給孟清玄服用,必然有他的道理。難道還有些什么情況沒有被他知曉?思及至此,祁霄面色一